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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菲的尾巴是能夠變化的,而且非常靈活,米莎看著有點臉紅。
“一派胡言!”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路西法激烈掙紮,身體中有大片灰色的能量湧出,具有非常可怕的侵蝕性,那些在火焰燃燒中都不會損壞的十字架竟然出現了崩潰的跡象。
他不能容忍自己被判定有罪,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純粹的,崇高的,是祂的神之真意。
“是麼。”
羅菲輕笑,修長纖細的手指勾畫魅惑,神秘力量淡淡浮現。
堅固厚重,承載著希望和罪惡的大地忽然化為一片黑色的沼澤泥潭,火刑十字架沒入一半,原罪沼澤的物質淹沒至路西法的腰間。
緊接著令人驚悚的事情出現了,路西法胸膛血肉湧動,仿佛有生物在拚命破殼,一隻醜陋的蝙蝠掙破了柔軟的皮膚,牙尖嘴利。
受限於古代知識的不足,在某些講給孩子聽的童話故事之中,蝙蝠是由老鼠偷吃了鹽(油)後才長出了翅膀,然後反過來嘲笑同類的老鼠不會飛行,隻能在陰暗角落苟且偷生。
故而蝙蝠就有了“傲慢”一罪的象征。
“真是驚人的傲慢之罪,你宣判萬靈應當俱滅的行為,一舉一動,都充斥著上位者的傲慢。”
羅菲靠近路西法,凝視著他灰色的雙眸,像是要從兩個小窗戶中洞悉他內心的一切,道:“那麼,你有崇高的奉獻和犧牲精神麼。”
也就是說,路西法認為除了光與暗,一切生命都不應該存在,這個概念之中也包括他自己。
所以羅菲才有此一問,你呢,有犧牲精神麼。
“神的真意絕對不是抹殺萬靈,你也沒有奉獻精神,就是傲慢的嘴巴說說而已。”
羅菲冷淡的抽回尾巴,原罪之沼的汙水和淤泥迅速往上蔓延,吞噬掉傲慢的蝙蝠以及路西法掙紮的身體。
“嗯……我從他的記憶中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和七大罪有關。”
“七大罪的原罪晶體,好像在奈雅麗那裡吧。”歌蘭蒂斯輕輕皺眉,然後捏起鼻子,火刑場的氣味令人想吐,很惡心。
宇宙級彆的街溜子奈雅麗,曾在天國摸狐狸,在冥界釣魚,捅過摩羅斯的不死世界,踹過時空領主,打穿了七大罪所在的地獄次元。
歌蘭蒂斯也知道羅菲的修行和七大罪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如果有可能拿到奈雅麗手裡的七大罪晶體,說不定能以此順利踏破超越之路。
“不不,不單單是七大罪晶體。”羅菲做思索狀,擰眉不解,道:“我從路西法的記憶裡,察覺到了更深層次的原罪,非常駭人。”
“比超越級的七大原罪惡魔還強?”米莎擔憂,生怕羅菲因此觸動什麼恐怖的東西。
“我不清楚,背後好像有一團巨大的漩渦,似乎與智慧一起,與生俱來。”
路西法灰色天使的能量被羅菲吸收,境界增長些許,她本人還蠻樂觀的,笑道:“更高層次的事情對我而言是陌生的,找個時間問一問夜林和奈雅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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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羅菲有可能要找夜林,米莎瞬間表情有點不自然,最強冒險家又是花花公子事情,阿拉德大陸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隻是工作原因。”羅菲短發清爽,緊繃的製服和黑絲襪勾勒出妖嬈魅惑的曲線。
羅菲美腿修長,唇色鮮紅,高挑的禦姐氣質,挽起米莎沒有塗抹指甲油的手指,“它們和你的舌頭都很靈活,我喜歡。”
“我快要吐了,能換個地方麼。”歌蘭蒂斯捂著鼻子,快要暈了,焚燒屍體的惡心味道你們怎麼受得了的。
露西爾下意識的就想要嘲諷一句“你不食人間煙火”,但轉念一想對方不是歐貝斯,又咽了回去。
“去異端審判所吧,我請你吃烤肉。”露西爾起身。
大概傍晚,或者明天一早,攜帶著定罪法則的赫爾嘉就能將剩餘的異端給帶回來燒了。
烤肉?
嘔!
歌蘭蒂斯終於忍不住捂著胃部吐了,味道太惡心了,強烈認為露西爾是不是故意的,在暗示剛才的火刑十字架。
“我沒啊。”露西爾攤手表示我很無辜,夏天傍晚吃燒烤不是很正常麼,我是看你千裡迢迢很勞累,所以好心儘一下地主之誼。
況且再說了,都是烤肉。
“算了,不指望你有什麼正常人的思維。要不一起去帷塔倫的歌劇院聽演唱會?今天是最後了吧,”歌蘭蒂斯離開火刑場後好受了一些,主動提議。
“希曼,繆斯的演唱會麼。”米莎微微點頭,道:“前幾天的時候,她們在帝國人氣不高,門票還比較好買,後來就困難了。”
帷塔倫歌劇院
亮麗的音樂舞台,美少女樂隊正在演奏,閃耀的燈光揮灑著鮮豔活潑的色彩,映照著歌劇院那些年頭極為古老的琉璃門窗和壁畫,折射出更多絢爛的光芒。
音響,電吉他,貝斯,現代的樂器演奏出旋律的美妙,強烈的音符力量給傾聽者的耳朵帶來了彆致的享受,仿佛觀念的洗禮,也在衝擊著古老的建築和傳統的音樂文化。
“陪你衝衝衝,射穿離彆的詛咒!”
“心跳砰砰砰,愛是戰鬥的理由!”
“心弦感應,召喚重逢……”
……
台下的觀眾基本都是帷塔倫的年輕人,個個神色激動,隨著節拍輕哼,繆斯演唱的歌聲有著獨特的力量,激蕩著青春沸騰的氣息。
她們青春又美麗,音符化為彩色的霓虹蝶,飛遍整個歌劇院,她們時尚靚麗的著裝,每一寸都在閃閃發亮,還有打破傳統的情歌旋律,帶給帷塔倫的年輕人一種耳目一新的特彆感覺。
古老的情歌比較委婉,羞澀,或者幽怨,像是男女暗戀的那份朦朧中的美好,情歌一曲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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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斯她們的情歌卻尤為大膽熱烈,直抒胸臆,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幾分鐘演奏一曲,恰恰符合年輕人活躍的思想和熱血。
起初,三皇女提出要在皇家歌劇院舉辦演唱會的時候,遭到了相關音樂人和歌劇院管事人的強烈反對。
一群稚嫩的黃毛丫頭,用一些看不懂的樂器,打扮的奇裝異服,年齡加起來估計還沒有我年齡大,怎麼能玷汙品味高雅的歌劇院。
這裡可是貴族常來的地方,約瑟芬女皇都偶爾會微服親臨,讓一群小丫頭鬨騰像什麼樣子。
希曼也提議我們先去一些小城市開演唱會就好。
德羅斯帝國的首都帷塔倫,黃金之都,一塊板磚丟下去砸到三個人,兩個騎士一個貴族。
說實話她們也很心慌。
但三皇女有一絲絲倔脾氣,於是和歌劇院的管事人,一位鐘情於音樂的年老男爵大聲對峙,為啥不行,這可是我組建的樂隊,你看不起我?
男爵老年人脾氣也倔,他是黃金之都最優秀的音樂家之一,豈能把歌劇院借給三皇女這種小孩子玩鬨,大不了我爵位不要了。
後來,二皇女諾莎迪雅出現打了圓場,笑著提出折中意見,讓妹妹伊莎貝拉試一試嘛。
如果不能得到好評,就讓她向您道歉如何。
時間是一個星期。
前兩天的時候,外麵海報貼了不少,樂隊演奏也賣力,但歌劇院始終沒什麼聽眾,來的也都是三皇女叫來撐場子的。
希曼悲歎,這裡是古典藝術的中心,現代音樂的墳墓,哪裡有容身之地。
後來三皇女靈光一現,分發更多的海報,然後闊綽的大手一揮,接下來三天免門票,但是限製年齡,超過一定年齡不許進。
那些四五十歲往上的叔叔阿姨們聽慣了古典音樂,不太能一下子接受新鮮事物。
能夠免費參觀建築豪華,有藝術沉澱的皇家歌劇院,花費點時間也是夠值的。
而且樂隊竟然都是出落的青春漂亮,身姿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所以來的年輕人很多。
事實也證明三皇女找準了定位,樂隊在年輕人之間引起轟動和潮流。
免門票三天後重新收門票時,再寫上後兩天有新歌,有賣周邊的活動,滿場依然座無虛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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