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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林體內,有一份源自於太初之物,若你能夠獲得,你將真正完成鑄就試煉的鋒刃!”
話音還未落,赫爾德身影驟然消失,連一絲絲空間漣漪都沒有產生,猶如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她存在的痕跡。
她之前留下的“最後”一詞,既是指你最後一次的黑暗之眼的進化,更是暗示指,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魔皇固然認為自己存在著超越理論的三移植黑暗之眼,萃取其力把身體完成半使徒化,無限魔力的積蓄,能夠隱隱媲美真正的使徒。
但他有沒有想過,另一把刀刃,他就會原地止步不前,默默生鏽麼?
可惜,魔皇好像沒有領悟到。
赫爾德輕歎,麵上平靜,但內心情緒不明。
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份無軒力量,當初還是由自己刻意啟發,才從而誕生。
一切,都是為了洞穿,那位無懼死亡者。
赫爾德身形如風掠過魔界大地,隱匿著自身一切的氣息,半張精致的淚目麵具,蓋住一張出塵脫俗的靚麗容顏,卻無意間,充滿著虛偽假扮的味道。
真正的淚光者,是不需要麵具來佐證身份的。
麵具佩戴太久了,久到無意間,她偶爾會忘了自己的身份。
隻有魔界荒涼的大地,才能讓她回憶重拾,刻骨銘心!
……
赫爾德走後不久,夏勒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裡衣襯衫,他身材勻稱健美,沒有過分凸顯的肌肉,卻充盈著絕對的力量感。
心臟,在胸膛有力的跳動,但是,還遠遠不夠!
“墮落之心,有意思的魔法。”
夏勒一腳踢開旁邊的破布麻袋,露出裡麵被割掉舌頭,脖頸上佩戴金屬項圈,震驚又恐懼的理查德。
之前,赫爾德覺得這人太聒噪,像一隻喳喳亂叫的猴子,於是,讓他永久性閉了嘴。
在整個魔界也極有凶名,天賦異稟自創“墮落之心”魔法,誓衛者尼巫也要重視的宿敵,第一屆魔界盟會佧修派的代表人物,碎心者裡查德,如今卻像一隻待宰的可憐羔羊。
裡查德曾生剝獸人皮毛,無情屠戮弱小者享受浴血的快感,並肆意嘲弄其可憐,卻也萬萬不曾想到,自己,也會有被當成替補“零件”的一天。
裡查德赤著上身,拚命扭動掙紮,渴望黑暗之眼能再次湧出源源不斷的魔力,好助自己脫困。
雖然高高俯視的人是佧修派魔皇,是自己名義上的首領boss,但裡查德卻緊縮著瞳孔,感受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危機。
他的心臟受魔法與黑暗之眼影響,已經異化到足有大半個腦袋的體積。
夏勒手指輕戳在那顆沒有肋骨和皮肉遮蓋的異化心臟上,無比滿意。
這才是,他需要的東西。
“成為神的一部分,是你的榮幸,裡查德。”
————
“唔~墨梅姐姐,再讓我睡一分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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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奇嬌小的身子搖搖晃晃,像風中搖曳不定的蘆葦,還在睡眼惺忪,半朦朧的嘟囔。
月娜從後麵扶著小丫頭的肩膀,墨梅用一塊暖濕毛巾輕拭那張困倦的小臉,嘀咕道:“小孩子的睡眠,果然最純真香甜。”
她昨晚就非常不幸,做了半宿噩夢,夢到自己從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突然墜落,不僅身體裡麵力量全無,渾磅礴的身念氣,也提不起分毫~
大概幾分鐘前,小玉還一本正經的給她算了一卦,然後拿著竹簽一臉凝重,說可能是缺少你家老板愛情的滋潤,立刻被一頓嗔打。
清晨時分,夜林自遠古圖書館離開之後,憑借事先留下的坐標,以極快的速度找到了曠野中的ex多尼爾,當時晨曦朦朧,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
尤其夜貓子穀雨,假如晚上打麻將打牌,她是能熬到最晚的一個,等到早晨嘛,也是最賴床的一個。
拉羅安靜坐在吧台旁邊,捧著一杯梅薇絲給的溫水有些拘謹道謝,目光不斷去側瞄,正在被洗臉打扮的貝奇。
模樣嬌小可人,秀發梳了兩根細長的馬尾,頭頂戴著巨大的護目鏡,怎麼看都俏皮可愛。
她就是那位貝奇麼,也是人造人何蒙庫魯茲,擁有自主意識的完美形態。
彼此是同一類存在,讓拉羅很有天然親近的好感。
……
希婭特係著圍裙正在廚房煮八寶粥,來魔界有些時日了,逐漸習慣之後,感覺上也還沒那麼糟糕。
可能主要原因還是,生活質量沒有下降。
閒暇時間精心烹飪些許食物,也是一種放鬆和享受。
啪嗒一跳~
“希婭特姐姐,早啊。”
索菲蹦跳到廚房門口,精神元氣滿滿,舉起手打招呼。
她身上是一件穿起來明顯有些緊致的米色睡衣,身前幾顆紐扣沒扣,飽滿白皙的正義,弧度圓滑。
她自己的睡衣洗了,外出冒險時忘了帶彆的,丟到無軒小鎮的莊園了,這身睡衣其實是月娜的,所以穿著有點小,胸口勒的悶,隻能鬆開幾顆。
等會還要和阿斯特拉晨練掐架,肚子會更餓,感覺,現在能直接吃下一頭牛不成問題。
“早啊,索菲,早餐想吃點什麼?”
“肉!嘿嘿,麻煩姐姐了,加點秘製醬汁就好。”索菲從冷櫃中拖出來一根大牛腿,斯頓雪域產品。
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的回答,也就是龍人血脈的索菲,早餐才能吃這麼高熱量的食物。
當然作為“開小灶”的代價,索菲會給希婭特捶肩揉腿,端茶倒水。
把肉拿去化凍,希婭特在圍裙上先擦了擦手,然後伸手幫索菲把睡衣的紐扣係好,抬了抬光潔的下巴暗示某人一大早就回來了,撇嘴道:
“自從那個家夥學會了折射,真是一刻都不能放鬆,你換內衣的時候,可要關好門窗,拉上簾布。”
“我覺得,要不一了百了,直接把他變成阿修羅咯~”索菲挺胸抬頭,有著不輸希婭特的驕傲。
“啪~”,一枚紐扣,不小心被正義的力量撐爆,直接飛了出去。
希婭特眼疾手快,迅速在扣子落入粥鍋之前抓住,再小聲道:“去找館長幫你縫上,不然還睡意的話,月娜發現了,又要小幽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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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
往往作為起床最晚的一個,穀雨自然還沒醒,側躺著小臉恬靜溫和,少了幾分血厲之氣。
一雙圓潤修長的美腿和手臂,非常不雅的鎖著被子,基本都沒蓋在身上,她有踹被的習慣。
呼吸均勻平緩,睫毛偶爾輕輕顫動,穀雨貌似睡的很香甜和沉靜。
啪~!
響亮一聲,穀雨“嗷嗚”一嗓子瞬間驚醒,捂著微疼的挺翹肥肉,眼神幽幽恨恨。
“擾人清夢,你有病啊。”
“我是看你睡姿不雅,怕你著涼。”夜林厚顏無恥,順手揩了一把修長筆挺的美腿,義正言辭道:“你看,皮膚都發涼了,估計要感冒。”
“毛線!我們暗精靈皮膚本來就是涼的。”
穀雨白了他一眼,然後抓著薄被又躺了回去,探出一隻手向他揮了揮,心滿意足哼哼:“我回籠一會,早餐做好的話,麻煩你端過來,今天就是不想起。”
“哦~”
夜林應了一聲,然後坐在床邊修剪中指和食指的指甲,乾乾淨淨,然後在穀雨眼前示意了一下。
探囊取溫水,可是他的拿手好戲。
“不行!”
穀雨慌忙身體挪騰,立刻把被子嚴嚴實實裹在身上,像一隻吐絲的胖蠶蛹。
“你這不是,作繭自縛麼!”
夜林見狀立刻訝然失笑,然後彎腰抱起了胖蠶蛹,隻是稍微幾下,就把穀雨擺成了正在蠕動的蟲子,肥肉被抬得很高。
淺藍色的發帶款式很秀氣也勒的很緊,各包住一半的深麥色肥肉,他指尖溫柔細膩,幾次滑過一抹溫暖的陷落,穀雨連續抖成了篩糠。
“你看你,身子抖的這麼厲害,一定是生病了吧,先測測體溫吧。”
發帶被一指挪開,誘人泛著晶瑩的錢包,逐漸被他的體溫計排擠到兩邊,直至沒入最深處。
穀雨的暗殺之道,果然充滿凶險曲折,難分難舍。
夜林閉目緩了緩,胸腔中深吸一口氣,鄭重點頭道:“外冷內熱,果然是生病了,我給你開一副藥。”
手掌一拍,肥肉輕顫,他便開了一味名為“營養”的藥材,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搗藥和研磨,最後全部敷在傷口裡麵。
“以後睡覺小心著涼,彆踹被子。”夜林滿意頷首,果然用了藥之後,穀雨氣色也紅潤了起來,不再睡眼朦朧。
“不過,作為一名有責任心的醫生,我的建議是。內服外用的話,這樣好的更快!”
“好啊,你來。”
氣色不錯的穀雨輕輕點了點頭,一口整潔的牙齒,閃爍著鋒銳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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