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之接過電話,“爸。”“嗯、好,知道了。”“您放心,會好好休息的。”“好。”電話很快就掛斷了,徐瑾之將手機還給了謝言川。謝言川已經給徐瑾之夾了菜,“吃飯吧。”徐瑾之一邊吃,一邊同謝言川說道:“我記得你今天是下午的課,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你下午就去學校吧。”“沒關係,我已經跟其他老師換課了。”謝言川說。徐瑾之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丟下她不管,早早就已經跟學校那邊溝通過了。“我真的沒事的。”徐瑾之繼續道,謝言川畢竟不像是自己這麼自由。“早上就已經跟其他老師說好了,真的沒關係的。”“好吧。”徐瑾之也就不再繼續堅持,機組用餐。隻是徐瑾之一邊吃飯,又情不自禁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很累,心底壓著許多事情一般。見狀,謝言川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徐瑾之這次懷孕的時候,跟上一次懷著團團的時候,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狀態。並不僅僅隻是因為昨晚做了一場噩夢,隻是那場噩夢,將她的情緒給徹底的放大了。可是謝言川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這一次,甚至是連孕吐的不適都沒有。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到位嗎?謝言川沒有著急在這個時候說什麼,一直到用餐結束之後,團團被阿姨帶去午睡了。徐瑾之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雖然這會兒還是覺得很累,但也是睡不著的,所以用餐結束之後,徐瑾之跟謝言川兩人便在客廳裡坐了下來。眼看著徐瑾之興致不高,甚至是有些懨懨的,謝言川朝著彆墅外看了一眼,外麵雖然風有些大,但是陽光明媚,這會兒出去的話是不冷的。“瑾之,要出去透透氣嗎?”謝言川問道。徐瑾之聞言朝著彆墅外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好。”兩人從彆墅裡出來,風吹過來的時候,徐瑾之沒覺得冷,反而是覺得輕鬆了一些。謝言川帶著徐瑾之去到一處有太陽的地方,在長椅上坐了下來。周圍沒有其餘的人,就隻有潭門兩個,謝言川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瑾之,你是有什麼心事嗎?”“為什麼這麼問?”徐瑾之看著謝言川,她的語氣很平靜,讓人聽不出一點異常來。謝言川停頓了幾秒,然後繼續道:“瑾之,我能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我知道,你懷著寶寶,身體疲憊是必然的,可是我也能看得出來,你不僅僅隻是身體上疲憊。”“我覺得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導致的。”謝言川雖然對商業上的事情不懂,但是徐氏集團一切都好,工作上,沒人能給徐瑾之壓力。“所以瑾之,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謝言川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徐瑾之為什麼會悶悶不樂。徐瑾之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跟謝言川解釋比較合適一些。但是好半晌,徐瑾之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瑾之,你不告訴我,我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到底在擔心、害怕什麼。”謝言川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他不懂什麼心理學,但是徐瑾之的狀態讓他很擔心。昨天晚上突如其來的低燒就是預兆。徐瑾之看著謝言川,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無奈的說道:“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裡總是做一些噩夢,讓我覺得有些恐慌。”“總是做噩夢?”謝言川還是皺著眉頭,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然後謝言川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徐瑾之也是做了噩夢,然後就不停的反複叮囑著自己。“是跟我有關的噩夢嗎?”謝言川又問。徐瑾之隻是遲疑了兩秒鐘,然後就點了點頭,“是。”“能告訴我,都夢到什麼了嗎?”謝言川想了想,應該是很不好的事情,否則徐瑾之也不會那麼恐慌。“夢到你出事了,丟下我跟團團,還有肚子裡未出生的寶寶走了。”徐瑾之聲音有些沙啞,連眼眶都有些濕潤了。這根本就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但是她沒有辦法那麼告訴謝言川,隻能說是一場噩夢。謝言川心疼極了,他看著徐瑾之,信誓旦旦的跟徐瑾之說道:“隻是噩夢而已,我不會丟下你,也不會丟下孩子,我會一直陪著你們的。”徐瑾之沒有說話,隻是心底覺得難受,似乎是十分的委屈。他根本就做不到,他上輩子就丟下了自己跟團團和歲歲!“瑾之,彆害怕。”謝言川朝著徐瑾之靠近,然後伸手直接抱住了徐瑾之,“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相信我。”好半晌之後,徐瑾之抬起手來抱著謝言川,她輕聲道:“謝言川,你要說話算話,否則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嗯,我說話算話。”謝言川答應徐瑾之,隻是此時他並沒有注意到徐瑾之剛剛說的“這一次”。否則謝言川怎麼也會想想,為什麼會是“這一次”。~徐瑾之因為那天低燒的事情,被徐禎勒令在家好好休息,已經有兩天沒去公司了。謝言川倒是正常回學校上課,然後還要去實驗室,隻是在忙完之後,他總是會第一時間回到家裡。“下個星期結束,就要放寒假了,到時候就可以在家陪著你了。”謝言川說。徐瑾之這兩天在家裡,低燒的情況已經徹底的好了,整個人的精神勁兒也恢複過來,已經不像是前兩天那副精疲力竭的模樣。狀態好了,胡思亂想的情況也稍微的好了一些,那天噩夢帶來的恐慌,也算是逐漸的消失了。“沒事,過兩天我也準備回公司上班了。”徐瑾之說。“不用再多休息一段時間嗎?爸不是讓你年後再回去上班嗎?”謝言川微微的皺眉,有些擔憂的問道。徐瑾之的情況好不容易好起來,她又要繼續工作了,謝言川不免就有些擔心。寶子們,跪求推薦求月票求收藏求打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