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不知道到底是誰乾的,但是他們有懷疑的對象,那就是趙家的趙清和。
畢竟幾個月之前趙清和就在打聽徐瑾之的事情,加上徐瑾之得罪的人,真正能夠夠上作案動機的,也隻有趙清和。
所以在調查的時候,他們著重的調查了趙清和。
但是目前為止,他們沒有查到任何一點這件事情可能跟趙清和有關的線索。
他們隻查到了一個保安,但是那個保安已經消失了,早在徐瑾之出事的前一天晚上,那個保安下了夜班,然後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是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見了,仿佛A市根本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
這麼明顯的動作,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後在幫忙,可偏偏又根本查不到到底是誰在後麵幫他。
至於趙清和,他早幾天就已經回了S市,回去的原因,也是正常的工作行程,不出意外,過兩天又會來到A市。
事情到這裡,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就是有人在故意報複徐瑾之,可就是查不出那個人是誰。
嫌疑重大的趙清和,還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徐禎氣得不行,已經親自去了警局。
見謝言川不說話,徐瑾之問道:“是事情處理不順利嗎?”
“嗯。”謝言川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隨後謝言川繼續道:“你放心,爸已經親自過去了,無論如何一定會找到凶手的。”
“好。”徐瑾之應了一聲。
她雖然是重生的,但這件事是上輩子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她也沒有什麼先見。
她相信自己父親的手段,一定能找到凶手的。
片刻後,徐瑾之又問謝言川,“事發突然,學校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嗎?”
“沒事,已經安排好了。”謝言川說。
徐瑾之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事實上謝言川哪有什麼安排好了,徐瑾之出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住了,哪裡有什麼精力去安排學校的事情。
還是到他上課的時候他卻沒有出現,不僅他沒有出現,連代課的老師都沒有。
因為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同學找到了院長那裡,院長給謝言川打了電話,才知道他家裡出事了。
然後院長給謝言川批了假。
等到稍微晚一些的時候,宋攸到醫院裡來看徐瑾之跟團團,宋攸陪著徐瑾之聊了一會兒,完全沒有提她跟梁詩雨之間的事情。
之後何舒穎跟謝老爺子還有謝行川也來了。
等他們離開的時候,何舒穎給了謝言川一個平安福。
何舒穎說:“這個寺廟很靈的,我今天一大早去求的,你給團團放著,一定會保佑團團平平安安的。”
謝言川看著那個平安福,很熟悉很熟悉,因為謝行川也有一個一樣的,是當年何舒穎給謝行川求來的。
“謝謝您。”謝言川說。
何舒穎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也離開了。
~
自從那天上午徐瑾之去看了團團,之後徐瑾之就總是過去看團團,一天要去三四次。
好在團團真的很棒很棒,熬過了一天又一天,連體重都開始上漲了。
一直到一周後,醫生說,團團算是脫離危險了。
徐瑾之跟謝言川兩人喜極而泣。
隻是團團太小了,還是多在保溫箱裡呆一段時間。
徐瑾之他們都能理解,隻要團團脫離危險,一天比一天好就足夠了!
因為團團必須要在醫院裡,所以徐瑾之身體逐漸恢複後也沒有離開醫院,就在醫院裡坐月子。
隻是關於電梯的事情,進展並不順利,那個保安已經找到了,當時那個男人正在賭桌上,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亢奮。
被警方抓到的時候,還十分激動的跟警察說他馬上就要贏了,等他贏了以後再說!
警方自然是不可能等他贏了再說,在逮捕對方的時候,跟男人起了衝突,最後不得不用強硬一些的手段逮捕男人。
結果還在路上的時候,男人就倒地抽搐,把警務人員嚇壞了,他們第一時間將人送到了醫院。
醫生得出的結果是男人至少有四十八小時沒有休息了,加上亢奮過度,一時間停下來,就暈倒了。
還好警方抓捕及時,不然就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男人很可能會直接猝死。
徐禎那邊還等著抓到那個保安之後再繼續追線索,現在好了,什麼都還沒有問對方就已經進了醫院。
一直到現在為止,硬是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知道自己女兒跟外孫的情況都越來越好了,徐禎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些,又因為電梯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而生氣。
徐禎來醫院看徐瑾之的時候,已經努力的在隱藏自己的情緒了,可在徐瑾之問起情況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知道事情進展不是很順利,徐瑾之沒有著急上火,甚至是還安慰了徐禎,“您彆著急,背後的人總會露出馬腳的。”
徐禎沒有說話,他怎麼能不著急?
要不是因為這幾件事情,他的寶貝女兒哪裡會遭這些罪?
還有他的外孫,每次檢查醫生都說他很健康,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一直在保溫箱裡,這麼久了才算是勉強獨過了危險期。
徐瑾之是真的沒有著急上火,但是這件事情她記下了,就算是死磕,她也一定會把凶手找出來。
否則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她現在的任務就是先顧著團團,等團團好起來,然後自己的身體也徹底的恢複。
宋攸這邊同樣如此,一邊因為團團的情況在好轉而開心,一邊因為遲遲抓不到凶手而煩悶。
其實她跟徐禎都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跟趙清和有關係!
但就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事情跟趙清和有關係。
尤其是趙清和昨天已經回了A市,還特意假裝跟自己偶遇,邀請自己一塊吃晚餐。
宋攸被氣得不行,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打他一頓!
令宋攸頭疼的是,這邊被趙清和氣的心臟疼還沒有緩過來,宋堅又來搞事情,這讓她完全失去了以往應付宋堅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