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見見謝言川,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你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宋攸看著徐瑾之那副模樣,隻覺得十分感慨。
“那還不簡單,下次約著一起吃飯,你自然就見到了。”徐瑾之微揚下巴,神情略顯猥瑣。
宋攸一臉嫌棄的看著徐瑾之。
而徐瑾之剛剛說到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想到了前幾天謝言川給自己做飯的事情,又忍不住的跟宋攸分享道:“謝言川做飯也很好吃,下次讓他做給你嘗嘗。”
“謝言川還會做飯?”
“嗯!”
“什麼時候做給你吃的?”
“就前幾天周末的時候做給我吃的。”
“所以你是已經去過謝言川家裡的?”
徐瑾之剛想說“是啊”,可話堵在喉嚨裡一時間沒能說出來,兩人對視著,空氣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
“徐瑾之,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宋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徐瑾之。
“我們是清白的。”徐瑾之一本正經說道。
宋攸卻是怎麼也不相信,反而是越發的來勁兒了,“我可什麼都沒說,你這算是不打自招了!”
“什麼不打自招,我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真是應了那句話,眼裡汙的人看什麼都是汙的!”徐瑾之氣呼呼的說著。
“不是,我怎麼感覺你這話是有點遺憾呢?”宋攸覺得不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沒見,自己這個好閨蜜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她不是沒有這樣調侃過徐瑾之,可那時候的徐瑾之根本就懶得搭理她。
現在嘛...
宋攸直覺不對,忍不住的搖頭,“瑾之,之前還是跟你開玩笑的,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是真的栽在謝言川那兒了。”
徐瑾之看著宋攸,也不再是一副無語的模樣,她也略顯正經的說道:“攸攸,我是真的覺得他很好,也是誠心要結婚的,不是相敬如賓或者互不乾擾的婚姻。”
“是我喜歡他,他也要喜歡我,以後我們會幸福的在一起。”
宋攸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從徐瑾之的口中聽到這種話,她好像是小瞧了那個謝言川的男人了。
“所以等哪天有空了,我正式介紹你們認識的。”徐瑾之繼續道。
“明白了。”宋攸認真點著頭。
說實話,謝言川不是謝家繼承人,所以即便是謝家二少,他在其他領域也有自己出彩的一麵,但大家還是會覺得他是配不上徐瑾之。
宋攸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在剛剛聽到徐瑾之這番話之前,謝言川這個人在她這裡也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但此時此刻宋攸的心態變了,謝言川那個宋攸從未真正認識過的男人,因為徐瑾之,對宋攸而言也不再是無關緊要的人了。
“好了,不是已經餓了嗎?先吃東西,至於謝言川,等會兒有的是時間談。”徐瑾之給宋攸夾了菜,讓她趕緊吃飯。
宋攸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一點工作時的雷厲風行都沒有,十分聽話的乖乖開始吃飯。
~
徐瑾之昨晚就睡在了宋攸那兒,被她那憂思過度的老父親懷疑自己女兒是不是被謝言川騙過去了。
徐瑾之一邊吐槽自己的父親,一邊又老老實實的開了視頻,特意讓宋攸跟他打了招呼,好讓他可以放心。
但是因為昨晚喝的有些多,兩人都是直接倒下休息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忍不住的一陣頭暈,不僅是頭暈,兩人的狀態看起來都不是很好。
徐瑾之嘲笑宋攸,宋攸嘲笑徐瑾之,反正兩人誰也不放過誰。
不過今天她們都是要去公司上班的人,所以沒那麼多的時間打鬨,快速的起床洗漱,然後下樓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就各自離開了。
徐瑾之去到公司的時候,還在樓下就遇到了自己的老父親。
因為昨晚已經視頻確認過了,徐禎也沒有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兩人一塊搭乘電梯上樓。
這時候徐禎才隨口問道:“南灣的合同我已經讓人律師擬好了過戶合同,就放在你的辦公室,有空把合同簽了。”
徐瑾之點了點頭,“好。”
片刻的沉默之後,徐禎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就不問問我那是什麼地方嗎?”
“不...”徐瑾之一頓,後麵的話沒有再說出來,那是徐禎給她準備的嫁妝之一,一塊價值好幾個億的地皮。
但是這塊地皮也是徐禎剛得到的,按理說徐瑾之應該是不知道的,隻是因為有上輩子,徐瑾之對“南灣”這兩個字很熟悉,所以才一口答應下來。
“不知道啊。”徐瑾之搖了搖頭,隨後解釋,“昨晚喝多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南灣怎麼了?”
徐禎瞪了徐瑾之一眼,“什麼合同都敢答應,也不怕有人給你使絆子?”
“嗬。”徐瑾之笑了笑,“您是我爸,我害怕什麼?”
沒等徐禎繼續教訓徐瑾之,徐瑾之趕緊做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來,“您說南灣的合同,您把南灣拍下來了?”
說到這裡,徐禎也是一副略顯傲嬌的神情,“也不看看我是誰。”
“是是!您最厲害了。”徐瑾之拍著馬屁,看電梯到了,趕緊從電梯裡離開,“我忙去了!”
徐禎看著自己女兒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的笑了笑,滿眼都是寵溺。
此時徐瑾之已經回到辦公室裡,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合同,隨意的翻了翻就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順利進行著,直到辦公室門被敲響,溫助理從外麵進來,她聲音冷冷的說道:“徐總,有點事情想要跟溝通。”
徐瑾之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點了點頭讓溫助理說,隨即也抬起頭看著溫助理,算是表達自己的重視。
溫助理麵無表情的說道:“不久之前,網上開始有消息傳出來,說徐氏集團大小姐仗勢欺人。”
“什麼?說我仗勢欺人?”徐瑾之一臉驚詫的看著溫助理,完全沒有想到溫助理要跟自己說的會是這樣的事情。
仗勢欺人?
她欺負誰了?
為什麼她這當事人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