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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給九泉之下的羅浩一個交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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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傳六爻要用乾隆通寶,畢竟第一卦就是乾卦,算是走個諧音梗。

這種諧音梗陳勇嗤之以鼻,一點都不好玩。

乾隆之前,六爻就不準了?開什麼玩笑。

最早之前的周易算卦方法是用蓍草來起卦進行預測的,因其方法較為複雜繁索、用時漫長,後世易家為了使用方便提高效率,將其化繁為簡改為三枚銅錢起卦。

而開元通寶,國運昌盛,氣運足,是陳勇認為六爻的不二之選。

最主要是,古人發明以錢代蓍法的時候,古錢的確是一麵有字、一麵無字的。

所以六爻預測的書籍裡都說:出現一個字朝上的為少陰,出現一個無字麵朝上的叫少陽,三個字朝上叫老陰,三個字朝下叫老陽。

乾隆通寶不隻是諧音梗的事兒,而是根本就不能用。

陳勇的這三枚開元通寶還有故事,一般他不會拿出來用。

可惜沒有龜殼,陳勇隻能將就一下。

半空中,開元通寶在翻滾著。

它們翻滾著落下,陳勇沉默,目光如炬,盯著三枚開元通寶。

開元通寶,三枚,全部豎著落在地板上。

沒有卡在縫隙裡,隻是那麼簡簡單單的豎著。不是字麵,也不是無字一麵衝著陳勇,三枚全部豎起。

陳勇感覺虛無之中一股莫名之力撞擊在自己胸口。

竹子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呼”的一下子站起來,獠牙尖爪瞬間呲出來,仿佛遇到了大敵。

喉頭一甜,陳勇一口血差點沒噴出口。

眼前發黑,一顆金星都沒有,就是單純的發黑。

緩了足足幾分鐘,陳勇才勉強從地上爬起來。

媽的,就扔3枚銅錢,自己就遭到這麼大的反噬?

陳勇錯愕,他又緩了緩,伸手rua了一下保護自己的竹子。

還是竹子懂事。

見陳勇沒事兒,竹子又趴下,抱著陳勇的腿開始呼呼大睡。

竹子平穩,羅浩應該沒事兒,陳勇心裡暫時不擔心羅浩,開始好奇。

弗朗西斯·斯科特·基大橋竟然還有這麼多牽扯,陳勇一顆心開始瘙癢難耐。

他沒有猶豫,道心很穩,直接給白帝成打電話。

陳勇認識的所有修行的人之中,除了青城山的那幾位老神仙以外,就屬白帝成最厲害。

青城山那幾位不會搭理自己,陳勇心中有數,所以有事兒隻能求助白帝成。

“老白,嘛呢?”陳勇打通電話問道。

“我在山裡轉悠呢。”

“啥?你乾嘛呢?”

“嘿。”白帝成嘿嘿一笑。

“快說!”

“我收服了一頭老虎,倒也乖巧,身上還有一種香氣,我想要把它變成我的靈寵。”

“艸!”陳勇羨慕的不行。

白虎,熊貓也屬於白虎,可惜自己降不住。

功德不夠。

白帝成這貨憑什麼有功德?自己沒日沒夜的在臨床做手術,治病救人,竟然還不如白帝成閉門苦修。

在陳勇看來白帝成就是個宅男,根本不是修行。

“大花脖子上套了個項圈,前些日子我就看見了,回伏牛山的功夫就多了個項圈,真是古怪。對了,那項圈你知道是做什麼的麼?”

“老白,不說這個,我問你一件事。”

陳勇把弗朗西斯·斯科特·基大橋的事兒和自己剛剛起六爻的事兒說了一遍。

“你傻逼啊。”白帝成聽完直接開噴。

“怎麼呢?”陳勇沒回嘴,而是老老實實的聽著。

“問這種卦,要異人三名入局。其中必須有一名風後奇門的後人,一位武侯奇門異人,要還有一位十八歲剛過生日的處子。生日當天,必須是生日當天。”

“……”陳勇聽到白帝成說的這一係列要求,直接傻了眼。

“這都是小事兒,局外還要有一名長生種控局。”

“……”陳勇傻了眼。

前麵那些條件雖然苛刻,但還是存在於這個世上的。

然而長生種,還有沒有,陳勇真的說不好。

“就這,所有入局的人都九死一生,你彆作死行不行!”

陳勇把修行閉口禪的白帝成逼的說話都流利了,一口氣說完,白帝成開始罵陳勇。

看樣子白帝成也算不了,陳勇歎了口氣。

“這是國祚大事,是你用幾枚開元通寶就能算出來的麼?也就是你功力不夠菁純,要不然已經身死道消。”

“不至於吧。”陳勇咂舌。

他畢竟隻是一介散修,很多事兒都是冒蒙做。

在陳勇看來隨便起個六爻看看,卻不知道後果竟然這麼嚴重。

白帝成說的三個人,還要有長生種壓陣,就這都九死一生……

嘖嘖。

羅浩真能折騰,陳勇感慨。

關鍵自己隻想卜算一下羅浩生死,怎麼弄出國祚大事來了?羅浩還有這本事麼?

“彆瞎胡鬨了。”白帝成嚴肅的說道,“沒事的話我掛了,這麵信號不太好。”

切,信號不好還能罵人?

陳勇知道白帝成是不想跟自己溝通,他主動掛斷了電話。

“竹子啊,你說羅浩會不會有事兒?”陳勇輕輕rua著竹子,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嚶嚶嚶~~~”

“哦,沒事就好。”

“嚶嚶嚶~~~”

……

“主任,羅教授他們組怎麼就剩倆不上手術得了。”66號技師見沈自在走出手術室,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不是都不能上手術,孟良人隻是不能主刀,他上台當了助手,現在正在按壓。

莊嫣跟著送患者,羅浩醫療組的人還有一部分在。

“我哪知道。”沈自在瞪了66號技師一眼。

66號技師比較糊塗,還沒理解沈自在瞪自己的意思,剛要說話,但卻被沈自在打斷。

“小莊,陳勇有跟伱聯係麼?”

“沒有啊,勇哥他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他沒跟我聯係。”莊嫣否定。

沈自在直撓頭。

這也太隨意了,羅浩不在家,陳勇就跟放羊了似的。

這都下午下班時間了,也不見他到。

遲到是遲到,早退是早退,但曠工是另外一回事。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

自由散漫,無組織無紀律!

要不是沈自在和羅浩醫療組的人處的關係都很好,而且沈自在一直認為陳勇會祈福,早就給陳勇點顏色看看。

“羅教授不在家,你們好好管患者,彆羅教授不在家出什麼紕漏。”沈自在叮囑。

“是,主任,您放心。”

莊嫣笑盈盈的應了下來。

真是自由散漫慣了,找機會得跟陳勇說一聲,沈自在心裡想到。

換衣服,回病區,沈自在看了圈患者後準備下班。

路過醫生辦公室的時候,沈自在心中一動,走進去。

“老孟,有消息麼?”

孟良人正拿著手機,好像在聊天,忽然聽到沈自在詢問,麵不改色的說道,“主任,陳醫生忽然發燒,起不來床。下午才精神一點,讓我跟您請個假。”

沈自在皺了下眉。

羅浩醫療組的人除了莊嫣以外,一個好東西都沒有。

孟良人看著老實敦厚,其實說謊不眨眼,剛剛說陳勇發燒就是根本不能信的假話。

都給羅浩帶壞了,沈自在瞥了孟良人一眼。

一群狗東西。

這天沒法聊,沈自在帶著一點氣轉身離開。

剛到醫生辦公室門口,迎麵衝進來一個人,撞在沈自在身上。

“砰~~~”

袁小利慌張衝進來,沒注意到撞在誰身上,栽歪著身子,“老孟,羅浩出事了,你知道麼?”

“!!!”沈自在剛想罵,猛然聽到,一下子怔住。

這回連沉著冷靜不動聲色的孟良人都愣了,他看著袁小利,看著一地狼藉,“羅教授出事了?什麼事兒?飛機失事?”

“你一直沒和羅教授聯係?”袁小利慌張問道。

“昨天還回信息了,今天……這個點羅教授應該還沒起床。”孟良人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他有些慌,特彆慌。

方正的臉上毫不掩飾憂心忡忡,臉部肌肉痙攣,牽拉出一個又一個怪異的表情。

從來把情緒隱藏的極好的孟良人變了一個人。

“說是昨天遇到車禍了,死了,上了當地的新聞。”

“砰~”孟良人暈倒。

一地雞毛。

沈自在連滾帶爬從地上爬起來,招呼人先處置孟良人。

他很清楚孟良人為什麼這麼激動。

說孟良人對羅浩感情有多深,那倒未必。甚至可以說不是未必,而是根本沒什麼感情。

有的是一個多年老主治一直鬱鬱不得誌,終於遇到了羅浩,眼看著過幾年能跟羅浩去帝都,回協和,甚至能搖身一變成為兩院甚至三院院士的核心班底中的一員。

飄零半生,眼看已經落地生根,卻沒想到羅浩忽然去世。

換誰能不激動。

越是心思深沉的人就越是扛不住這類消息。

好在孟良人沒受外傷,隻是情緒激動暈死過去。

看著完好的心電監護數值,沈自在不再搭理孟良人,轉身沉聲問道,“袁主任,來我辦公室。”

袁小利一臉難過的表情,失魂落魄的跟在沈自在身後。

莊嫣還在糊塗中,她想知道究竟,下意識中也跟著進了沈自在的辦公室。

“袁主任,怎麼回事,仔細說一下。”

“我師兄,範師兄剛知道消息,他還是看了當地新聞才知道的。”

袁小利說話慌張,幾乎沒有邏輯,想到哪說到哪。

隨後他拿出手機,找到範東凱發給他的新聞圖片。

羅浩,中國醫療專家,參加約翰·霍普金斯醫學院舉辦的全球介入年會。

無數關鍵詞告訴沈自在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啊?是真的?”莊嫣伸著小腦袋,先於沈自在看完。

“袁小利,消息準確麼?是不是花邊新聞的小報紙,隨口噴糞的那種!”沈自在抬頭,惡狠狠的問道。

“準……準……”

“媽的!”沈自在罵道。

“我師兄昨天聯係羅教授,一直沒有回信兒,今天才看見這條新聞。”袁小利哭喪著臉解釋道。

人,真的不是自己開車撞的,沈主任對自己這麼凶乾嘛。

“再跟範東凱核實一下,怎麼可能。”沈自在咬著後槽牙說道。

“好。”

“沈主任,我問勇哥了,他說讓咱們彆管,羅師兄還活著。”莊嫣拿著手機,恍惚的和沈自在彙報。

“???”

“???”

莊嫣拿著手機,一臉迷茫。

她還年輕,剛到臨床,沒見過生死,不知道情況。

驟然聽到羅浩羅師兄的死訊,莊嫣腦子裡全都是漿糊。

“陳勇?他他媽的樹倒猢猻散,第一時間就跑了。”袁小利罵道。

沈自在的臉色極其不好看。

要是沒莊嫣轉述陳勇的話,他心裡還能好受一點。

可現在!

袁小利說的難聽,但卻是事實。

羅浩這顆大樹一倒,猢猻散儘。第一個得到消息的陳勇連招呼都不打,直接曠工。

他是不是傻逼!

沈自在心裡罵道。

可事情已經發生,沈自在心中茫然。

怎麼就死了呢,

怎麼就死了呢!

羅浩那麼年輕,怎麼就死了呢!!

袁小利核實情況,範東凱在那麵也有些朋友,多方查對,除了沒見到屍體外,一切都嚴絲合縫。

有人懷疑,但懷疑也沒用,當地很強硬的通知,甚至都懶得解釋一句。

得知“真相”後,沈自在靜靜坐在辦公室裡。

天漸漸黑了,沈自在沒有發覺,就這麼坐著。腦海裡有關於羅浩的一切都在像是放電影一樣回放著,一幕一幕。

最開始,自己聽說從天而降一個醫療組,當時心裡不高興,還小心謹慎的去了一次東蓮市。

沒想到調過來的人竟然那麼年輕,而且還擅長內鏡手術。

當時沈自在甚至懷疑羅浩和金榮燦是遠房親戚,對於主管臨床的副院長“一意孤行”,自己提出的意見被否定,也隻能捏鼻子忍了。

本身他就不是楊靜和那種強勢的主任,忍了唄,還能甩手跟金榮燦乾一架麼?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不光自己,連最開始給羅浩下馬威的袁小利都心服口服。

不光袁小利,連袁小利遠在美國的師兄範東凱都心服口服。

已經拿到二青了,馬上就要進行青拔的答辯,三青近在咫尺。

可羅浩呢?

去參加一次學術會,竟然遇到了車禍。

自古紅顏多薄命,難道老天也見不得這麼出色的人麼?

“咚咚咚~”

不知多久,有人敲門。

“進。”沈自在沉聲說道。

聲音變得沈自在都聽不出來,他動了一下,發現自己在哭。

淚流滿麵。

“主任,您……”袁小利進來,看著沈自在有些驚訝。

但轉念之間,袁小利也潸然淚下。

他坐在沈自在旁邊,嗚嗚嗚的開始哭。

“彆哭了,你找我乾什麼?”沈自在問道。

“嗚嗚嗚~~~”袁小利也差了一個突破點,當他看見沈自在獨自坐在辦公室裡哭的和淚人一樣,也忍不住開始哭。

羅浩忽然“去世”,和他們的關係並不大,沈自在與袁小利同孟良人的情況還有不同。

“得了,彆哭了。”沈自在帶著哭腔拍了下桌子,“袁主任你找我乾嘛?”

“主任,我覺得小羅死的冤啊,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攛掇他去美國開會。小羅本來是不想去的,可他……可他……”

“冤?怎麼冤了?”

“範師兄說的,在美國,車禍,還是泥頭車撞死的,一般都是fbi做的。”袁小利抽噎著解釋。

“???”

“前一陣子,有個華裔富商,已經移民好多年了,叫趙安吉,就是死於車禍。”

“也是泥頭車?”沈自在聽傻了眼。

“不是泥頭車,說是倒車掉進一個池塘裡,水深3米。”

“……”沈自在愣住。

這他媽是人說的話麼?

水深3米的池塘,倒車,淹死。

不是不可能,是可能性太低。那麵做事兒,都這麼明目張膽麼?

“國內第一首富,是真正的有錢人,幣圈大佬,開交易所的那位,本來都移民阿聯酋了。

阿聯酋和美國沒有引渡協議,他估計已經把阿聯酋的關係打通,就算是被美國長臂管轄判了刑也不會有事。”

“???”

“後來老美直接宣布他是怖恐分子,可以隨時擊斃,不用引渡。然後老趙被嚇蒙了,直接去投案。據說已經被勒索出70多億美刀。”

“!!!”

袁小利的思維早就亂成了一團麻,想到哪說到哪,越說越氣,越氣越說。

沈自在聽傻了眼,這得亂成什麼樣。

前幾年字節的那位還說資本無國界,真想現在就把他送去老美那。

“我師兄很生氣,正準備回來。”

終於,沈自在聽到了一個和他有關的消息。

範東凱麼?那個一字眉的家夥。

“回來乾什麼?”沈自在問道。

“不光是師兄,他還要帶一個朋友一起回來。老師年紀大了,不準備折騰了,他要帶他鐵哥們一起回來。”

這都是啥,沈自在很不滿意的看了一眼袁小利。

袁小利說話亂七八糟的,估計心神早就亂成了一團麻。

算了,自己也是,心亂如麻,沈自在心裡給袁小利開脫。

問了好半天,沈自在才知道這事兒在約翰·霍普金斯那麵引起了軒然大波。

範東凱堅決要離開,回國工作。

沈自在知道羅浩的事兒隻是一個引子,估計是範東凱在那麵已經嗅到了什麼味道。

還要帶人一起回來?

“回哪家醫院?”沈自在下意識問道。

問題剛出,沈自在意興闌珊。

來醫大一,當主任,自己去哈動養熊貓去,把羅浩沒完成給的課題給做完。

也算是給羅浩一個交代。

……

……

“準備一下羅浩的答辯。”柴老板嚴肅、嚴厲的說道。

“柴老,我?”雲台聲音嘶啞,小聲問道。

“嗯,羅浩生死不知,他的青拔課題是跟你一起做的,你不去答辯誰去!”柴老板厲聲斥道,目光冷厲,仿佛雲台說個“不”字就直接變身整死他。

雲台哭喪著臉看著柴老板。

羅浩的“死訊”雖然沒有公開,但潛在傳播的速度更快。

各位老板們看好的那個八年本碩博連讀的羅師兄意外去世,這件事的爆裂程度極高。

雲台知道後,整個人都傻了,羅浩才27,還沒過生日,怎麼就死了呢。

當他麵對柴老的時候,雲台不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柴老早已經退休,他平時連自家的科室都極少去,每天就釣釣魚什麼的。

養老的柴老板專門找自己,跟訓孫子一樣強令自己去替羅浩答辯。

青拔的答辯。

就算是過了又能怎麼樣。

羅浩能回來麼?

正因為沒有意義,而柴老板嚴肅的像是自己說個不就把自己攆出協和一樣。

這一切都暗示了一件事——羅浩已經“去世”。

柴老板要做的這一切,都是要給已經“去世”的羅浩一個交代。

雖然他嘴上說的話並不肯定,但要是羅浩人還在,以柴老板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雲台沒犟嘴,馬上應下來。

“柴老您放心,項目從第一台手術我就跟著上。小羅博士是術者,我都跟著看了,絕大多數都跟著,對這個項目是有研究的。”

“什麼青拔不青拔的我不在乎,既然小羅博士暫時回不來,他的答辯我上。”

“就是不知道評審老師都有誰?”

“金陵的滕院士,奉天的徐校長,咱們的潘主任。”柴老板淡淡說道。

“……”

雲台無語。

這是青拔麼?

這麼多大佬全都請來,還包括介入學科全國唯一的一位科學院院士滕老板。

這是……

要給羅浩開追悼會啊。

也是,羅浩人沒了,最後留了一點點的念想寄托哀思。

他生前就念叨著要拿三青,彆的不說,以後得傑青肯定沒關係,但提交申請、已經過審就等著答辯的青拔老板們怎麼都得給羅浩過了。

要不然去給羅浩上墳的時候,怎麼跟羅浩說。

“好的,柴老,您放心。”雲台立正,嚴肅的保證,“整個項目肯定符合流程、標準,我雖然不如羅浩了解,但最基礎的東西還是知道的,我一定把答辯弄的漂漂亮亮的。”

柴老沒有高興的表情,他陰沉著臉,仿佛想要找個倒黴蛋雷霆一擊。

可惜,雲台太識趣了,剛剛的話就差跪下抱著柴老板的大腿說。

太識趣也不好,柴老板一肚子邪火不知道怎麼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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