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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東升。
煙雨樓東邊,一道身影急速掠過,不多時,來到煙雨樓外的迷霧前,停下了腳步。
來人正是趕回來送人的許仙。
經過一夜的奔波,終於在天亮之時,將人送回。
煙雨樓前,迷霧開啟,許仙拎著手中的駱知秋走了進去。
“小公子。”
不多時,許仙走出迷霧,看著煙雨樓前的白發身影,恭敬道,“人帶回來了。”
“有勞許師伯。”
李子夜應了一聲,目光看向身旁的駱知夏,開口道,“駱姑娘,去看看你的兄長吧。”
駱知夏聞言,強壓心中的波瀾,快步上前,查看兄長身上的傷勢。
許仙將手中的人放下,提醒道,“澹台天女對他用了刑,老朽查看過他的傷勢,他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想要恢複,也需要一段時間。”
“許師伯辛苦。”
李子夜轉動機關椅上前,說道,“許師伯,白娘娘的情況可還好?”
“正在休養。”
許仙回答道,“用過禁術後,身體有些虛弱,不過,休養幾日,應該就能恢複。”
“那就好。”
李子夜平靜道,“許師伯,當初死在白娘娘手中的那名法海,他的師父出關了,要小心一些。”
“第三十二代法海?”
許仙神色微凝,問道,“實力如何?”
“虛花境。”
李子夜如實回答道,“那個空渡老和尚的實力不弱於青燈佛,更麻煩的是,他修煉的功法,雖然對上同境界的人族強者,並無特彆的優勢,但是,對上妖族或者白娘娘這樣的蛟龍一族,還是有很強的克製效果,不好對付,所以,萬一那老和尚前來尋仇,一定要小心。”
說完,李子夜看向一旁的木槿,吩咐道,“木槿,你和那空渡老和尚交過手,對他的武學多少有些了解,這兩日,你就辛苦一點,將他的武學演練出來,儘可能和許師伯一起找出空渡老和尚武學中的破綻。”
“是!”
一旁,木槿恭敬領命,答應下來。
“多謝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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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聽過小公子的安排,臉上露出感激之色。
“應該做的。”
李子夜應了一聲,轉過機關椅,朝著煙雨樓走去。
小四、駱知夏邁步跟上,一同回了煙雨樓中。
“咱們小公子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
煙雨樓門口,晝虎看到小公子的安排後,讚歎道,“有木槿姑娘幫忙演練武學,那空渡老和尚今後對上白娘娘,很可能要吃情報不足的虧。”
“不然呢,煙雨樓和李家為何如此重視情報,不就是因為,關鍵時刻,情報能夠救命嗎。”
前方,夕風一邊整理著架子上的書籍,一邊說道,“木槿剛才不也說了嗎,在佛國時,小公子一直不讓她出手,而是悄悄跟在佛子和空渡老和尚後麵,目的就是為了搜集那老和尚的情報,如今看來,小公子真是有先見之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木槿跟了那麼久,沒有白跟。”
“老陰幣!”
晝虎很是小聲地評價道。
“……”
夕風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搭話。
兩人說話間,李子夜陪著駱知夏來到房間中,看著駱知夏將自己的兄長抱到了床榻上。
“我看看他的傷勢。”
李子夜轉動機關椅上前,伸手搭在了駱知秋的手臂上。
“李公子還懂醫術?”駱知夏詫異地問道。
這位李公子的劍法、靈識之力,都是那麼出類拔萃,竟然還有精力修習醫術嗎?
“略懂一二。”
李子夜笑了笑,說道,“在下,還有一個名號,叫做賽華佗,在某些地方,還是很出名的。”
這次,他可沒有謙虛,說略懂一二,就是一二。
後方,小四抿嘴輕笑,不敢戳破小公子的謊話。
小公子雖然稱得上無所不能,但是,醫術真的不行。
略懂的那一二,還是臨時學的。
“問題不大。”
簡單查看了一下眼前年輕男子的脈象和身上的傷勢後,李子夜收回了手,神色平和地說道,“姑娘的兄長修為深厚,除了胸口那一劍有點麻煩外,其他的傷勢,幾天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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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胸口的那道劍傷,很可能是太初劍砍的,澹台鏡月那個女人真夠狠的,差點一劍戳死這駱知秋。
這傷口的位置,好像有點眼熟,他砍駱知夏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位置。
英雄所見略同啊!
不過,一看他的純鈞劍,傷害就不如太初劍高,駱知夏如今還活蹦亂跳的,這駱知秋已經昏死過去了。
思及至此,李子夜開口,說道,“小四,給駱姑娘一顆療傷的丹藥,為其兄長服下。”
“是!”
小四領命,將一顆丹藥遞給了眼前女子。
“多謝。”
駱知夏接過丹藥,然後快步走上前,將手中丹藥喂給了自己的兄長。
“姑娘好好照顧駱公子,我就先不打擾了。”
李子夜說了一句,旋即轉過機關椅,和小四一同離開了房間。
“小公子似乎對那位駱公子很上心。”
兩人離開房間後,小四輕聲問道,“是為了青蓮劍圍的功法嗎?”
“不是。”
李子夜神色平靜地說道,“部分青蓮劍圍的功法,對我用途不大,我想他快點醒來,是想知道,澹台鏡月為何要去赤地,她應該是從駱知秋口中得到了什麼特彆的情報。”
小四聽過小公子自家的解釋,回首看了一眼後方的房間,問道,“小公子,就算他們兄妹真的為李家效力,他們的忠誠,要如何保證?”
駱知夏兄妹,已經得知了煙雨樓的存在,這是一個不小的隱患,在她看來,若不能保證兩人的絕對忠誠,斬草除根,方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是有那道神符嗎?”
李子夜心平氣和地說道,“先讓大祭司看一看,若是找到破解之法,主動權,可就在我們手中了,破解還是不破解,或者破解多少,我們說的算。”
小四聽到小公子的解釋,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李公子。”
房間外,兩人等候了約莫一個時辰,後方,駱知夏走出,語氣恭敬地說道,“兄長醒了。”
“醒了?”
李子夜轉過機關椅,一臉笑容地應道,“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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