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男人嫌棄的南月姝臉一青一白。
“洛總,你向來這麼自信?”南月姝譏諷道,“還喜歡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若是你,處於下風,便會選擇緘口不言,不會像你這般自找羞辱。”
洛懷州嗬笑,“南小姐五十步笑百步,很有優越感?”
“你不是也一樣不痛快嗎,沒看見池總懷裡抱著的?”
薑幼聞到空氣裡火藥味很濃,一開始是池妄跟洛懷州,現在轉移目標變成南月姝。
一個個都不是善茬,她還是老實本分一點比較好。
唐起德作為旁觀者自然看出來了,這兩個優秀的男人,都在爭搶薑幼。
這小丫頭究竟有什麼魔力,倒讓他刮目相看了。
“行了,懷州,你說要接我介紹的人,池妄已經引薦過了,沒想到都是認識的,大家給我個麵子,和氣生財。”
唐起德話鋒一轉,“你上次拜托我把這丫頭的畫展示出來,讓今晚參宴人員一起來欣賞,我也做個池妄的人情,這個請求我答應了。”
唐老先生的話巧妙,畢竟是池妄的女人,把他也一起照顧到。
三人一起謝過唐老先生。
事情談妥後,唐起德便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池妄占有欲極強地把薑幼圈在懷裡,摸著她的腦袋,溫柔問道,“小小餓了嗎,哥哥帶你去填肚子。”
“……”薑幼咽了咽口水,真不習慣池妄這樣。
但她還是很配合,“好啊,我想吃芒果布丁。”
池妄寵溺地刮她小鼻子,“小饞鬼,想吃什麼,哥哥都滿足。”
“星星也摘給你。”
後半句池妄在她耳邊說的。
說完瞥了洛懷州一眼,摟著她施施然走了。
洛懷州輕鬆一笑。
南月姝卻死死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她從來沒見過池妄這樣溫柔的一麵,完全是把薑幼當成小孩子一樣哄!
甚至難以想象,他居然也會爭風吃醋,害怕自己的東西被覬覦!
想到自己因為薑幼被池妄懲罰,害她被爸爸撤掉南氏總經理的職務,關禁閉一個月才放出來,她心裡怒火難消!
“南小姐,南小姐?”
南月姝回過神,見洛懷州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嘖,你眼神都恨不得殺人了。”
“洛總還是少多管閒事,多操心自己,池妄不是那麼好惹的。”
她撩下酒杯走了,卻在路上聽見人小聲議論。
“奇怪,池總的女伴竟然不是南小姐,前陣子還看他們一起出席了珠寶發布會,這女人是誰啊,怎麼在圈子裡從來沒見過?”
“當然是池總的新歡,長得這麼我見猶憐,難怪受池總寵愛,估計一哭池總的心都要疼化了。”
南月姝聽了這話,更加憤怒不甘,攥緊手指,眼底閃過陰狠。
……
薑幼被池妄帶離主宴廳,到了沒人的走廊,把她按在石柱上親吻。
他親的凶,宣誓主權般,深入纏繞。
離開她的唇後,又親吻她的脖子,呼吸愈發急促。
她伸手要擋住,“唔……不要在這裡。”
“彆動!”池妄大力扣住她的手,扒開她的披肩,吻她胸前。
狠狠地吸,吸出紅印。
薑幼雪白胸前梅花點點,披肩都遮不住。
池妄抬起頭,擒著她的下巴,眼睛紅得充血,“薑幼,你是我的!”
他上前,硬挺抵住她,“不準跟彆的男人眉來眼去。”
薑幼感受到身下可怕的欲望,聽話地點點頭。
其實她是有些心疼池妄這種沒有安全感的心理,越害怕失去越偏執。
她想打消池妄內心不安的念頭,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除了哥哥,我沒有彆人。”
她一邊輕啄他的唇,一邊柔聲說,“我是你的,你可以放心些。”
池妄低下頭去讓她親,大手緊握她的腰肢,聽著她綿軟的呼吸,焦躁的情緒漸漸平息。
“早知道會讓哥哥不高興,就不來了,其實畫賣不賣,都不太重要。”
薑幼嘟噥,學著池妄教她的,用濕漉漉的吻讓他高興。
“這宴會來不來也不重要,我想滿足小小的心願,同樣也有私心。”
池妄扶著她的腰低喘,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覺得她好香。
“好吧,我都知道。”薑幼伸手摸著他肌肉鼓鼓的胸膛,心跳又重又快,這是他情動的寫照。
“你知道個屁,蠢東西。”池妄忍不住磨她胯骨,“你把我火撩起來了。”
“回家再弄,這裡有人……”
她話音沒落,池妄拉著她進了一個包廂。
到了屏風後,池妄迫不及待把她的手放在皮帶上,“給我解。”
薑幼還是慌怕會有人進來,她實在做不到不分場合。
“不碰你,幫哥哥解決嗯?”
薑幼還是糾結,“這麼等不及了嗎?”
“從昨晚忍到現在,你說呢,疼死哥哥了。”
池妄看她磨嘰,直接自己抽解皮帶,行雲流水般把自己剝得差不多了。
薑幼不小心看了一眼,確實挺嚇人的。
後來她的手完全被池妄操控。
昏暗的光線裡,她盯著他被情欲籠罩的臉,額角汗珠顆顆分明,深邃英挺的臉龐格外性感,閉著眼,咬牙聲聲喘息。
她是真真實實的見到了他被欲望驅使的模樣。
野性,猙獰,粗狂。
薑幼故作停頓,他一下子跌進深淵,身軀像被點穴般僵硬住,迷茫地睜開眼,疑惑不解地看著她。
薑幼抿了抿唇說,“我就是想看看停下來會怎麼樣,你彆怪我。”
池妄氣堵在胸口,她這副糯嘰嘰的模樣,他是半個字都罵不出來。
“彆折磨哥哥,想要哥哥的命直說。”
薑幼突然來了壞心思,無辜眨眼,“很難受嗎?”
他咬牙切齒,耐著性子,“比擰斷還難受。”
薑幼“啊”了一聲,故作驚訝,“可是你之前那樣欺負我,我隻覺得疼,到現在還是在滿足你,真的好不公平,我不來了,你自己弄吧。”
池妄額角青筋都起來了,“你他媽再玩老子……”
見她手背到身後,害怕地往後退。
他話噎在喉嚨,伸手把她拽回來,低下頭抵在她肩頭,啞聲哀求,“小小,碰我,碰我一下。”
薑幼呼吸都停了,這還是池妄嗎?
他明明可以直接強迫她,明明被磨得脾氣上來了,卻硬生生被他壓下去,這樣降低自尊的低微哀求。
他抬起血絲遍布的眼睛,“聽話小小,彆使壞了。”
薑幼再也於心不忍,幫他疏解。
池妄好像完全被她控製了一樣,他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裡。
過了許久,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喉嚨裡發出壓抑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