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囂張的富家子弟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辱折磨,那股盛氣淩人的架勢沒有了,像條臭魚爛蝦跪在地上,渾身散發著惡臭,腦袋磕地,痛哭著連連求饒。
他們隻是聽說過池妄做事毫無無底線,如今見識到,他是真的瘋。
天空泛起魚肚白。
幾人被拍了道歉視頻,洗乾淨送回去。
池妄坐在車上吸煙,賀詞接完電話上車,“池總,查到了,昨晚叫薑小姐來的,不是玫瑰莊園的管家,隻是一個莊園裡做事的下人。”
賀詞頓了頓,“人昨晚連夜跑了。”
池妄沒有說話,煙霧後俊臉喜怒難辨。
能跑就一定是受人指使。
他被人潑了酒,趁他清理的空檔,偷了他的手機引薑幼過來。
薑幼一到場遭到這群富家子弟圍堵,捉弄她,嘲笑她,推她下水,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誰安排的這一切,池妄心裡有數。
大概潑他一身酒的女人,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賀詞繼續說,“帶頭的陳公子是南小姐的追求者,還有求於南家。”
池妄掐著煙,目光裡有一絲冷意。
“但是沒有證據證明南小姐也參與了,那個逃跑的工作人員,我們正在追。”
“不用追了。”
池妄果斷道,“把南月姝手上所有項目都停了,找個理由,曝光她,讓她賠違約金。”
“是。”
池妄扔了煙頭,“回家。”
賀詞把池妄送回公寓。
打開門,空氣裡飄散著一股香味。
池妄走進去,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
他頓了頓腳步,轉身去臥室。
房間裡收拾得乾淨,床單被褥鋪得異常整齊。
他又去了陽台,他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已經被手洗晾曬,白襯衫在陽光下輕晃著。
家裡的地應該也是被拖了一遍,充滿洗地劑的清香。
池妄怔在客廳。
薑幼呢?
這時大門傳來聲響,他腦海裡正在想的人兒,拎著一大袋子菜,從門外進來。
她一邊低頭換鞋,一邊拉上門,後知後覺抬頭看見杵在客廳的池妄,也愣了愣。
“你回來了呀!”
池妄沒說話,目光移向她手中的購物袋,看起來很沉,她瘦小的肩膀都傾斜了,拎得手指都泛白。
薑幼見他盯著自己手裡的菜��“家裡冰箱空了,我出去買菜了。”
她舉起來嘚瑟了一下,“都是你喜歡吃的哦,中午你要是不出門,我可以給你做。”
池妄依舊不言語,深沉的目光緊緊盯著她。
薑幼被盯得不好意思,仰起頭,眼睛忽閃忽閃,“對了,你吃早餐了嗎?”
池妄深呼吸,按捺不住狂亂的心跳,大步向她走過去。
池妄走到她麵前,很想去抱她,但想到自己身上臟,他從她手裡把菜接過來,扔在桌上,牽著她在沙發前坐下。
“乖乖坐在這裡,彆動。”
說著,怕她無聊,把投影儀遙控器塞她手裡,然後進了房間。
薑幼懵懵懂懂地坐在沙發上,果真一動不動地等他。
池妄以最快的速度洗澡,頭發都懶得吹,出去看見薑幼乖巧地呆在那裡,呼吸停了停,心跳更亂了。
操,她怎麼可以這麼乖!
池妄大步走向她,薑幼看見他了,見他氣勢洶洶的逼近,人往後靠了靠。
“池妄……唔。”
他直接曲膝壓在上沙發,抬起她下巴,堵了她的嘴,把她按在沙發裡凶猛的吻。
薑幼被吻懵了。
她記得他上一次親她,還挺溫柔的呀。
他怎麼又跟殺人放火似的,都快把她舌頭咬斷了。
池妄吻不夠,但怕她承受不住,把她揉進懷裡,臉埋在她耳側,“小小,你說你一天正事不乾,儘會撩撥哥哥的心,哥哥快被你搞得心疼死了。”
不到實在壓抑不住的地步,池妄絕不會把自己的心聲暴露出來。
薑幼迷茫了半天,“啊?我怎麼了?”
“你啊,蠢得要死,還把哥哥的心攥得死死的。”
池妄捉住她的手,看見她一雙小手掌心有點糙了,還有一個小水泡,心疼放在唇吹了吹,又吻了吻。
薑幼眨巴著眼睛,哥哥一天到晚就在說亂七八糟的情話,但他怎麼突然這麼溫柔,她像掉進了裡一樣。
“以後不許乾家務活了。”池妄捧著她一雙小手牢牢放在胸膛裡,這雙手要好好愛護起來。
“可是我答應你,要做你的小保姆還債的呀。”
沙發足夠大,池妄躺在她身側,“陪哥哥睡覺也能還。”
薑幼小臉緋紅,瞄了他一眼,歎氣說,“我不做家務活,就沒人做,家裡會臟兮兮的,而且沒人做飯,我們一起等著餓死麼?”
池妄讓她枕在自己懷裡,“小小是覺得我連個家政都請不起了?”
“好吧,那我以後乾嘛?”
“給哥哥暖床。”池妄親了親她的耳朵,“冬天了,哥哥怕冷。”
胡說八道!
他一年四季身上都跟火一樣滾燙!
沒等薑幼反駁,池妄的手掌貼著她的後腰,將她按向自己。
身下貼合,他往前蹭了蹭,微微抬起下巴,呼吸有些粗重,“小小,脫褲子,讓哥哥進去暖暖。”
薑幼麵紅耳赤,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哥哥,現在是大白天,不要耍流氓。”
“哥哥想要你,哥哥忍不住了。”
池妄捉著她的手指,懲罰性地咬了咬,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她的牛仔褲。
薑幼雙腕被池妄單手抓著,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池妄如何將她的褲子褪下,再用腳趾勾下去,踢到一邊。
接著小褲子也被扒了下來。
池妄低頭看了一眼,笑著在她耳邊說,“小小的。”
薑幼羞恥的把自己捂在他懷裡,臉貼著他胸膛,把他咬了一口。
池妄胸口被她小嘴來了這麼一下後,更加興奮了,原本還有一個前奏動作,這下直接省去,迫不及待翻身壓住她。
無比艱澀阻礙了很長一段時間。
薑幼縮在池妄胸膛下,咬著手背嗚咽。
池妄也不好受,在她身上汗如雨下,沒有前奏還是不行,以後還是得慢慢來。
他拖著她的細腰,胯骨青筋充血鼓起,喉結滑動震顫,仰起脖頸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小小,你快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