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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肆虐的碧磷蛇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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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比賽的繼續,獨孤信一臉桀驁,指著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眾人,語氣冰冷道。

“下一個。”

笑紅塵臉色鐵青,一躍而上。在用魂力阻隔了地麵殘留的朱晴冰蟾劇毒後,冰冷的目光注視著獨孤信,“你的下個對手是我!”

既然這個家夥沒有動用魂環,那就代表他用的毒絕對不是武魂魂技。這麼說的話,夢應該是在被那柄長槍劃開傷口時中毒的。

這麼說,隻要不是近身戰就行。

正好,他擅長的就是遠程攻擊。

“比賽開始!”

就在裁判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一層耀眼的金色也覆蓋了笑紅塵全身笑紅塵,一個個凸起從背後拱起,屁股也冒出了第三條腿。

兩黃兩紫三黑,七個魂環有序升起。

這一幕,頓時迎來日月民眾們的歡呼!

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竟然有一名魂聖修為的魂導師。這對他們而言,是莫大榮耀。

就連主席台上的徐天然見狀,剛剛鐵青的臉上也重新露出笑容,看向從下方歸來的鏡紅塵,道:“紅塵院長,您隱藏得可真深!你的這個孫子,無疑是國家未來的棟梁啊。”

鏡紅塵略微鬆了口氣,隨即歎息一聲自謙。但話語裡,無一不是對笑紅塵的自豪。

可實際上,他看向比賽台。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隱隱的不安。

此刻的笑紅塵用出了他在上一屆大賽上的戰術,第一、第三魂環同時亮起,然後雙手揮動,數百顆金屬球被他同時揮灑出來。

緊接著,以金屬球為核心,一圈圈光環不斷閃耀、升起,一根根炮管在光芒的融合下迅速成型,完全鎖定獨孤信的所在區域。

下一秒,“轟轟轟轟——”

橙紅色的光焰不斷吞吐,漫天的炮擊如狂風暴雨般灑滿天際,密密麻麻的,就如同籠罩一切的死亡大網,無差彆地覆蓋落下。

很快,在密集的火力下,極其的火光就將整個比賽台覆蓋,看不到上麵半點景象。

在所有人內心的煎熬之中,時間緩緩流逝,知道吞吐的炮火聲逐漸停歇,彌漫在比賽台上的火光漸漸消散,一切才重新清晰…

獨孤信依舊撐著無敵護罩,算是成功地擋下了笑紅塵的火力。可氣喘的模樣,顯然他在處在防禦的時候,消耗了不少的魂力。

另一邊的笑紅塵則是依舊駕馭著眾多炮管,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雨點掉落在炮管之上,然後被炮管的高溫給迅速蒸發。

竟然沒動作了?

是結束了嗎?

一抹疑惑,在眾人的心頭升起。

可也有不少人,已經逐漸看出了名堂。

比如現在的鏡紅塵,他已經死死抓住座椅的扶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笑他輸了。”

“紅塵院長,你說什麼?”

徐天然聞言,語氣不禁微微一變。

結果下一秒,台上的笑紅塵就像他的妹妹夢紅塵一樣,完全失去知覺,恐怖的劇毒已在他身上遊走,一時三刻便會化為膿水。

“殿下,臣請罪。”

鏡紅塵說完,就再次趕下了主席台。

接下來,他還要換一顆藥去救笑紅塵。

徐天然則是麵色鐵青,在鏡紅塵不在身邊之後,才不滿地低語,“一個七級魂導師,竟然被區區魂帝的一個照麵就給解決掉了。”

“殿下,這也不怪他們。”

黑袍下的鐘離烏泛起一聲輕笑,“那個叫獨孤信的毒恐怕已經充斥在整個比賽台中。這種情況已經防不勝防,更何況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的學員在一開始,就被他誤導了。”

聽完這話,徐天然的臉色才稍有改善。

不過就在這時,鐘離烏突然說道。

“殿下,提到獨孤信我突然想起一人。”

“哦?是誰?”

“獨孤博。”

徐天然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這是這個獨孤信的什麼人?”

“或許是先祖。”

鐘離烏的眼睛微眯,道:“若非此人也是用毒且複姓獨孤,我還真聯想不起這個人。”

“那這獨孤博是什麼人?”

“一個萬年前的天鬥帝國之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封號鬥羅,按理來說,這樣的人物在史冊上都難有記載。可這獨孤博不一樣,萬年前的那次嘉陵關一戰,讓他一戰成名。”

“哦?”

萬年前嘉陵關一戰,徐天然自然知曉。

畢竟是神戰,流傳千古。不曾想,區區一個普通的封號鬥羅竟然還有不小的戲份。

“那一戰,僅憑他一人便屠殺了整個嘉陵關的守軍。而這一戰,就成了神戰外的轉折點。讓當時武魂帝國大軍從優勢轉為劣勢。”

這下,徐天然明白了鐘離烏的意思。看向獨孤信的瞬間,冰冷目光令人背後生寒。

可此刻的獨孤信,卻全然不知。

“下一個。”

台上,獨孤信的聲音宛如催命符響起,沉重壓力瞬間壓在日月戰隊剩下幾人身上。

眼下正副隊長通通中毒昏迷,他們已然群龍無首。所以此刻的目光,通通看向了趕下主席台的鏡紅塵和日月戰隊的領隊老師。

一時間,觀眾席的議論聲也越發嘈雜。

鐘老看向鏡紅塵,卻發現他視而不見。

於是在莫大的壓力下,“時興,這一場你上。記住了,他的毒應該和夢紅塵的一樣,已經融於雨水之中,是屬於大範圍的毒了。”

“是。”

一下子,壓力全來到了時興這裡。

不過很快,他就壓下心中的緊張情緒。

幾乎在踏上比賽台的瞬間,魂力就從他體內爆發,將滴落的雨水給儘數隔絕開來。

裁判見狀,連忙宣布比賽開始!

畢竟時間越久,越對日月戰隊不利。

如此偏袒,立馬讓九寶琉璃宗眾人的目光不善起來,這個裁判是當他們傻子不成?

台下的寧天眉頭緊蹙,“君亭哥哥,日月帝國實在是有些過了,這偏袒的有些過了。”

“無妨,信會處理的。”

塵君亭話雖這麼說,但語氣也是不善。

這做法,就和某小日子過得不錯一樣。

隻不過台上獨孤信的眼中卻掠過了一抹殺意。獨孤家一脈相承,從來不就是善茬。

除了朋友外,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才是他本性。至於正邪,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

既然得罪了我,那就讓這個日月戰隊成員等死吧。正好,這個家夥不比紅塵兄妹,沒有啥背景也不用怕給宗門惹上什麼麻煩。

而且真要是過失殺人,他們也沒話說。

他的毒,可不是什麼殺不死人的。

此刻時興已經撐起了防禦魂導器,試圖隔絕獨孤信的劇毒,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魂導器撐開的那一刻,一陣陣“呲啦呲啦”的腐蝕聲就已經響起,不斷侵蝕他的防禦。

“這是!”

時興見狀,頓時大驚!

他這下算是發現了,這毒根本不隻是融於雨水之中,更是充斥在了整座比賽台上。

也就是說…

頓時,他感覺自己的呼吸變了。

“發現了嗎。”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時興豁然抬頭。

剛想反擊,然而迎來的卻是麵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原本空無一物的比賽台,瞬間被由不同色彩的毒霧充斥,遮掩住了視線。

一下子,視線通通失去了。

與此同時,台下。

在讓笑紅塵服下解毒藥後,鏡紅塵就不在待戰區過多停留,以免落下他人的口實。

或許是魂力深厚,而且毒素潛伏時間較短,所以笑紅塵反而是比夢紅塵率先蘇醒。

而他醒來的第一句,“該死!是那道晃人眼的白光!他在用出魂技的時候,把魂環給隱藏在了亮起的白光下麵!”咬牙切齒之下,憤怒的聲音幾乎是他從牙縫裡麵擠出來的。

隻是在笑紅塵抬頭的那一刻,卻看到了比賽台上的變化,他豁然轉過頭掃視起來。

隨即大喝道:“上麵的是誰!?”

“是時興。”

然後,日月戰隊的其他人就把事情的經過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包括裁判的偏袒。

笑紅塵聞言,臉色頓時大變。

“快!讓時興下來!”

“啊?”

眾人聞言,不由得感到了不解。

可笑紅塵卻顧及不了這麼多,因為他清楚,剛剛讓毒霧無色的手段,絕對也蘊含著一種毒,這是對於毒屬性魂師做出的判斷。

可眼下,那無色毒為什麼不用了?明明那種毒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更有利於戰鬥。

除非…

取消了無色毒是為了其他用處。

結合裁判這麼明顯的偏袒會招來的令人不快,和他們日月帝國和原鬥羅三大帝國的關係不好,眼下笑紅塵剛好想到一種可能。

“裁判,我們這一局認輸!”

裁判聞言,連忙結束了比賽。

可當毒霧散去的那一刻,卻見到獨孤信已經解除了武魂附體、收起了所有魂導器靜靜地站在那。而時興,則是靜靜地躺在那。

隻是他整個人不禁皮膚顏色全變了,變得和那毒霧一般無二,而且氣息也是全無。

顯然,時興被毒死了。

笑紅塵怒吼,“獨孤信,你殺我的人!”

獨孤信卻是神色如常,唯有嘴角處掛著冷笑,“笑紅塵,你以為這是過家家?過失殺人,兩輪下來還少嗎?而你們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在前一輪也不是不小心殺了一個嘛。”

“況且…”

獨孤信眸光一愣,宛如毒蛇一般。“要是我真想殺人,你和你妹妹剛剛也就活不了。”

笑紅塵頓時一噎,隻能看著隊友用魂導器收起時興屍體,咬牙切齒道:“你等著。”

獨孤信不以為然,“我等著。”

笑紅塵深吸口氣,暴怒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一言不發地拿著裝有時興屍體的魂導器向台下走去。而在路過塵君亭的那一刻,“塵君亭,你們九寶琉璃宗有個好成員啊!”

聽著笑紅塵的陰陽怪氣,塵君亭也沒有被他的話語激怒,隻是看了眼那件魂導器。

“既然上台,那就抱著必死的決心。我們又不是和諧切磋,而是要兵戎相見的那種。”

“好好好!”

似乎是被這番冷淡的話語徹底激怒!

笑紅塵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現在,拿九寶琉璃宗戰隊毫無辦法,甚至在他的內心還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沒辦法,差距是在太大了!

“等著吧,這場大賽你們不會好過的。”

留下一句狠話,笑紅塵轉身離去。

然後笑紅塵突然舉起手,不甘道。

“總裁判,這場比賽我們認輸了。”

鄭戰聞言,顯然已經有所預料。但還是問道:“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確定認輸嗎?”

“是的。”

笑紅塵咬著牙用力地點了下頭。

不認輸,又能怎樣?

他們已經無力再戰了!

於是隨著鄭戰宣布,全場一片嘩然。

而在主席台上,鏡紅塵也連忙向徐天然請罪。因為這場比賽認輸也有著他的意思。

就在鏡紅塵以為徐天然會勃然大怒時,徐天然卻是一笑而過,“此戰非他們之過。”

鏡紅塵低下頭,苦笑道:“殿下,您為他們開脫了。他們給帝國丟臉,還請您責罰。”

徐天然淡然一笑,道:“這隻是淘汰賽而已,連循環賽都不是,紅塵院長不要在意。”

隨後在寬慰了一番鏡紅塵後,徐天然又看向了一旁的鐘離烏,問道:“國師,剛剛在毒霧遮蔽下,能看出那個獨孤信的名堂嗎?”

“殿下,我能確定一件事。”

鐘離烏沒有當麵回答,隻是說道:“若是真讓他成長下去,恐怕那個可能真會成真。”

徐天然點了點頭,“那就勞煩國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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