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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不是如來佛祖或者三清，道祖呢？
想來答案隻有一個，在陳緣看到的許多故事中，祂們生來便是高高在上，是頂尖的法則。
陳緣沒法去理解祂們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也並不渴望成為那樣的存在。
他不是生來的上位者，他更喜歡那個一生都在反抗不公的猴子。
天使墨咧嘴一笑，“有意思，竟然能無視規則強行與我交手，也好，這才像點樣子！”
說罷，墨的羽翼全開，金色的光輝開始在他的所有羽翼上升騰，而他的皮膚也開始轉化成金色的能量態！
“自從這場遊戲開始，我已經有多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我都快記不清了！”
碰！
說罷，墨直衝向了陳緣，他沒有保留，直接進入了自己的最強狀態！
而陳緣也轉動鐵棒衝向了他！
兩人頓時交手一處，大戰爆發！
……
外界。
陳緣與墨對視，兩人一動不動，潘多拉似乎想做些什麼，但卻被神啟連連遮住眼睛。
當年收容潘多拉的人，名叫夢魘。
他隻用了一招就完美的化解了潘多拉的能力。
那就是絕對黑暗。
雖然潘多拉的模因能力隻要他能看到就夠了，但看，就一定離不開光。
沒有光線的折射，視覺就將被完全封閉。
而除了這種方法以外，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直接挖掉潘多拉的眼睛，而一旦挖掉潘多拉的眼睛，那麼她的能力也就徹底廢了。
但神啟不能真身下場，隻能通過遮住她眼睛的方式來阻止她發動即死模因。
此前說過，序列們在一個獨立的維度之中，他們彼此可以看見，彼此可以觸摸。
但他們卻無法與普通人觸摸，也無法讓普通人看見自己，除非能力解禁。
解禁狀態的他們並不是離開了這處空間，隻是一身同時存在於兩個維度之中。
如果將序列們所在的這處維度比作夢世界，將普通人的世界比作表世界，那他們便是又存在於夢世界又存在於表世界。
可因為陳燁在那個維度中設立的規則，以至於這些序列們無法互相傷害。
但總有人會借機鑽點空子，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而陳燁對此沒有做出更多的補充。
這在序列們看來，也是一種默許。
就如神啟雖然不能下場，但她可以一直捂著潘多拉的眼睛。
當然，她敢這麼做是因為她相信潘多拉殺不掉自己。
但陳緣不一樣，神啟沒法保證潘多拉的即死能力沒法對陳緣生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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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外海大陸。
在天使遊蕩於中央大陸的時候，李淵也沒閒著，他開始肅清起了外海大陸的三階序列。
海洋軍殺上陸地，開始瘋狂的進攻沿海國家。
結果有意思的來了，那個沿海國家竟然直接舍棄了他們的國土主動踏上大海，他們……竟然要反攻李淵？
在海上和李淵交戰，沒有比這更瘋狂的事情了。
不過，對方倒也不是白癡，是真的有點實力。
對方雖然隻是一個三階巔峰的序列，但他的能力卻偏偏也和海洋掛鉤。
編號056：幽靈船長。
顧名思義，他不是人類序列，他是死靈生物，或者說是亡魂一類的產物。
他能將船體和大部分物體轉化成幽靈態，而且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並將生者吸收，轉化成幽靈禁錮在幽靈船上。
夜晚，三角海峽。
狂風暴雨席卷著這片海峽，詭異的幽綠色霧氣彌漫，霧氣中不時回蕩出幾道叮當聲。
一艘艘暗綠色的幽靈船在海麵上駛過，所道之處綠色大霧鋪天蓋地。
就在剛才不久，他們又和海洋軍迎來了一次正麵交鋒。
幽靈船擁有無限的炮彈，在上千艘巨大幽靈船的集火下，炮火密集不斷，可以轟炸一整片海域。
一道綠色的身影站立在甲板上，他穿著一件黑色且殘破的維京蒸汽朋克大衣。
手中拿著一把彎刀，他的臉上沒有血肉，一雙眼睛散發著森然的詭異綠光。
編號056：幽靈船長
“水下的東西想把我們拖下去，它們注定不能如願了，因為我們也是水鬼！”
幽靈船長說著，就見海麵又是一陣波濤翻湧，一個龐然大物緩緩探出水麵。
那是一個長著章魚臉，和一雙巨大翅膀的人形生物，那是一個隻有他能看到的怪物！
那是編號002，一個五階的恐怖存在！
看到李淵的那一刻，幽靈船長直接舉起了彎刀，“來呀，讓我看看五階有什麼了不起！”
“火炮裝彈！”
李淵注視著幽靈船長，其右手一張，深海之下頓時鑽出了密密麻麻的海洋生物。
“弗朗西斯，這可真不是一個好名字。”
在舊日神廟中有那樣一幅壁畫，在一艘船上，一個男人痛苦的跪倒在地，身上不斷的噴湧出詭異的綠色霧氣。
而他的皮肉在消退，露出森然的白骨與碧綠的眼睛。
那個壁畫的主人公也叫弗朗西斯。
當人們接近壁畫時，又會有一段聲音來嘲笑壁畫中的主人公。
“弗朗西斯，強盜的窮途末路讓你嘗儘苦，你想獲得永生，可以，我滿足你……你就，以這副模樣永遠活下去吧！”
在李淵首次成為四階的時候，曾卷起過一陣古遺物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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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遺物分為四大類，其中有一類就是幽靈。
所有的幽靈古遺物都和弗朗西斯有關係，其中就有一艘幽靈船，曾被蛇之手的首領亞當盜取。
亞當尋找舊日神廟，最後死在了舊日神廟前。
如今，幽靈船長弗朗西斯的特征與壁畫中的那個人竟詭異般的完好吻合。
這還真是湊巧啊。
……
世界曆425年。
中央大陸，天使墨那邊，兩道身影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死了呢，潘多拉在地上畫著圈。
舞娘坐在椅子上了無生趣的看著天花板。
一眾使徒坐在一起，從地板上畫五子棋。
神啟黑眼圈濃鬱，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人。
她們也不知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知道這兩個人在裡麵打了有一年多了。
還沒結束嗎？
潘多拉眨了眨眼睛，然後從頭頂上拽下來一把蜘蛛網，“我說，他們要是一直不出來的話，我們就一直在這裡等著嗎？”
“我感覺自己快發黴了。”
舞娘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看向天花板。
這兩個人要是打不完，估計誰都走不了。
時間匆匆流逝，某一刻，兩人的身體忽然動了一下！
轟隆！！
一道強氣流在兩人的中間炸開，天使墨和陳緣的身體竟同時開始後撤！
陳緣捂著胸口猛的吐出一口鮮血，天使墨見此咧嘴一笑，“你也不過如……咳噗！”
墨連忙捂住嘴，金色的血液從他的指縫中滲透出來。
好吧，不裝了，那家夥的能力確實有兩把刷子。
……
明日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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