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渝北丟給三胖子一個白眼,但還是讓人弄點吃的,不過天實在是太熱,也就三胖子胃口好,其他人都沒什麼胃口,吃了一點也就不吃了。
吃過午飯不少人都回了自己帳篷去午休了,蘇渝北卻是睡不著,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有些心神不寧。
心裡總是會忍不住去想在古墓中遇到的事。
圈養黃皮子,還訓練它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又是誰養著周圍幾個村子的人,還花那麼大的價錢雇來那麼多盜墓賊,外加買了那麼多價格昂貴的大型設備用來挖掘那巨大無比的古墓?
這些事聯係在一起,總讓蘇渝北感覺有個驚人的陰謀就在身邊,可現在線索全斷,讓他想查清楚這陰謀也是無從著手。
就在蘇渝北想這些事的時候,一個清脆而悅耳的聲音在蘇渝北身邊響起:“想什麼那?這麼出神?”
蘇渝北下意識仰起頭,就看到卓玉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旁邊。
今天的卓玉蘭沒穿西褲,而是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修身牛仔褲,這個三十多歲的美豔少婦,身材保持得相當好。
兩條長腿被牛仔褲包裹在其中,顯得是越發修長而筆直了。
上邊就是一件簡單的t恤,沒有任何花紋,但卻硬生生讓卓玉蘭穿出了簡約而不簡單的風格來。
兩座挺翹的飽滿就隱藏在其中,下邊就是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再往下就是那觸感驚人滑膩的渾圓而挺翹的臀部了。
卓玉蘭一張俏臉既有成熟少婦的風韻,又有幾分少女獨有的清純,也讓卓玉蘭對男人更有誘惑力了。
倆人在古墓中可就胡來過,卓玉蘭的身體蘇渝北很熟悉,不該看的,該看的,總之是全看了。
再見卓玉蘭,蘇渝北竟然有一種卓玉蘭一絲不掛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感覺。
這讓蘇渝北頃刻間一張臉就紅了,呼吸也有幾分急促。
卓玉蘭姿勢很是優雅的坐在蘇渝北旁邊,為他帶來一股子很好聞的香風。
此時的卓玉蘭嬌豔欲滴,美豔而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卓玉蘭壓低聲音道:“這幾天想沒想我?”
蘇渝北點點頭輕聲道:“嗯。”
卓玉蘭沒看他,而是看這不遠處的馮燕壩村,她突然提高幾分音量道:“蘇組長我聽說您找來了開發商承包了這裡的幾座山,要種岩茶?”
蘇渝北自然清楚卓玉蘭這是說給其他人聽他的。
他立刻點點頭道:“對,明天村民們就要上山乾活了,爭取今年就把岩茶種下去,明年應該就能有所產出。”
卓玉蘭站了起來看這不遠處的山峰道:“蘇組長的工作能力就是強,讓我們這些父母官真是無地自容啊。
這麼多年來,我們也沒能讓村民們勞作起來,可蘇組長來了這才幾天啊,就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卓玉蘭說到這突然又道:“蘇組長麻煩您帶我上山看看,我想看看你們打算在那裡種植岩茶,也算是一種學習了,說不定種植岩茶的事也可以推廣到其他村。”
這會是下午三點多,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卓玉蘭竟然要上山看看。
蘇渝北要是信她的鬼話,那他就是沒腦子的了,卓玉蘭這時候約他上山,想乾什麼,蘇渝北很清楚。
蘇渝北有些懵,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吧,大白天的跟自己上山那個什麼……
卓玉蘭則是邁步就走,一邊走一邊道:“蘇組長抓緊時間,咱們上山看看後,回來咱們還得開個碰頭會,討論下明天村民上山勞作的相關問題。”
天氣熱,蘇渝北身上更熱,趕緊邁步跟了上去。
卓玉蘭越走越快,蘇渝北也是加快了腳步,天氣再熱,也攔不住這一男一女追尋極致快樂的腳步。
卓玉蘭也怕被人看到,所以是一直往上走,眼看著在走,就快到死人村前的樹林了。
卓玉蘭鑽進旁邊的樹林裡,蘇榆北一進去,一身香汗的卓玉蘭就跟蛇似的纏了過來。
很快就傳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也是越來越少,丟得那那都是。
但最後還是被蘇渝北找了回來,放在草上,全當是床單了。
天上驕陽似火,地上這個隱秘的樹林裡同樣是讓人看了就感覺烈火焚身。
但奈何周圍並沒有人,反到是不知道從那竄出來一隻沒毛的黃皮子,這黃皮子躲在不遠處的草叢中,正用那雙給人陰邪的豎瞳看這樹林裡渾然忘我的兩個人。
卓玉蘭拚命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還是發出了如歌如泣的低吟聲。
蘇渝北的喘息也是越發粗重起來,身上全是汗。
身上的女人,正在策馬奔騰,作為一匹還沒被馴服的烈馬,蘇渝北到也任由卓玉蘭折騰。
太陽一點點的下移,到晚上七點多了,太陽終於是有要落到山那邊的意思,但距離天徹底黑下來,怎麼也要一個多小時左右。
心滿意足的卓玉蘭此時正在那一灘池水前洗著自己的身體。
蘇渝北就在不遠處給她放哨,但他頭並沒轉過身,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無邊春色。
卓玉蘭到也不敢耽擱太長時間,倆人出來的時候可不短了,趕緊洗完就跟著蘇渝北下山了。
到也沒人懷疑他們倆,大家碰到一起吃飯的時候,卓玉蘭道:“蘇組長周圍幾個村子那?”
蘇渝北指著三胖子道:“明天他會去鄰村,然後就是其他的村子,這幾天承包合同都會簽好,也會雇傭本村的村民上山勞作。
我還請了省農業局的專家,應該是明後天就能到,有他們在技術上指導如何種植岩茶,明年應該會有所收獲。”
卓玉蘭點點頭,隨即把碗裡的飯吃完,可她卻又給自己弄了點飯,沒辦法,下午的運動量有些大。
次日一早,三胖子就在幾個當地政府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去了其他村。
而蘇渝北則是帶著劉勝、劉二癩這些人上山了。
跟蘇渝北想的一樣,這些玩意壓根就沒想好好乾活,就想怎麼磨洋工,就想怎麼偷懶了。
但蘇渝北卻是冷笑連連,因為很快都不用自己說,不光這些人,整個馮燕壩村的男女老少就得沒黑沒白的上山來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