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榆北滿臉黑線的給了聶雨濃腦袋一巴掌,隨即沒好氣的道:“小小年紀你不學好,開房?開房?開什麼房?”
聶雨濃捂著頭氣呼呼的看著蘇榆北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這些話說得義正言辭、冠冕堂皇,剛你在裡邊乾什麼了?”
說完聶雨濃還指指電影院的方向,似乎是怕蘇榆北忘了他剛才的所作所為。
蘇榆北瞬間詞窮,同時紅了一張老臉,剛才乾的事確實……
此時蘇榆北賊尷尬,他趕緊轉移話題,也給自己找個台階下:“餓了,吃宵夜去。”
說完蘇榆北轉身就走,聶雨濃趕緊追上去不依不饒的道:“你怎麼不教育我了?理虧了是不是?”
蘇榆北頭很疼,但誰讓他理虧那,也隻能加快腳步往前走。
聶雨濃看到蘇榆北被自己說得說不出話來,到很是得意。
倆人走來走去,最終找了一家燒烤店,蘇榆北也是實在不知道吃什麼好,就想著隨便吃點東西,打發下時間然後把聶雨濃送回去得了。
外邊寒風淩厲,燒烤店裡卻是溫暖如春,老板生怕食客們冷,在屋子裡還點著兩個煤爐子,上邊坐著一壺水,旁邊全是啤酒瓶。
啤酒放在這烤一烤就溫熱了,當然也有人不願意喝熱的,那就喝常溫的,但常溫的卻跟冰鎮啤酒似的。
蘇榆北隨便要了點東西,聶雨濃坐在他對麵左右看看,發現不少男人都在偷偷看她,不少人還滿臉貪婪之色。
這讓聶雨濃感覺很是不舒服,她直接站起來先是讓蘇榆北起來,隨即坐到了裡邊,蘇榆北在坐下便擋住了很多的視線,讓聶雨濃感覺舒服不少。
聶雨濃突然歎口氣道:“這女孩啊太漂亮了不是什麼好事,到那都被人盯著,真煩人。”
蘇榆北捏了一粒老板送的花生米扔進嘴裡道:“你這算不算是凡爾賽?”
聶雨濃丟給蘇榆北一個白眼,隨即突然拉開蘇榆北的衣服把冰涼的小手塞了進去。
蘇榆北瞬間冷得倒吸一口涼氣,想讓聶雨濃把手拿出去,但看她滿臉舒爽之色也就忍了,她這手也確實太涼了一些。
蘇榆北突然很想送聶雨濃倆核桃盤盤,一想到這麼個隻有十八歲的青春無敵美少女,沒事手裡就盤倆核桃的場景,蘇榆北就像笑,這畫麵太違和了一些。
聶雨濃突然掐了一下蘇榆北沒好氣的道:“你在那壞笑什麼那?”
蘇榆北皺著眉頭道:“你怎麼掐人?”
聶雨濃的回答很簡單,又掐了兩下,但沒剛才那麼用力,到是讓蘇榆北感覺肚子上癢癢的,這滋味說難受肯定談不上,說舒服吧,但聶雨濃這兩隻小手太涼了,滋味不那麼好受。
但蘇榆北卻是心猿意馬的,年輕是好事,但有些時候這身體太過敏感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這時不遠處一桌聲音突然抬高幾分,讓周圍的人都是一皺眉。
三四個男子本來喝酒聊天的聲音並不大,但自打聶雨濃進來後,這說話的聲音就越來越大了。
為什麼?就是在吸引聶雨濃的注意力。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幼稚,吸引女孩的方式又俗又土,還沒新意。
其中一個一邊往聶雨濃這邊看,一邊大聲道:“知道哥們這個月賺了多少嗎?”
其他倆人到也配合,大聲道:“多少?”
這人很是得意的伸出一巴掌大聲道:“這個數。”
倆捧臭腳的立刻驚呼道:“我草,五十萬?”
這人“嗯”了一聲,臉上滿是得意之色,看他這樣子恨不得飛到天上去,跟太陽肩並肩。
同時他也看向聶雨濃,但很快就失望了,因為聶雨濃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拿正眼看他,眼裡隻有旁邊那個小白臉。
導致這位心裡恨是不平衡,麻痹的,那窮小子有什麼好的?看他那穿著打扮,一看就特麼的是個窮酸。
這麼漂亮一個妞跟這麼一個窮小子,這位怎麼想怎麼感覺心裡不平衡。
錢既然吸引不了聶雨濃的注意力,那就換一個。
於是這位滿不在乎的道:“錢算個什麼王八蛋?我跟你們說,這年頭還得在社會上有人,沒人,什麼事都特麼的乾不成。”
其他兩位立刻是連連點頭。
這位撇著大嘴道:“東街的吳老大牛逼不牛逼?”
這兩位立刻異口同聲的道:“那必須牛逼啊!”
其中一個道:“東街那一提吳老大好使著那,誰不得給點麵子?以前王德彪在的時候,也得給吳老大點麵子。”
這位嘿嘿笑道:“吳老大那是我把兄弟,見我也得叫我一聲哥。”
這兩位在次異口同聲的驚呼道:“我草,趙哥你可以啊,吳老大都得叫你哥。”
其他人臉上有了震驚之色,顯然知道吳老大這號人物,很是驚訝這位姓趙的竟然是吳老大的把兄弟,更驚訝吳老大還要叫他哥。
但也有人嗤之以鼻,認為這位是在吹牛逼,不過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桌子上放的價值幾萬的翻蓋手機到也不敢說什麼。
就算這姓趙的是在吹牛逼,但人家肯定比他們有錢,這年月不是誰都用得起幾萬的翻蓋手機的。
各大短視頻平台中,人人年入百萬,月入一萬狗都不如。
但現實中,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月入過萬?
這世界終究是有錢人少,沒錢人多。
姓趙的這位兄台突然把服務員叫了過來,說了兩句服務員就出去了。
不多時一大盤熱氣騰騰的小龍蝦端到了聶雨濃跟前,聶雨濃很是詫異道:“你上錯了吧?我們沒要這個啊?”
服務員指指不遠處的趙性男子道:“那為先生讓送的。”
趙性男子端著杯走了過來,笑道:“妹紙我一看你就想起了我妹妹,這小龍蝦哥請你,彆客氣。”
說完自顧拉過一把椅子道:“把我們那桌的東西都端過來,我們一塊吃。”
倆捧臭腳的男子也趕緊過來了。
蘇榆北不由是一皺眉,但還不等他說話,趙性男子就道:“兄弟混那的?在撫遠集團上班?還是乾彆的?
跟哥說,不管是撫遠集團,還是撫遠市街麵上混的,哥都認識,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