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換成彆人說十有八九是在吹牛逼,江晨可是省紀委督查科的科長,這位置可不低。
而果夫山泉又是國內飲用水的幾個龍頭企業之一,體量可不小。
國內還真沒幾個人一個電話先讓江晨丟官免職,又讓果夫山泉這麼大的集團轟然倒塌。
但可惜的是呂成哲就是這幾個人中的一個,呂家的能量就是這麼大的,在絕對的權利麵前,什麼江晨,什麼果夫山泉卑微得宛如螻蟻。
商晴晴先是慌了,趕緊給禹雪打電話,禹雪一聽也是慌了,因為她也知道呂成哲真做得到。
禹雪趕緊跟商晴晴說了一聲自己知道了,隨即把呂成哲剛說的話轉告給蘇榆北。
禹雪也是聰明,知道這事江晨跟自己姐是幫不上她的。
蘇榆北正琢磨著給呂成哲這狗東西一拳,聽完後直接道:“你給呂成哲打個電話,問他在那,就說你馬上就到。”
說完蘇榆北對江晨道:“江哥這事你交給我吧,你也把心放肚子裡,這事我有譜,不會弄出什麼大亂子來的。”
換成彆的小年輕說這事,江晨還真不放心,但蘇榆北這麼說,江晨放心。
蘇榆北確實年輕,但卻是個辦事靠譜的人,辦事看似張揚,但這個度掌握得非常好。
於是江晨點點頭道:“那這事就麻煩你了。”
蘇榆北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儘,這時禹雪的電話也打完了。
蘇榆北站起來道:“走吧,去會會呂成哲這個狗東西。”
倆人一下樓,一輛保姆車早就等在外邊了,禹雪這位果夫山泉的長公主,江北衛視的當家花旦肯定是不差錢的,但奈何對上呂成哲這樣的權貴,也得卑膝侍王權。
這就是絕對權力的好處,不然這世界上也沒那麼多人絞儘腦汁的往上爬,為的就是這份權柄,但奈何絕大多數人都不可能掌握這份權力。
隻有少數人才有這個資格。
蘇榆北上了車想了想,隨即給自己便宜大舅哥發了個信息。
禹雪看蘇榆北在那用手機給人發信息聯係,很是八卦的道;“你跟蕭卓曦真分手了?你真成了那個什麼左丘家的女婿?”
蘇榆北很是嫌棄的瞪了她一眼,隨即沒好氣的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八卦?”
禹雪氣得一撅嘴,很不開心的道:“不問就不問,誰稀罕問啊。”
禹雪說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是相當不舒服,心裡還酸溜溜的,就好像自己最喜歡的玩具突然就被彆人搶走了似的。
另一邊呂成哲坐在那看看周圍的人,能跟呂成哲這京圈大少坐在一起把酒言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自然是身份不凡。
當然女孩除外,長的漂亮、有氣質,也是可能跟他們在一塊玩的,但在這圈子裡的地位卻是極低,相當於是個玩物。
喜歡你叫你來玩玩,不喜歡你,你就那來的滾那去。
這群人聚在一起自然不會去什麼夜店、ktv,這些場合那符合呂成哲這些人的身份。
二那,這些場合人多嘴雜,呂成哲這些人身份特殊,那怕他們不惹事,但在這樣的地方有時候他們無意說的一個字都可能為他們,以及他們身後的人惹來不小的麻煩。
所以呂成哲這些人來的地方都是高檔的私人會所,私密性絕對有保證,並且亂七八糟的人也沒資格來這。
呂成哲放下手機,看看商晴晴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戲子而已,跟我這擺譜?她算個什麼東西?這不還是乖乖來了?”
商晴晴陪著笑,也不敢說話。
其他人則是趕緊對呂成哲一通恭維、奉承,今天在這呂成哲不但是全場最靚的仔,還是全場的核心以及焦點。
旁邊一個頭發染粉色的年輕男子笑道:“這禹雪也真是給臉不要,平時仗著她有個好爹,有個好姐夫,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也就算了,還敢不把呂哥放在眼裡,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省城的公子哥也不少,禹雪這種九頭身的美女能不被他們惦記嗎?
但一是因為江晨,二就是禹雪的老子,這些人也不敢逼得太緊,或者做什麼出格的事,追不上也就算了。
不過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誰想呂家大少到了,這口氣就有人給他們出了。
呂成哲可不怕什麼江晨,又或者禹雪那個爹,對上呂家,他們屁都不是,呂家想踩死他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似的。
呂成哲微微一笑,到也沒說什麼,可心裡卻是很得意,今天晚上他還就要把禹雪睡了,這樣的女人,玩膩了一腳踹了也就是了,呂成哲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不就一個商人家的女兒嘛,算什麼啊?玩你還是瞧得起你。
想到這呂成哲道:“晚上給我弄個水床。”說到這呂成哲嘿嘿笑了起來。
這種高檔會所怎麼可能沒有住的地方,吃喝玩樂一條龍,並且這裡邊的吃喝玩樂,普通人做夢都想不到,裡邊的花樣多了去了。
粉毛立刻丟給呂成哲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隨即很狗腿的去安排這件事去了。
剩下的人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商晴晴則是滿臉擔憂之色,呂成哲晚上要乾什麼,她很清楚,自己那閨蜜可還是完璧之身,要是跟呂成哲兩情相悅還好。
可她根本就不喜歡呂成哲,被他逼著失了身子,禹雪那受得了?
可商晴晴現在也隻有擔心、焦急的份,這事她是一點忙都幫不上,隻能是乾著急,心裡也隻能祈禱這事誰能幫幫禹雪。
可思來想去,在看看在場的這些人,省城頂尖的公子哥全都在,這些人對呂成哲都是巴結討好的姿態,誰會因為禹雪去得罪呂成哲那?
放眼偌大的江北,好像真的誰也幫不了禹雪。
這可怎麼辦?
就在商晴晴著急上火的時候,禹雪跟蘇榆北走了進來,粉毛正好剛進來,聽到開門的聲音,下意識一側頭就看到了蘇榆北跟禹雪。
粉毛顯然沒認出蘇榆北來,指著他的鼻子尖罵道:“你特麼的誰啊?你有什麼資格進來?給我滾出去,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