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伊雯把垂下來的一縷秀發彆在晶瑩圓潤還白皙的耳後笑道:“快下來,多大了你都,小姨可抱不動你了。”
宋一妃瞪了一眼蘇榆北,很是得瑟,意思很簡單,我的靠山回來了,蘇榆北你個混球你在欺負我試試?
蘇榆北也瞪了一眼宋一妃,意思你彆得瑟,該抽你我還抽你。
宋一妃這一回來,家裡立刻變得熱鬨起來,今天向伊雯格外的高興,因為壓在她心頭的大石終於是消失不見了,她又可以繼續原來的生活陪在蘇榆北這個小男人的身邊了。
但也因為這次蘇榆北救她於水火中,讓向伊雯心裡隱藏的那份對蘇榆北的情義越發濃厚起來,一座被稱之為愛情的火山,已經悄然屹立在向伊雯心底,不知道哪天就要爆發。
心情大好的向伊雯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蘇榆北跟宋一妃喜歡吃的,豐盛得堪比過年,其實這年現在也沒過完,還沒出正月十五。
宋一妃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在那胡吃海塞,一點女孩樣都沒有,蘇榆北看得滿臉嫌棄。
其實這也不能怪宋一妃,蘇榆北整天不著家,到是給她錢了,宋一妃天天吃外賣,在好吃,也早就吃膩了。
現在向伊雯做了這麼一桌子好菜,還都是她愛吃的,自然是放開了吃。
她這個年紀到也不怕吃多了胖,吃多少都不帶長肉的。
看宋一妃吃得這麼香甜宋一妃格外的高興,時不時還給她夾菜。
向伊雯早就換了居家的衣服,一件寬鬆的羊毛衫,下邊是一條修身的黑色打底褲,修長的雙腿,挺翹的臀部,通通展現在蘇榆北麵前。
向伊雯一彎腰,羊毛衫有些短,立刻就看到一抹雪白,向伊雯的腰真的很細,又因為她多年堅持練瑜伽的關係,所以魚人線相當明顯。
剛才向伊雯拖地的時候,蘇榆北就看到了好幾次,當時真差點沒忍住過去把手放在上邊。
向伊雯兩條包括在打底褲中的長腿姿勢很是優雅的疊一起,一隻腳上的拖鞋落到地上,向伊雯突然伸腳去找那隻拖鞋,誰想卻踩到了蘇榆北的腳。
就這簡單的一個觸碰,蘇榆北就跟觸電似的,飛快的把腳縮回來,一張臉頃刻間紅得有些嚇人,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急促。
向伊雯看向蘇榆北,不由一愣,榆北怎麼敏感成這樣?
不過這也難怪,他跟梓淇離婚挺長時間了,也沒找個女朋友,他又年輕,這麼敏感到也正常。
蘇榆北此時很是尷尬,感覺自己這身體也是沒誰了,就碰了一下腳,怎麼就這麼大的反應。
向伊雯站起來拿來一瓶紅酒笑道:“我醒了半天了,今天高興,咱們都喝點,一妃你不能多喝,就一杯。”
說完向伊雯給大家每個人都倒了一杯紅酒。
宋一妃這臭丫頭突然站起來跑到冰箱那從裡邊拿出來一瓶雪碧往酒裡邊兌,向伊雯搖頭苦笑,也沒阻攔她,孩子嘛,自然不大喜歡紅酒發澀的口味,加點雪碧甜甜的到適合她。
一杯紅酒下肚,蘇榆北也不感覺那麼尷尬了,說這一些他工作中遇到的趣事。
結果宋一妃這臭丫頭趁著他跟向伊雯不注意,一會給自己倒紅酒,一會到雪碧,最後喝多了。
蘇榆北把她抱回了臥室,出來後很是無奈的道:“這都快高考了,想讓她吃了飯刷刷卷子,現在好,喝多了。”
向伊雯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雲,說不出的嬌羞迷人,她笑道:“難得今天高興,就讓她睡吧。”
說到這向伊雯又拿來一瓶紅酒打開,給蘇榆北倒了一杯道:“今天小姨高興,你不也說明天放假嗎?陪小姨多喝點。”
紅酒這玩意一開始喝感覺什麼事都沒有,但這東西後反勁,稍微喝多點,就得喝多了。
蘇榆北這會就有點醉意了,本想跟向伊雯說不喝了,可看向伊雯今天格外的高興,話到了嘴邊也就咽了下去。
結果倆人一邊聊天一邊喝,不但這一瓶下去了,並且向伊雯又打了一瓶,還喝下去大半。
家裡地暖很熱,蘇榆北已經是醉了,感覺悶熱,便把過去把窗戶打開,結果被這冷風一吹,瞬間酒意上湧,站都站不穩了。
向伊雯晃晃悠悠的過來扶住他道:“榆北你沒事吧?”
蘇榆北強打精神搖搖頭,隨即道:“小姨我真的喝不了,現在頭暈的厲害,我回房間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完蘇榆北晃晃悠悠進了臥室,一頭紮到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向伊雯也喝醉了,坐在那晃晃頭,非但沒讓自己清醒,反而是醉得更厲害了,也不知道向伊雯當時是怎麼想的,總之也晃晃悠悠進了蘇榆北的房間,
蘇榆北躺在那睡得很沉,向伊雯走過去跪坐在床上,看著蘇榆北的臉頰,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
可能是因為喝醉酒的緣故,蘇榆北的臉頰很燙,燙得向伊雯感覺自己手放在了炭火上,她想把手收回來,但卻有舍不得。
這會向伊雯感覺自己頭更暈了,看東西都轉,她猛然躺在蘇榆北旁邊,兩個人的臉離得很近,近到向伊雯在稍稍往前一點,她的額頭就能碰到蘇榆北的唇瓣。
此時向伊雯鼻息中全都是蘇榆北身上那股子雄性動物的味道,熏得她頭更暈了。
向伊雯沉迷其中,身體有些顫抖得不斷靠近蘇榆北,最終她鑽見了蘇榆北的懷裡,伸出手用力的抱住蘇榆北,讓自己的頭靠在他強壯的胸膛上。
此時向伊雯唯一的感覺就是安全,這就是她的港灣,隻要呆在這,在大的風浪也吹打不到她。
同樣喝多的向伊雯很快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蘇榆北就感覺自己懷裡有個軟而熱的身體,他不由一皺眉,隨即緩緩睜開眼,下一秒蘇榆北嚇得差點沒摔到地上去。
眼前的場景,不但讓蘇榆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時也讓他瞬間就清醒了,怎麼會這樣?我昨天晚上到底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