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金尉樓要來大人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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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禦謙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眼睛雖未看她,卻淡淡地開口道:

“你家小姐不還等著你抓藥嗎?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

薛芳意自然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她如釋重負地應了聲後,站起了身。

誰知道由於維持行禮的時間太久,腿早就麻了,突然站起身,一時不穩就要摔倒在地。

就在薛芳意閉著眼等著和地麵抱個滿懷時,卻被一個溫暖的手掌扶住了後背,穩住了身體。

薛芳意不僅驚訝薛禦謙會扶住她,更驚訝的是對方是怎麼做到閃現到自己身旁並且及時出手,又不著痕跡的。

他剛剛明明站在自己有三四步的距離。

而這一切的發生,並未引起薛清梨主仆的注意,她已經被剛剛的話深深地驚嚇到了。

她在身邊奴婢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站起了身時,眼中已經噙滿了淚水。

薛芳意看著這樣一個梨花帶雨的嬌豔美人,不得不承認若是要論嬌豔富貴的姿色,這京都裡城怕是沒有人能越過薛清梨。

“兄長,我絕不敢在您身邊暗插什麼人,何況我不過是一個閨房中的女兒家,哪裡有這樣的本事呀。

我隨身帶著靈芝,是因為此物甚為稀有,清梨就是盼著能有運氣碰到兄長,親手將靈芝送到兄長的手上。”

你雖是閨房中的女兒沒這能力,你背後的勢力可就另說了。能夠拿出這麼珍貴藥材的人,怕是隻有她那位未來的夫君了。

薛芳意看著麵前這個楚楚可憐姿態的嫡姐,心底不禁冷笑。

就在薛芳意想的入神的時候,身後扶著自己的手突然收回,讓她禁不住踉蹌了幾步才站穩。

看著薛清梨疑惑地盯著自己,以及身邊男人投來的提示眼神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站在這裡的不合時宜。

她暗罵自己看戲看得差點忘了今日的正事,隻能怪這出戲太精彩,看著薛清梨吃癟,特彆是被嚇得跪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都快要拍手叫好了。

薛芳意先後朝著兩人行禮後,便退出了這裡,朝著南園偏門走去。

雖然她很想看到最後薛清梨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但估計即便自己今日無事,再聽下去,難保聽到些什麼不該聽的,被卷進去。

到了集市上後,薛芳意便叫了一輛馬車,馬不停蹄地向金尉樓趕去。

坐在馬車中的她將自己腰間的錦囊解下,小心翼翼地打開,確認了裡麵的葉子沒有受損後才收了回去。

她前世從秦廷的口中得到的關於金尉樓的內幕消息甚少。

聽說金尉樓的主人十分神秘,無人見過其真麵目,就連秦廷也沒有見過。

據秦廷說,金尉樓要得到玉龍草的原因是樓主摯愛的女子受了重傷,多年昏迷不醒,能夠救她的藥方中唯卻了玉龍草。

而金尉樓建立的起源,也是為了培養精銳的探子,四處收集救她的方法和藥材。

薛芳意想到自己前世的深情錯付,對這個昏迷的女子能夠擁有這樣愛她的人產生了深深的羨慕。

她一直相信世上是有生死相許的愛情,但這種感情卻離自己太過遙遠,對於今生的她來說,也不是她該追尋的事情。

薛芳意並不是第一次來金尉樓,她下了馬車後便直接進了一層接待廳,越過門旁正在登記信息的眾人,來到了門廳正中的桌子前。

金尉樓的餘執事正在琢磨著主子剛剛讓人送來的紙條,看到一個身影來到自己麵前時,看都不抬頭看一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人按著規矩帶著金尉樓的雇主令牌去大堂門旁登記。

餘執事見麵前的人並未離去,不由得煩躁起來。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開口大罵道:

“哪裡來的不懂規矩的討厭玩意,即便是皇親國戚來了,都要按著規矩辦事,你是誰借的膽子,敢在我金尉樓鬨事!”

若是換作平時,餘執事還是會耐心解釋上幾句,隻是偏偏自己家的兒子昨日出了事情,讓主子罰了板子,並斥責了他的管教不力。

他現在執勤時都提心吊膽著,生怕自己再做錯了什麼事,徹底被主子將他父子倆趕出去。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主子的命令,上麵寫了一堆吃食,讓他送到四樓去。

主子從來不會在金尉樓用餐,更何況上麵儘是一些主子平日不會吃的甜食糕點。

怕是今日主子要帶一個大人物來金尉樓。

偏偏這種時候,有人來找事,這正撞到了餘執事的刀口上。

當他罵完,看向鬨事的人時,竟然是一個戴著麵紗的小姑娘,他一時竟有點後悔自己把話說得太重,猜想著這小姑娘肯定是第一次來金尉樓才會犯錯。

他的手握成拳狀放在自己的嘴前,輕輕地咳嗽了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揮了下手驅散周圍看熱鬨的人後,溫聲對著薛芳意開口道:

“這位姑娘,你第一次來金尉樓可能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隻有擁有金尉樓贈與的雇主令牌,並且經過門廳登記,評估了酬金和需求後,我們才會考慮是否接受委托。

經過門廳篩選後的委托,才會由我,也就是金尉樓當值的執事確認。”

說完,他就招呼身邊的人,讓他領著眼前的小姑娘去登記。

薛芳意微微施禮,向對方的解釋表示了感謝後,將自己腰間的錦囊取下,放到了對方的麵前。

“金尉樓還有一個規矩,若是雇主帶來了金尉樓要尋之物,便可以越過所有的流程,就可直接上樓。”

金尉樓共有四層,根據委托人的身份和所托之事的輕重,決定會談的廂房安排在幾層。

餘執事這時候才認真的看向了眼前來人,即便是出生世家貴胄的子弟來到這金尉樓,都免不得小心謹慎,畏首畏尾。但她一個女兒家,眼神中卻滿是鎮定,毫無懼色。

對方雖然戴著麵紗,但仍然能看出是一個長相清雅絕塵的女子,而她眉宇間的神態,讓餘執事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從煉獄中爬到了一人之下的位置上,為何眼前的女子會讓他想起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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