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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裡應外合,西陵城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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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西陵城,在黃祖被龐統說服之後,他便派了一個親信朝著西陵城內行來。

這名親信名為黃都,乃是黃祖從子,亦是黃家年輕人的佼佼者。

在聽了黃祖交代之後,黃都便來到了西陵城內,直接麵見文聘。

而他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依照龐統之計,假意來給黃射求情,實則聯係黃祖舊部。

文聘自然沒想到黃祖會這麼快得到消息,得信之後,就麵見了黃都:

“自前年黃公之後,便未曾過問軍事,怎的如今吾方治黃射,黃公便知此信?”

他這話是在試探黃都的消息渠道,畢竟他現在城門緊閉,消息應該很難傳出才對。

可黃祖遠在安陸卻能得到消息,這其中顯然有些不太正常。

但黃都早有準備,見其詢問便佯裝哀歎之色,拱手下拜道:

“我等自不知城內之時,在下此來乃因黃公近來心神不寧。”

“故特地派小人前來探望兄長,豈料我還未入城,便聽兄長已被囚禁。”

“想來也是父子同心,因兄長被擒,伯父方才有所感應。”

“在下思慮受命前來探望,如此難以回報,便入城來求將軍開恩。”

“雖不知吾兄有何過錯,但請將軍先放吾兄,小人方可回之複命!”

文聘見他不是特地求情,而是前來探望,不由點頭道:

“原來如此,吾還道黃公從何處得來消息,不料竟是巧合。”

“然則於汝所請,我卻難以行事,非我不放其人,乃是其人不願從命!”

“便是吾令放之,黃射多半也不會甘心如此了事!”

如此說著,他便露出了一臉無可奈何之色,好像很無辜的模樣。

實際上他對黃射並沒有什麼惡感,之前抓黃射也是為了避免黃射做傻事。

在聽到劉備伏兵退去之後,他就下令讓人將黃射放出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說出實情之後,黃射卻耍起了脾氣。

即便他已經說明了他的意思,也用事實證明了他是對的。

但黃射卻如何也不聽,非要文聘負荊請罪,方才肯消氣。

也是黃射二世祖當慣了,常年都是說一不二的角色,壓根受不了一點委屈。

然而文聘雖然出身不太好,卻也不會慣著這二世祖。

見其不願出來,索性便繼續將其禁足在府內,壓根不去多管。

所以現在見黃都求情,他便表示不是我不放,是你家少爺不肯出來!

黃都與黃射本是堂兄弟,當然知道他這堂兄的脾氣。

說好聽點,黃射這叫有氣節,說不好聽點,那就是純矯情!

看著文聘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他便拱手一笑道:

“吾這兄長曆來如此,想來將軍也是無心之失!”

“若是將軍信得過在下,不妨容在下前去勸解一番。”

“如此,必可保兄長再無前怨,來向將軍請罪!”

文聘顯然也沒心思和黃射拉扯,當即便點頭同意,讓人領著黃都前去麵見黃射。

彆看文聘之前擒拿黃射之時果斷,可黃射禁足之地卻是有吃有喝。

院門隻有一隊軍士看守,餘著便與在家中無甚兩樣。

黃都剛一入院,便聽到遠處屋內傳來黃射讀書之聲。

進入書房之後,就見黃射正捧著一本淮書正在那邊念道。

“兄長好雅興啊,竟被禁足府內,尚有心思研讀詩經!”

黃射一聽此聲,讀書聲就是一頓,抬起頭來見是黃都,便大喜道:

“伯邑(黃都字)從何而來,安得來此看望愚兄?”

說著他便將書卷一放,親熱的上前來抓住黃都雙手。

“不知我父現在如何,諸位叔伯長輩現在可還安否?”

“自是安然無恙,伯父因是擔憂兄長安危,特令小弟前來探望!”

黃都也是許久未見黃射,言語之間多有幾分欣喜,隨之又道:

“吾聞將軍已解禁令,兄長卻不願領情,不知所為何故也?”

他自是隨口一說,豈料黃射聞言,麵色就是一沉道:

“汝非來此為文聘做說客否?若是如此隻管離去便是!”

其人聲音猛然高了八度,像是要院外的士兵聽得真切:

“文聘此賊著實可恨,既然擒某,便徑直殺之即可!”

“先前擒我,今又欲縱,想讓某消氣,斷然不可也!”

而黃都看他這般童趣,不由搖頭一笑,上前嬉笑道:

“此地離衙署甚遠,兄長如何喝罵,文聘想必也聽不清楚。”

“這般喝來喝去,由年頭喝到年尾,其人也未必在意!”

黃射本來是發一發小脾氣,見他調笑自己,頓時不滿道:

“那又如何,他便不在意,難不成能關我一年不成?”

“待劉備退軍之後,吾看他要如何與劉使君交代!”

但他一說罷,黃都就再度搖了搖頭,特意壓低了聲音道:

“就怕劉備一年也退不去,反倒是劉景升難保其位也!”

“賢弟何出此言,何為劉備不退,劉景升難保其位?”

黃射還未聽出黃都潛藏的話語,黃都卻是咧嘴一笑道:

“因是西陵城不日便將易手,小弟此番乃受黃公之命來。”

“特為說服兄長,率眾裡應外合,恭迎劉征東入城!”

黃射雖然看重黃氏安危,卻從未想過要背叛劉表,一時驚道:

“賢弟此言何意,我父安得要助劉備入城江夏呀?”

黃都見他還是不懂,當下便將龐統前往安陸之事詳細告知。

“想劉表昔日若無我黃氏之助,豈能穩坐荊州之地?”

“而今劉表對我黃氏用完即棄,兄長欲借兵反被治罪。”

“既是如此,我黃氏當尋明主,正巧劉征東在此,豈能不為效力?”

“伯父已令小弟帶來書信,隻需兄長轉交,便可成事!”

說著,他便將黃祖寫的幾封親筆書信交到了黃射的手上。

黃射見之果然是黃祖的筆跡,一時便將眉頭緊皺道:

“可我等皆在城內,若是事泄,我等當死無葬身之地也!”

“如今蘇飛領軍在外,呂介、鄧龍不過數千兵馬。”

“文聘足有三萬餘大軍嚴守各門,我等如何行事?”

本來他把軍權交給文聘,是想更好的應對劉備進攻。

沒想到現在搬起石頭打了自己的腳,沒有兵權他很難助力劉備。

黃都顯然比黃射更機靈,思考了一會兒便建議道:

“小弟有一計可以行事,眼下文聘乃對兄長有愧。”

“我等可利用此事,兄長不妨先去向文聘請罪,以此獲得自由之身。”

“小弟自出城外,使征東將軍派兵日夜猛攻東門。”

“如此文聘連日防守必然疲憊,兄長可自請守之。”

“到時兄長得令,便舉白旗為號,劉征東見狀,即趁夜前來。”

“彼時舉火為號,兄長開啟城門,內外夾攻,此城安得不陷?”

黃射聽得此計頓時大喜,當下點頭應諾了下來,隨著黃都前去給文聘請罪。

文聘本來也想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直接便領受了下來。

然則黃射見他孤傲模樣,心中越發怨恨,是夜即回到府內邀請呂介、鄧龍前來赴宴。

宴席之上,酒過三巡,黃射便讓黃都試探二人之意。

不料呂介和鄧龍對文聘亦有微詞,言語頗為不敬。

見得二人模樣,黃射就不再掩飾,說出了自己準備倒戈的決定。

二人本來還在驚訝,可在看了黃祖的書信之後,便應諾了下來。

次日,黃都辭彆了黃射假意返回安陸,半道卻轉向劉備營寨。

劉備見得黃都前來報信,頓時大喜,便令張飛、張遼、趙雲、魏延、高順等輪流猛攻西陵。

這一次,他依照了黃都的言語隻是猛攻西陵城東門。

文聘自不知劉備突然發什麼瘋,麵對猛攻自是大驚,親自上城防禦。

兩軍直接從白天廝殺到了夜間,戰況可謂極為慘烈。

本來到了傍晚之時,照例劉備也該率領兵馬撤退。

可在劉曄的建議之下,劉備卻是挑燈夜戰,持續不斷地猛攻。

這一戰從白天直殺到半夜,到了後半夜任舊不斷佯攻。

整整一天一夜的廝殺,讓文聘整個直接累崩在了東門。

黃射見此,便順勢請求文聘讓他來幫助抵禦劉備軍。

文聘初時還不同意,可黃射看他頂著熊貓眼便笑道:

“之前因劉備軍之計,將軍不欲射中計,故而擒我禁足。”

“而今劉備必知城內以將軍主事,欲以此計累垮將軍。”

“將軍如此強撐,雖能擋得一時,卻非長久之法也!”

“我觀敵軍夜間多是佯攻,將軍可去安睡,某來鎮守東門,可保敵軍難以破之。”

“如此待得白日,將軍自來收禦,你我日守夜守,劉備當無計可施也!”

文聘聽得這話,心想劉備軍現在的攻勢確實太過猛烈!

現在還能支撐,可再過兩天,如果還是這樣,他又該怎麼辦?

想了一會兒利弊關係,他最終還是同意了黃射的建議。

就這樣,於第二天下午,黃射拿到了東門兵馬的指揮權。

得權之後,他即令人在城上豎一白旗向著城外發信。

黃都見之,就直接來到了劉備營寨之中言說取城之機已至。

劉備一聽,本欲守兵等到夜間再戰,可龐統聞之卻道:

“如此黃射方才得權,我軍便不進攻,必惹文聘生疑!”

“當以兵馬繼續猛攻半日,待得夜間方可行奪城之舉。”

劉備然其言,又讓麾下猛攻半日,險些殺上城牆,差點就讓黃射直接開門反叛了。

但一想到文聘多半還沒睡,他卻也不敢擅自輕舉妄動。

而正如龐統所想一般,文聘交權之後並未將歇,而是繼續巡視城門。

待見黃射抵擋住了劉備軍進攻,文聘這才安下心來回到其府內休息。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半夜二更時分,劉備帶著兵馬行到西陵城下。

隨著一支火把舉起,西陵城東門悄然洞開,劉備一聲大喝,便領著兵馬殺入了西陵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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