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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謀劃荊南,神機妙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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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十月,在穩定交州形勢之後,秦瑱便以陸遜為使者前往說服張羨。

說是說服,實際上其目的卻是為了摘取荊南這一個已經成熟的桃子。

在此之前,自從建安三年開始,劉表就和張羨開啟了長達兩年的拉鋸戰。

得益於張羨在荊南的威望和人脈,劉表數年之內都沒有成功剿滅張羨。

而之所以現在遣使,就是因為按照秦瑱的估算,張羨很可能已經病入膏肓。

畢竟在原本曆史上,張羨雖然生卒年不詳,可依照記載,其在建安五年響應曹操,並在同年病逝。

結合之前張羨的起兵的經曆,秦瑱推斷張羨的人生軌跡應該未被影響。

如果依照這個事件來推斷,那他們現在出手便是最好時機。

當然,由於交通上的不便,張羨可能已死,隻不過他們還不知道。

但這並不影響大局,因為張羨死後,荊南的聯盟狀態並沒有解散,而是由其子張懌繼承。

秦瑱說服張羨的前提,就是荊南聯軍現在已經窮途末路!

如果不投靠他們,早晚要被劉表全部剿滅,隻有投靠他們,才能保住性命。

而這也是秦瑱圖謀荊州的第一步,通過荊南引起矛盾。

若是能將荊南全部掌控,那是最好,如果掌控不了,就要引起劉表的敵視。

劉表如果選擇偃旗息鼓,那他便逐步蠶食荊州土地。

如果劉表選擇直接開戰,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奪取荊州!

這種做法確實有些不符合道義,但確實現在開戰的最好借口。

在秦瑱的命令之下,陸遜便帶著秦瑱的親筆書信朝著長沙方向行去。

與此同時,官渡戰場,卻說自三月起,曹袁兩軍開始對峙。

至於十月份,兩軍已然足足對峙了半年有餘,在這半年多時間中,兩軍幾乎用儘了麾下所有戰爭潛力。

三月初時,曹操因為糧儘準備退卻至陳留堅守,但是被郭嘉勸服。

最終依照荀彧的建議,以五千匹戰馬換取劉備軍三十萬石糧草。

就如郭嘉所推斷的一般,劉備軍由於極度缺馬,便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在曹操交付戰馬的同時,大量糧草自汝南運送到了官渡前線,讓曹操熬過了最艱難的一關。

如此到了八月,曹軍收取夏糧,荀彧第一時間為曹操送來了補給。

得到了補給之後,曹操硬頂著袁紹數倍兵力的壓力頂到了九月。

而與之相對,袁紹在猛攻了半年之後,攻勢逐漸變得無力,糧草也逐漸跟不上。

袁紹不得已之下,隻得退營三十裡到鴻溝以北進行休整。

曹操見此,便采取了輕兵抄掠之策,以夏侯淵和程昱等人的兵馬開始騷擾袁紹漫長的補給線。

這一舉措,讓袁紹不可避免的陷入了糧食危機,軍隊戰力直線下降。

為了防止曹操小股部隊的騷擾,袁紹派遣大將韓猛押送千餘車糧草南下。

可卻被曹操斥候部隊提前獲取了消息,以大將徐晃、史渙等人突襲了袁紹運糧隊。

此戰,徐晃、史渙等人突襲運糧隊得手,燒毀了袁紹近十萬石糧草。

在得到了消息之後,袁紹大怒,又遣信使連忙北上催促糧草。

審配得信之後,便以淳於瓊等人,引兩萬大軍護衛押送五十萬石糧草南下。

但在這時,一封曹操派往許昌催促糧草的軍報卻被許攸所獲。

在得到軍報之後,許攸一臉興奮的拿著軍報來到了袁紹麵前道:

“主公,而今曹操與我軍相持日久,其麾下人心已動。”

“彼等在此四處襲擾,許昌必然空虛,若分一軍南下奇襲許昌,則許昌必破。”

“許昌一破,曹軍無糧,我軍便可兩麵夾擊,一舉勝之!”

在他麵前,袁紹比起去年滅公孫瓚之時,衰老了不少。

其實算起年齡來說,袁紹隻比曹操大五歲,今年也才五十出頭。

但自從官渡開戰之後,袁紹的精神狀態便每況愈下。

直到現在,已然兩鬢花白,頗有些行將就木的意思。

正是相由心生,麵對許攸獻上的奇襲之計,袁紹便皺眉道:

“之前吾依汝之計繞行南下突襲許昌,毫無成效不說,還自損兵折將。”

“而今雖有此書,如何可斷定不是曹操誘敵之計?”

“吾觀曹操詭計極多,消息不實,未可輕信也!”

仗打到現在,他也沒了之前的自信,絲毫不想因為錯誤再度損兵折將。

而許攸見袁紹直接斷定是誘敵之計,不由沉聲道:

“曹操安有諸多詭計,今若不取,日後必受其害也!”

他連忙勸解,袁紹卻不答應,正說話間,乎有一使行入營中。

麵對袁紹,稟報審配運糧之事,又給袁紹呈上一書。

袁紹一看木牒,頓時大怒,指著許攸便破口大罵道:

“濫行匹夫!尚有麵目於吾麵前獻此計耶!”

“汝與曹操有舊,想今亦受他財賄,為他作奸細,欲賺吾軍耳!”

“按律本當斬首,今權且寄頭在項,可速退出,今後無請,不可私自前來再見!”

這一陣大罵,直接給許攸罵的一陣懵逼,忙問緣故。

袁紹一把便將書丟在了地上讓他滾出營中自己看。

許攸見之,自是忙撿起木牒行出營來,細細一看,頓時便是雙目一瞪。

原來木牒之上所書並非他事,而是審配告的私狀。

許攸這本來就貪好財貨,時常收受賄賂,導致其子侄手腳也不乾淨。

結果其子侄這次行賄卻被審配抓住,借機收押了他一家老小。

如此看完信件之後,許攸即將木牒棄於地上,一陣惱怒道:

“審配匹夫,我與汝何愁何怨,郭圖逢紀等皆小人,何以專門逮我家小?”

一時惱怒之中,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營帳。

念及袁紹不肯聽自己計策,現在又被審配陷害,隻覺越想越氣。

忽得看到帳內長劍,便有心拔劍自刎,以表忠心。

不料左右見狀,卻是急忙勸阻,接連告誡道:

“昔日曹操不聽秦瑱之勸,秦瑱怒而轉投劉備,以至如今之勢。”

“袁紹不聽勸誡,早晚必被擒之,公既與曹公有舊,何不棄暗投明?”

許攸聽聞此言,頓時便是動作一止,暗自念道:

“既是秦瑱做的,我為何便做不得?昔日此人轉投劉備,而得今日之果!”

“我若入得曹營,助曹孟德取勝,來日必可平步青雲!”

如此想著,他便被點醒,隨之收拾行李,便朝營外投去。

但許攸並不知道,隨著他剛一營寨,便有一個士兵又朝逢紀帳內行來。

見得逢紀,言說諸事,逢紀聽得許攸已去,頓時拍案而起,驚呼道:

“秦子瑄莫非真有神機妙算之能否?何以言之必中也!”

如此說著,他便不再猶豫,又朝著沮授營帳之中行來。

實則自從昔日收到秦瑱信件之後,逢紀和沮授就一直在暗中監視許攸的動向。

本來隨著時間流逝,二人已經對秦瑱的預測失去了信心。

畢竟秦瑱遠在千裡之外,若是通過情報能給出一些短期內的判斷,那不足為奇。

可整整過去了大半年時間,許攸和糧草問題都沒出現。

相反,韓猛運糧卻遭到了曹操麾下大將突襲,也並非並非淳於瓊。

這顯然證明秦瑱的預測並沒有那麼準確,可信度不高。

可此時,在看到許攸因為家人被捕而逃出營寨之後,秦瑱書信的含金量頓時就飛漲了起來。

因為秦瑱讓注意的第一個人就是許攸,現在許攸離去,就代表事情要發生了。

故而饒是沮授,在聽到消息之後,都有些吃驚的看著逢紀道:

“元圖所言當真?許攸此人當真帶著行李行出營外?”

逢紀見他不信,便一臉苦笑,指著營外士兵道:

“吾初聞此事,也不太信,可現在狀況便是如此!”

“審配這廝,明知我軍現在缺糧,士氣低落,卻仍舊批捕許攸家小!”

“那許子遠曆來自傲,怎能容下這等苛責?”

“眼下我得到消息,運糧之人不是彆人,正是淳於瓊!”

“此人正率領兩萬大軍,令諸將運糧而來!”

“沮公想想,秦瑱手書此二人,現在此二人便皆中的!”

“那我軍將敗之事,是否也會如期而至?”

沮授聽得此言,不僅沒有歡喜,反倒一臉凝重道:

“若是果真如此,秦瑱此人便太過可怖!”

“半年之前便能推斷此事,來日若是為敵,我等還能有何勝機?”

他最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秦瑱準確預測了他們敗因!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誠然現在他們或許可以得勝,但秦瑱這種妖怪級彆的預測能力,卻不是他們可以戰勝的。

難道真是天不亡大漢,兩百年前出了大魔導師,如今又多一個秦瑱助力!

想到此處,沮授隻感覺渾身發麻,有如億萬隻螞蟻在爬。

他本以為漢室將亡,自己可以輔佐袁紹創立新的王朝。

但現在,他卻感覺是在逆天行事,有一雙眼睛在背後死死盯著他們。

不允許他們這些‘亂臣賊子’來禍害大漢的江山!

而正當他在恐懼之時,卻見逢紀急忙抓住他的手道:

“沮公,現在並非我等我等在此閒談之時!”

“許攸此賊知曉我軍糧草動向,若不速速行事,我等皆當為曹操所製也!”

“為今之際,我等即知曹操將襲糧草,又當如何行事?”

相較沮授來說,逢紀雖然也掌軍,卻無沮授能征慣戰。

現在見得秦瑱將一切言中,他便害怕事情難以扭轉。

但沮授聽此,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道:

“此事無須憂也,若是不知我軍敗因,我等自是無計可施。”

“現在即知曹操將至,我等又怎能讓他如願?”

“元圖兄現在隻管去主公麵前舉薦在下前往護佑糧草。”

“隻要能辦成此事,吾管教曹操有來無回也!”

如此說著,他便背起手來,一副十拿九穩之像。

若是秦瑱在這裡,他可能對付不了,但如果隻是曹操的話,他必保可以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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