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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南北之患,該當伐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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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東治周邊的情況遠比其他郡縣更為複雜!”

“北麵有山越為患,西南尚有越人常來襲擾,這還了得!”

在魏越前來報信之後,秦瑱便讓大小橋入後院等候,他則是詢問起了諸葛謹東治的情況。

諸葛瑾早就有心平定東治亂象,奈何沒有餘力。

此時見秦瑱親自,便將東治的情況娓娓道來。

原來東治位於江東最南端實際上早已經脫出了朝廷的掌控的。

不說此地周邊群山環繞,道路難通,就說敵人的數量卻也不少。

因是秦瑱在北麵討伐山越人,導致不少山越人遷居南下。

而丹陽南邊雖有大片耕地,卻也在魏延、祖郎、太史慈的包圍之中。

於是有相當一部分山越就來到了武夷山以南。

這顯然加重了諸葛瑾的防守壓力,須知劉備派魏越隨他南下之時,隻有三千兵馬。

可周邊卻有洪明、洪進、苑禦、吳免、華當等人,各率萬戶。

眾人麾下百姓十餘萬人,可戰之兵超過四五萬人。

而除此之外,南邊安息漳州等地也盤踞著數萬南越人。

兩麵加起來,敵人總數將近十倍之多,壓根沒法剿滅。

於是諸葛謹抵達之後,便隻組建民兵,負責防禦各處。

同時招兵買馬,將麾下數量擴大五千人左右。

有了這等力量,雖然進取不足,卻足以防守郡縣。

不過在縣外居住的百姓,卻時常遭到越人襲擾。

聽到了這等狀況,秦瑱剛發完話,徐盛便皺起了眉頭道:

“彼等均是越人,尚且還會襲擾自己人不成?”

而他一說罷,諸葛瑾便露出了一臉苦笑道:

“文向乃是北人,不識此地風俗,彼等雖同屬越人,卻非一族!”

“遠在昔日越國未滅之前,嶺南分為十二部。”

“諸越雖同祖同源,部族之間卻是戰禍連年。”

“似我東治城內越人,皆是閩越國屬,至於再南邊,則是南越所屬。”

“彼等喚作馬蜂部,自交趾成郡之後,便遣至南邊安溪一地居住。”

“此一部越人極善於舟戰,從去年起便越海而來,至我東治殺掠。”

“彼等劫掠起來毫不手軟,且喜生人祭,掠奪之後不以為民,隻以祭祀。”

“我亦曾率眾嘗試埋伏,可彼等橫行水上,來去自如。”

“魏將軍不善水戰,故瑜雖牧使此地,卻也難以製之!”

徐盛聽得此言,一時自是皺眉不已,獨有陸遜聞此,注意到了一個重點:

“府君是說,彼等是從去歲開始,方才至此劫掠?”

諸葛瑾見他問話,雖不知這小子是什麼職位,但還是點頭道:

“正是,說來也是瑜剛上任不久,彼等便開始前來劫掠。”

“吾初時本覺是我軍觸怒到了諸越,故遣使前去說和。”

“然則彼等卻無此意,直殺我軍使者,送還頭顱。”

“故彼等派兵來此是何緣故,暫未可知也!”

呂岱聽到此處,也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看向了秦瑱道:

“都督,此中必有異處,定是有人在其中暗中謀劃!”

秦瑱聞之,自不言語,沉思片刻,便又問道:

“除諸越之外,北方山越群賊是否也會前來劫掠?”

諸葛瑾見其問話,自是急忙恭恭敬敬的答道:

“會,之前謹方至時,彼等尚在武夷山中。”

“可自從謹到此地不久,彼等便時常南下,似有意攻取東治。”

“好在魏將軍弓馬嫻熟,與路上設伏幾次,這些損兵折將之後,便再不敢來。”

“不過在下聽聞洪明、洪進等人似乎正在集結兵馬。”

“故而在下開年以後,便準備不少守城器具,防止山越進犯。”

“然則山越可防,南邊百越之眾,卻難以防之!”

聽著山越人也在圖謀東治,秦瑱便對眾人笑道:

“東治地處邊陲之地,南越進犯尚在情理之中。”

“彼等山越,我不去伐他,他卻敢南下,若非有人鼓動,怎會如此?”

“幸得吾大病一場,不然還難知此地竟這般艱難!”

“諸位說說,現在是何人想謀我軍東治?”

他一說罷,眾人儘皆不語,唯有陸遜直接拱手道:

“多半便是交州牧張津,而幕後指使,必是曹操!”

“可有依據?”秦瑱饒有興致的看向了陸遜道:

“東治雖然比鄰交州,然則北麵尚有張羨劉表,為何不是彼等?”

陸遜見其如此,便知秦瑱是有心考較自己,當即沉聲道:

“憑證有三,其一,劉表、張羨雖離此地更近,然則彼等圖謀東治並無益也!”

“若是劉表有圖謀,當求鄱陽、廬江等地生亂;

“張羨若對我軍有圖謀,當求廬陵等地生亂。”

“唯有張津地處交州,可從海路直達東治,奪取此地,便可進犯會稽。”

“其二,以如今形勢而論,劉表張羨戰於荊南之地,兩家不該在此時招惹我軍。”

“可曹操戰於河北,後背皆在我軍之手,曹操必然懼之。”

“然則曹操現在不敢直接與我軍為難,故當從我軍背後下手。”

“而張津地處交州,並無外敵,自可從容在後牽製我軍!”

“其三,張津乃是朝廷委派南下,深得曹操信重。”

“此人在建安初年便任州牧,彼時孫將軍在世,東治無人進犯。”

“可自從葛府君來此當政,山越與南越便開始屢屢進犯,顯然過於巧合!”

“因此再下敢斷言,彼等必是依從張津之謀而來。”

“乃為從此處進逼會稽,擾亂我軍後方,牽製江東兵馬!”

如此一番言罷,他便不再言語,秦瑱卻是撫掌笑道:

“伯言此語不差,來日我去之後,伯言可為督也!”

這般讚揚了陸遜一句,他又看向了眾人道:

“而今我軍未犯交州寸土,而張津卻謀我軍!”

“依諸位之見,我軍該當如何處置此事?”

此言一出,徐盛便直接對秦瑱一拱手道:

“都督,無須再言,凡犯我軍土者,當伐之!”

眾人一聽這話,亦是紛紛拱手表態,意見幾乎一致,伐之!

秦瑱看著眾人如此,自是暗自點頭,暗道軍心可用。

實際上討伐交州這件事情,他還準備等到秋收之後。

畢竟交州雖然偏遠,但也是大漢十三州之一,沒有理由他也難以擅自出兵。

所以他準備先往交州南邊的朱崖洲(海南)製造點摩擦,再行進軍。

沒想到他還沒動手呢,張津反倒先把手伸了過來!

對於此事,他頗為意外,但卻也並不奇怪,張津他也見過。

此人本是袁紹門客,昔日曹操剛迎獻帝,交州刺史朱符便遭夷賊殺害。

由是老曹便派遣張津南下,出任交州刺史,不久後升州牧。

在原本曆程中,荊南被平定之後,老曹便讓張津繼續拖劉表後腿。

隻可惜張津此人無甚才乾隻和劉表戰了兩年,便被部下所殺。

而現在,隨著曆史逐漸改變,老曹的目標顯然也隨之改變。

所以用張津來牽製他們,顯然也不是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

思慮及至,秦瑱便看向了魏越,詢問道:

“南越人在城外劫掠之後,會往何處?”

魏越對這些越人早已無比憤恨,連忙道:

“彼等越人常居海上,由此往南,有一大島,名為海壇。”

“彼等於此有一營地,約莫數千越人居於其上。”

“再往西有一南日島,其中有一灣,亦是越人盤踞之地。”

“西邊還有一島,乃其祭祀之所,過此地便是其部聚居之地。”

“大小村落數十處,其眾六七萬之多,能戰之兵不下萬人。”

秦瑱聽罷詳細情況,又看向了徐盛問道:

“現在我軍停靠於此水軍共有多少兵馬?”

徐盛聞之,便知秦瑱之意,當即拱手道:

“都督,我軍此次我軍分兵之後,水軍共有三千。”

“隻需都督下令,末將即可領軍出擊!”

實際上他們這一次出兵的總兵力在一萬一千人之多。

不過因為秦瑱的病情,所以周瑜和甘寧帶著主力兵馬前往了夷洲。

秦瑱這裡,反倒隻有三千兵馬隨行而來。

但三千看起來不多,卻都是裝備精良的海軍。

為了更好的捕捉夷人,秦瑱將一切最好的裝備都優先供給海軍。

他們這些兵馬,幾乎全部甲胄,手持橫刀,且有手弩。

即便最次的士兵,都穿著紮甲,裝備精良。

越人卻是大多光著膀子,鐵器也很少,光論裝備,就是全麵的碾壓。

所以徐盛說著這話極有底氣,即便秦瑱讓他直衝越人老家,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秦瑱看他如此,便即對眾人笑道:

“昔日明公言道文向乃我軍虎將,今有虎將出擊,區區南越何足畏也!”

“不過文向一人嫌少,定公汝隨文向往之!”

定公便是呂岱的字,他一聽此,便出列道:

“敢問都督,不知此戰所獲俘虜該如何處置?”

秦瑱看他直接詢問俘虜,便扭頭看向了諸葛瑾道:

“子瑜這東治,不知可缺少勞力否?”

諸葛瑾看他詢問,不由搖頭笑道:

“此地不比吳郡,物產雖豐,耕地卻少!”

“且南越部眾,大多好勇鬥狠,難以管教。”

“男子留在此地也無大用,倒是女子或可留之!”

這個回答顯然有些出乎秦瑱意料,想了一會兒,他便對呂岱道:

“既是如此,凡島上居民,高過三尺者儘屠之。”

“至於陸上越民,先殺巫祝,其餘人等,降者不殺。”

“餘者皆按照子瑜之言處置,不得有誤!”

雖說他們現在乾起了劫掠異族的勾當,但異族也並非全部適合當奴隸。

畢竟當奴隸也需要一定的服從性,要能聽話。

而南越人和閩越人不同,閩越人是文化基礎的。

南越人卻是純粹的野蠻人,尚在原始部落時期,巫祝掌握權力,還有食人的風俗。

對於這種部族,隻有先殺夠了,才能心服。

再者,這些人在東治也犯下了不少血債,是該血債血償。

如此吩咐之後完水軍之後,他又對眾人下令道:

“另傳令子義,令之即刻率兵南下攻打龍川。”

“同時發令公瑾、興霸,即可返航,準備隨我南下交州!”

“子瑜準備一月糧草,我等前往討伐北部山越!”

“待得兩部一除,我軍便水陸齊進,兵伐交州,不得有誤!”

如此一番令下之後,眾人齊齊拱手應諾,紛紛下去準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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