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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非臣之道,董承密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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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董承其人,在演義中是以大漢忠臣的形象出場。

實際上這家夥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其本是漢靈帝之母董太後之侄,亦是董卓舊部。

在李傕郭汜時期,他是沒有資格和二人同列的。

可後來隨著獻帝東歸,他便得到了護衛之功,一路升官。

董承由此得到了好處,故而東歸途中,又以其女許配劉協為貴妃。

後舞弄權術,為了製衡韓暹,密詔曹操勤王。

按照他的想法,讓曹操勤王之後,洛陽便為他所控,曹操之權也可以慢慢剝奪。

沒想到這一招玩脫了,曹操一進洛陽,就依照秦瑱等人的建議遷都許昌。

董承等人確實因功身居高位,但本質上卻被逐漸架空。

因此董承對曹操一直頗有怨念,隻可惜毫無實力製衡老曹。

看看曹操掌控朝廷呼風喚雨,董承也隻得將一顆反心埋在心中。

不料這日還未上朝,內史卻宣他入宮覲見。

待得見到劉協,一番禮畢,劉協便笑道:

“朕夜來與後說霸河之苦,念國舅大功,故特宣入慰勞。”

他所言的霸河之苦,乃是劉協逃出之時準備渡河北上,卻被李傕郭汜追上。

於是眾人就勸劉協乘船抵達孟津,繞過追擊。

可真正實行起來,卻發現黃河岸邊離水足有十幾丈高。

眾人以絹結繩送劉協上船,餘著兵士卻隻能沿河跳下。

因河水湍急,士兵爭相上船,董承等人戈擊打阻止士卒,斬斷的手指無數,直接可以用手捧起。

最終隻餘劉協等人留存,故而劉協印象深刻。

董承聽聞此言,自是頓首拜謝,連道不敢。

隨之劉協便一指身上袍帶對其笑道:

“朕想卿西都救駕之功,未嘗少忘,無可為賜。”

“卿當衣朕此袍,係朕此帶,常如在朕左右也。”

言罷就脫下袍服,令內侍遞給了董承。

董承見此,心想劉協今日到底何意,突然叫他入宮,又突然賜物。

沒想到他剛接住袍服,劉協即上前低聲道:

“卿歸家後,可細觀之,勿負朕意。”

董承一聽,猛然會意,便忙穿上袍服,辭彆了劉協,回到前朝。

不料剛回到點前,便見百官齊聚,眾人視之袍服,皆是奇異。

董承見狀,心知遮掩不過,索性與眾人笑道:

“此乃方才天子招吾入宮所賜,乃全昔日護駕之功也!”

隨之他又將袍服脫下,大大方方傳與眾人觀看。

如此一番行事,自是惹得眾人稱讚不止。

卻當此時,忽聽遠處傳來一聲笑道:

“董將軍好雅興,雖是三九寒天,亦不須著服特地叫諸位觀賞。”

“想是妙手親製,針線了得,難得一見!”

此聲一出,眾人視之皆是大驚,急忙上前見禮。

董承見狀,亦是連忙行禮,對曹操解釋道:

“此非內人所製,乃因昔日護駕之功,天子特賜此物謝之!”

曹操一聽,虎目一轉,心想昨日他威懾劉協,今日劉協便賜袍服,這是何意?

思慮之間,他撫須一笑,裝作很有興趣道:

“既是陛下所賜,吾亦當細細一觀!”

說著,他接過玉帶袍服細細查看一陣,見其內外皆無異處,便笑道:

“果是好物,吾甚愛之,國舅可否借吾回去觀之?”

這話雖是笑言,可是董承一聽,頓時悚然而驚,乾笑道:

“君恩所賜,不敢轉贈,容某彆製奉獻。”

曹操見他這般,一時笑容更甚,將手放在了董承肩上笑道:

“國舅受此衣帶,莫非其中有謀乎?”

要說曹操這人有個特點,那就是難以眩偽。

基本上隻要是說謊,都逃不過老曹一雙眼睛。

但董承見此,心知不妙,索性便咬牙道:

“承安有何謀?也罷,司空愛之,吾當轉贈!”

曹操看他神色變化,細細打量了一會兒,又複笑容道:

“公受君賜,吾何相奪?聊為戲耳,公自留之!”

這般敲打了一番,朝會之時已至,他便將袍服還給了董承,帶著群臣上了朝會。

而他剛一上朝,提出的第一件事,便是遷都。

這個提議一出,頓時滿朝嘩然,鄭玄第一個站出來質問道:

“遷都之事,事關國體,今許縣為都四載,朝廷初安,到底何故,而公欲遷都?”

“且關中早已破敗,今雖已複,難置聖駕。”

“且若遷都,民必不安,望司空三思,不可肆意妄為!”

說實在的,鄭玄來的這幾個月一直都在避免和曹操的直接衝突。

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比孔融好得多。

可現在見曹操突然遷都,鄭玄便坐不住了。

而曹操見之,早有對策,當即對眾人道:

“吾所以遷都之故,乃因許縣地處平原,無險可守。”

“今袁紹勢大,昔日袁術謀逆之時,袁紹便有意助之。”

“彼得四州之地,必要南下進犯,吾為陛下計,方欲遷都!”

“若現在不遷,來日逆賊兵臨城下,可當如何?”

他剛一說罷,又見一老臣起身詢問道:

“昔日王莽篡逆,焚燒長安,儘為瓦礫之地。”

“又有董卓遷都,李郭二人之亂,長安人民百無一二。”

“今棄宮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再者曹公拱衛都城,軍事為曹公所擅。”

“若戰不過袁紹,自可求劉征東助力,何以戰還未戰,便言遷都?”

“以此言勸遷都,實非人臣之責也!”

說話之人,乃是司徒趙溫,自楊彪被老曹扳倒之後,趙溫和鄭玄便成了帝黨的領頭人。

他這話說得剛正,已然是有些惱怒曹操態度。

然則老曹早已定下決心,一臉冷笑道:

“劉玄德乃輔國良臣,自當尋之助力!”

“然則遷都之議卻不可緩,此乃國事,非公可止也!”

如此言罷,他即神色銳利的一掃劉協道:

“臣懇請陛下下詔遷都,不知尊意如何?”

被他這麼一掃,劉協心中便是一慌,左看右看無人助力,不得已掩麵道:

“朕頗有不適,此事不若來日再議如何?”

曹操見之,還待再言,卻見鄭玄喝道:

“天子言容後議,司空任舊不須,莫非欲行董賊之事乎?”

曹操被他一喝,頓時愣在當場,死死盯著鄭玄不放。

鄭玄見狀,亦是冷眼視之,氣氛一度凝滯。

如此過了許久,方見曹操忽的咧嘴一笑道:

“鄭司農言過矣,曹某豈是那等謀逆之人。”

“既是陛下言容後議,我等後議便是。”

“不過還望陛下保重龍體,切莫太過操勞才是!”

“另遷都之事,實屬關乎朝廷安危,還望陛下慮之!”

言罷,他即不再多言,劉協聞之,唯唯應諾,直言退朝,自回宮中。

卻說曹操這邊出得宮中,便上車駕,行入府內,便將案桌猛地掀翻怒喝道:

“鄭嗇夫屢次辱我,早晚吾必殺此人!”

但他案桌剛剛一翻,就見一青年行入堂內道:

“不知何人又惹父親這般生怒?”

曹操聞言,定眼看去,卻見來人方七尺,形貌與他相似,正是其長子曹昂。

因為秦瑱的存在,曹昂等人都躲過了一劫。

自那以後,曹操出兵便不再帶曹昂一起,隻讓其從荀彧學習治國。

見他前來,老曹自是態度一緩,悶聲道:

“還能是何人,鄭老夫子而已!”

“汝不在台中處理政務,又來此地何事?”

而曹昂聞之,便是一臉苦笑道:

“父親不知,孩兒今日正值休沐。”

“因聞父親發怒,故來探望。”

聽他也是關心自己,曹操態度越發緩和道:

“也是為父事急,竟忘了此事!”

“也罷,既是來了,為父問你,都從荀彧學到了何事?”

曹昂聽著,急忙上前恭敬回話道:

“孩兒觀各地民事,方知百姓之艱。”

“卻如昔日秦師所言,興亡百姓皆苦。”

如此說了一番,他猶豫了一會兒,又道:

“孩兒聽聞父親有意遷都”

砰!他話音未落,曹操便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怒喝道:

“荀彧可惡,吾以汝奉之為師,乃為學聖賢之道,安得讓汝參國事?”

“今番可是荀彧令汝前來勸解?”

言語之間,他一雙虎目瞪著曹昂,滿是不善之意。

曹昂一聽,撲通一聲便跪到在地道:

“大人息怒,此言卻非令君告知。”

“乃因今日於外聽得眾人商議,卻與令君無關!”

“隻是孩兒思慮,民生如此多艱,遷都之事勞民傷財”

“孺子也得勸吾重國事耶?退下!”

曹操沒等其說完,又是一聲怒喝,將曹昂喝得低下了頭去。

沒等他道歉,便見曹操負手起身,一臉冷漠道:

“昔日讓汝從秦子瑄而學,實吾之過!”

“本意以荀文若教汝治國之道;此人亦是頗有心機。”

“彼等實非名師,汝此番也莫再學!”

“隻管於府內治經,來日吾親自為汝再擇良師。”

“除此之外,一概莫言,不然為父饒不得你!”

言罷,他便氣衝衝的朝著內院行去,獨留曹昂孤零零跪在原地。

而同一時間,董承回到家中,即閉門不再見客。

未防曹操探視,他隻在白天讀書,直至深夜方才取來袍服玉帶細細觀察。

如此反複看了一遍,未見其上有何異常之處。

董承見狀,不由思慮劉協讓他回家細觀,其中定然有異。

可眼下情況,如果太過明顯,彆人定能看出異處。

所以劉協想傳達的意思應該比較晦澀。

於是他便將衣服細細拿在燭火之下觀看,反複尋找。

豈料看了半天,都沒看出異常,直到燈火落下,燒著其背,董承急忙拭之,方才發現其內之物。

他急取刀拆開視之,便見劉協手書血字密詔。

再觀其上之言,董承並沒有演義中的傷感,反倒大驚失色。

因為他沒想到這小皇帝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

竟然敢暗戳戳讓他糾集義士密謀曹操!

可現在他手裡並無兵馬,如何才能謀劃老曹?

思來想去,他又將自己心腹吳碩喚來商議道:

“今曹操亂政遷都,天子有意名吾等共謀曹操。”

“然則吾麾下並無兵馬,不知何人可用?”

吳碩一聽,也覺茲事體大,連忙道:

“長水校尉種輯,乃從董公而來,或可參事。”

長水校尉,乃北軍八校尉之一,現掌許縣宿衛禁兵千人。

董承聞之,連忙搖頭,直接言道:

“曹賊兵數萬,千餘兵馬無濟於事。”

吳碩又想了一會兒,又給了一個建議道:

“偏將王服,手握兵馬,應可助之。”

“王服可也,然則兵馬仍嫌不足!”

董承背著手走到了窗邊,幽幽歎道:

“若能得外力助之,或可成事!”

吳碩見他這般,考慮一會兒,便道:

“吾聞劉征東陳兵數萬於汝南之地。”

“領軍者關羽,昔日奪玉璽而還,實為當世猛將。”

“今曹賊既要遷都,我等不妨遣人前去將詔與之。”

“令之進兵,裡應外合,則大事可舉!”

董承聽到關羽二字,不由沉思了片刻,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想和這些諸侯牽扯。

畢竟老曹掌權,就是他當初玩脫了。

可現在觀周圍局勢,似乎唯有關羽一人離得最近。

從汝南率兵前來,如果順利,十天之內便能抵達。

如此思慮一會兒,他便點了點頭道;

“也罷,便依汝言,不過此詔私密,不可與之!”

“可速遣人前去知會關羽,讓此人見機行事!”

吳碩聽得其令,當下不再猶豫,便回府內布置。

次日清晨,即令人帶著密信朝著汝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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