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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敗陳策,草台班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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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自從秦瑱領軍前來之後,陳策心懼秦瑱之威,便令人把守要害之處。

每日除了巡邏各處山道之外,又遣麾下之人扮做山中獵戶來往,搜尋秦瑱軍中的消息。

豈料一連幾日,秦瑱都是按兵不動。

就是屯駐在霍山道前,每日演練兵馬,並無進軍之意。

見此情況,一眾山賊自然心慌意亂。

他們不知道秦瑱是故意拖延,還以為秦瑱是在密謀何事,不是沒有動作,隻是他們沒有探到。

正是鬼嚇人不可怕,人自己嚇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當下自是廣派麾下兒郎,嚴密監察各處要道。

可這霍山大寨雖處於群山之間,卻是四麵透風,大小要道數十處。

眼下正是冰雪消融之時,天氣寒冷,秦瑱兵馬呆在營中還好,這些賊寇每日巡查要道,正是苦不堪言!

眼見此狀,陳策也知道如此下去不是個事兒,又將一眾頭領招來道:

“我早聞秦瑱用兵之法奇詭,如今觀之,果然如是!”

“其人領兵至此,連日不動,屬實不知其人何意。”

“眼下天氣寒冷,我等困守於此,糧食本就不夠,又要防他突襲,須得把守要道。”

“如此下去,恐怕不等他攻入山中,我等便要困死於此地矣!”

眾人聽著這話,自也是一臉憂愁之色。

他們這些賊寇,不怕官軍攻上山來,就怕遇到秦瑱摸不清套路的。

現在他們自是攻也不敢攻,退也不敢退。屬實不知該如何應對!

思慮之間,隻見一人起身道:

“大帥,既是如今他按兵不動,咱們不如主動攻之!”

“俺今日聽得一個小的來報,說是秦瑱軍中有人喝酒,被他抓住,險些斬首!”

“其麾下諸將見狀,皆是恐懼不已,正是軍心渙散之時!”

“不若咱們趁此機會出山一戰,一則探他虛實,二則若能勝過一場,小的們自也少些怨言!”

陳策這邊正在尋思破局之法,聽得此言,自是大喜道:

“秦瑱軍中當真生了此事?”

他思慮秦瑱用兵便是再厲害,軍心渙散之時,也會有紕漏。

如果這事是真,那他們到可以尋機勝上一場。

不求能徹底擊敗秦瑱,起碼也要把這段時間受得氣給討回來。

而他一說罷,那人便一臉肯定道:

“此事定然是真,因是那秦瑱軍中少有肉食,又不劫掠,便每日遣人入村中購買豬羊。”

“可他卻不知這霍山周邊村落皆有我等眼線,出了如此事情,軍中士卒皆有談論,便被咱們眼線探知。”

“小弟心想其軍中人人自危,正是咱們進軍之時,這才敢報與大帥!”

他說的有頭有尾,陳策頓時便信了此言,一時喜道:

“此真天助我也,我早聞秦瑱其人治軍甚嚴,可見其麾下早有畏懼之心,如今生了此事,豈能不懼?”

“敵軍如此,正是我等出兵之時!”

當下他便對眾人安排道:

“且去殺豬宰羊,犒賞各部兒郎,待今夜三更,我領爾等出山,卻看秦瑱如何應對!”

眾賊聞之,自是大喜,紛紛領命而去,自是準備出兵。

而他寨中如此歡慶,自然瞞不過穀外秦瑱。

他這邊剛剛見完梅乾,密令諸事,便聽探子來報聞聽寨內歡慶之聲,當即便對橋蕤笑道:

“陳策如此,定是中計欲出!”

“且去報與子龍知曉,讓他嚴守於外。”

“再讓各處虛掩,做出各部空虛之勢,引得陳策來攻!”

橋蕤聞言,便即領命而去,將事情報與趙雲,又令麾下各部埋伏各處,靜待夜晚前來。

如此安排之後,不多時便入得夜間。

是夜三更時分,月色微明,陳策便引軍而出,領麾下兒郎兵分四路。

一路從北、一路向南、一路接應各部三千餘人,他自己領兵四千,一路朝著青山道行出。

及至五更初時,天色任舊未亮,定眼看去,隻見秦瑱大營守備鬆散,大半營寨皆黑。

見得此狀,陳策自是暗道得計,對左右道:

“正是天助我揚名於此,竟讓敵軍防備如此空虛。”

“若今日敗得秦瑱,來日我等之名,當傳揚天下!”

他隻知眼前表象如此,並未多慮,當下率兵突入了秦瑱大營之中。

可這一入大營,卻見其內零零落落,無多人馬。

正疑慮間,忽聽四邊喊聲齊舉,大量兵馬竟從營壘之間殺出。

橋蕤提著大刀,帶兵衝出便即笑道:

“無謀鼠輩,正中我軍師之計也!”

陳策見狀,自是勃然大怒,眼見中伏,當即大呼道:

“兒郎們休要恐懼,隨我殺將入營,擒獲秦瑱!”

一聲大喝之間,他不僅不退,反倒領兵殺入營中。

因他思慮此次是三路奇襲,秦瑱即便設伏,他也還有兩路兵馬。

豈料他一帶麾下殺入,便聽後路喊殺聲起,頃刻便有一人來報到:

“大帥,不好,我軍後路有伏兵!”

聽得此言,陳策自是大驚,還未說話,卻聽前方兩側營外皆是喊殺聲四起,便知自己兩側兵馬被阻。

見得此狀,他自是大呼中計,急忙帶兵回撤。

可橋蕤領兵於此,那會與他輕易離去,當下撥馬上前舉起大刀喝道:

“敵將休走,納下命來!”

陳策見狀,便揮槊回身與橋蕤戰在一處。

兩人交手一連數合不分勝負,陳策雖有餘力,卻懼後路被堵,當下虛晃一槊,拍馬便走。

橋蕤見之,連忙領軍追出,兩人一前一後,才出營寨,又見趙雲領軍於此。

陳策剛一衝出,便迎上了趙雲,交戰兩合,便覺難以抵擋,忙令麾下攔住趙雲,一路撥馬朝著山中退去。

才至半路,方才見到接應兵馬,自是又領軍殺回,接應餘部。

如此戰至天明,方才敗軍退入山中。

當陳策返回山中之時,已然是天亮時分,他剛一回到山中,便見各部敗兵紛紛撤回。

略微清點,才發現萬餘兵馬,竟折損過半。

隨他出兵的數個頭領,或是被俘,或是被殺,僅餘兩人歸來。

見此情景,陳策自是欲哭無淚,視左右道:

“我軍本就戰秦瑱不過,如今又中其計,該當如何?”

一眾頭領見之,也是一臉愁緒之色。

他們還說主動出戰勝上一場,現在可好,勝是沒勝,再度大敗於秦瑱之手。

若是再來兩次,秦瑱還沒打入山中,他們這些頭領就被秦瑱抓完了。

正如秦瑱所說,他們這些賊寇狂妄,是因為可以互相依存。

眼下隨著兩場大敗之後,頭領都被抓了幾個,自也沒了多少戰意。

當下便有人出列勸解道:

“大帥,秦瑱此人足智多謀,其麾下皆是百戰之軍。”

“我等人數雖多,卻難是其對手,為今之計,隻有降之!”

陳策聽著這話,心中自有了歸降之意,但又有些猶豫道:

“之前秦瑱一至,吾便有投降之心,奈何爾等言說劉備恐怕不受。”

“故吾懼爾等不願降之,有心抵禦一陣。”

“如今已敗兩陣,便欲降之,秦瑱未必肯受!”

如果說之前他還希冀秦瑱主動派出使者勸降的話,那現在他是真沒這個希望了。

因為他能看出來,秦瑱打他們完全不費力氣。

他們要想投降,最好的機會是和劉備開戰之前。

現在戰不過了就想投降,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說彆的,恐怕他們這些頭領抵抗之罪是少不了的。

他這麼一說罷,一眾頭領便即低頭不語,唯有方才說話之人道:

“行與不行,且先試試,派個使者前去探探口風。”

“若是秦瑱實在不受,我等索性棄守此寨,往山中遷入暫避風頭!”

“如此再打下去,恐怕我等皆難善終!”

陳策聽聞此話,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不想遷入山中。

畢竟這霍山地勢極佳,距離周邊郡縣都不遠,下山劫掠起來方便。

若是遷入大彆山中,那自然安全了,可他麾下這些人,難保願意跟隨。

但現在不走,又打不過劉備軍,要是秦瑱不願受降,他們便隻剩撤退一途了。

想到此處,他就急忙尋來了一個伶俐的手下,派遣出山進入了秦瑱營中請降。

在陳策請降之時,秦瑱這邊正在軍中清點戰俘。

彆看陳策那邊死傷慘重,實則兩場大戰劉備軍損傷就沒超過千人。

也是陳策麾下疏於訓練,人數雖多,卻是草台班子。

他有心算無心之下,自然也不會損傷太大。

與他們的損傷相對,兩場仗打下來,麾下俘虜卻已經將近五千人。

隻不過這些賊寇兵馬一個個都是麵露菜色,苦兮兮的模樣,讓秦瑱實在提不起多大興趣。

這些賊寇,大多是農民兵,欺負欺負百姓還行,實際上沒多大戰力。

他眼下收服這些俘虜,來日大部分都是要拿去種田的。

因而在簡單統計之後,他便令人將俘虜集中起來,又設下一處營寨,用以安置俘虜。

沒想到他才剛下完安置令,陳策的請降使者就來到了營中。

見得請降使者前來,秦瑱自是一陣好笑道:

“如此說來,爾等現在已願歸降我軍?”

那使者也不知什麼禮儀,一聽之言,急忙跪到高呼道:

“我等願降貴軍,還望軍師受之!”

如此說罷,他自是低下頭去,瑟瑟發抖。

趙雲橋蕤等人見其模樣,均是暗笑不已。

秦瑱看著賊寇如此,便露出一臉笑意道:

“汝也不需畏懼如此,爾等一心歸降,吾自無不受之理!”

“不過爾等與我軍交戰至今,雖然肯降,吾卻不能輕信!”

“汝且回到寨中告知陳策,若果有投降之心,便令麾下卸甲交兵,將爾等武器送出山外。”

“如此,我知爾等心誠,自也不會加害。”

“似陳策等人,不僅無過,還有歸順之賞。”

“如是投降之心不誠,便讓他繼續抵禦,來日吾自提他首級領功!”

這般說完之後,他便讓人將傳信之人送出營寨。

這傳信小廝見得秦瑱之勢,自然畏懼不已,急忙返回山中,又將秦瑱交代諸事說出。

聽著秦瑱願意受降,眾人自是大喜,可一聽要把兵器送出山外,眾人便是麵色一苦。

須知這些兵器是他們立身之本,若是沒了兵器,那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思慮之間,眾人又將選擇權方在陳策這裡。

陳策見眾人如此,也是猶豫不決,當即對眾人道:

“且待我思慮幾日,再行決定!”

眾人見狀,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催促,隻能等陳策這邊下定決心。

而正當陳策這邊思考利弊之際,一封由秦瑱送出的書信,也送到了皖縣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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