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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料之外,南轅北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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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在漢末一眾猛將之中,太史慈這人脾氣還算不錯,為人也算正派。

可現在看著蔣乾,他是真的有點想發飆。

心說自己這輩子就沒遇過這種人,先是告訴他劉備給他的任命被其否了,又讓他主動求取丹陽太守之位!

合著要是沒這個使者,他就不是取死之道,這個使者來了,反倒絕了他的生路?

那這個使者到底是來乾什麼?

故而一時間太史慈看著蔣乾便沒好氣道:

“先生此言何理?即知丹陽太守之位對吾有用,卻自作主張與我否決,現在又叫本將主動求之,是何故也?”

蔣乾見此,自是搖頭一笑道:

“吾亦不知將軍此言何理!”

“分明是將軍言道無功不受祿,不願受之。”

“在下為將軍所慮,不欲將軍為難,故為將軍辭去此事!”

“但又恐負了吾主之托,不願將軍困死於此,故勸將軍主動求取!”

“須知將軍主動懇求與我主委任,並不相同。”

“在下亦不瞞將軍,實則在下來前,主公便有意托我前來,欲任命將軍丹陽太守,然則在下思慮之後,覺得此事不妥。”

“一則將軍講究信義,我主雖一心為將軍所慮,但將軍必然不受。”

“若是如此,將軍辭去一次,來日必難再取,由此便會斷絕生路。”

“二則我主雖是一片好意,然則終究難以言表,未免將軍誤會,故不當與將軍此位。”

“故而在主公托付印信之前,在下便為將軍回絕了此事,隻叫主公書信一封與我,方便在下言說我軍好意。”

說著,他便將一封書信從懷中取出,遞交給了太史慈。

而太史慈見狀,自是神情複雜,眉關緊鎖,思慮著蔣乾話語中道理。

他細細一想,發現確實就如蔣乾言說一般。

這件事情的結症,不在於蔣乾幫他否了這件事,而是劉備給了,他這邊也不要。

說實話,如果蔣乾一來就遞上印信,他還真可能會直接否了此任。

因為終究是人心隔肚皮,他不知劉備所想,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示好,自然心中不安。

而這樣,就會導致他沒了回頭機會。

即便他後來想通了,想接這個印信,也不好意思去要。

從這點來看,蔣乾給他否了這件事,確實是在為他考慮。

可看著蔣乾拿出來的信封,他又是一陣猶豫,隻覺有些羞愧。

若是信中真的是劉備單純為他著想,那他又該怎麼麵對劉備?

他正思慮之間,卻見蔣乾退回了原位,又開口道:

“至於在下要勸將軍歸順朝廷之故,亦是為將軍考慮!”

“因是將軍重義輕理,雖知吾主之意,卻不願輕受。”

“若是吾主所與印信,那自是無功不受祿,是為將軍不願。”

“可若是將軍主動求取,便是一心為公,心向漢室,欲求正道!”

“如今孫策禍亂江東,將軍不願與之同流合汙,故請鎮守丹陽,即非情分,亦非私交,乃是大義!”

“便是朝廷知曉此事,也不會苛責,反倒會嘉獎將軍一片向漢之心。”

“如此,即可保全吾主與將軍情分不失,又不至於讓將軍為難,還可為將軍求取正途,此謂三全之法。”

他說到這裡,便散去了臉上的笑容,對著太史慈深深鞠了一躬道:

“故為將軍與吾主慮,請將軍上書歸順,此乃誠摯之言,絕無半分私心!”

見得蔣乾如此,太史慈自是動容不已,急忙起身下座,上前攙扶蔣乾道:

“吾一時不明,竟然誤會了先生好意,先生快快請起,切莫折煞我也!”

他自非不明事理之人,隻不過腦袋裡有根弦突然轉不過來。

之前隻是覺得劉備和劉繇可能是一路人,都隻是想利用他,故而不願歸附。

可現在一想,劉備和劉繇壓根不一樣。

劉繇那是又當又立,既要用他,又不重視他。

可劉備卻是從始至終都對他十分重視,從未有過任何輕慢。

實際細細想想,劉備現在根本就不需要費這麼大力氣拉攏他。

畢竟劉備崛起於中原,兵馬七八萬之多。

而他呢,隻有幾千兵馬,朝不保夕。

若不是看重往日情分,怎會如此隆重的派使者過來。

同樣的,蔣乾也和他沒矛盾,要不是為他考慮,也沒必要冒著觸怒他的風險如此諫言!

而蔣乾說的話也沒錯,現在他要想走向正道,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附劉備。

因為劉備是豫州牧,還可能向朝廷取到了揚州牧的封賞。

與劉備相比,孫策的官職僅僅是一個會稽太守。

即便他投了孫策,孫策也沒能力任命他為丹陽太守,還是沒法獲得朝廷認可!

隻有依附劉備,才符合他現在的利益!

想到此處,太史慈當即便對蔣乾行了一禮道:

“若非先生提點,慈恐誤入歧途矣!”

“還望先生受我一拜,恕我方才言語不敬之禮!”

蔣乾剛被他扶起,卻見太史慈轉手要拜,自是急忙將其扶住,忙道:

“將軍不可如此,將軍乃吾主之友,豈可下拜!”

“倒是在下方才言語頗有冒犯,還望將軍不要見怪才是!”

他一說罷,太史慈便抬頭笑道:

“也罷,既是都有無禮之處,便也莫拜來拜去,權且揭過此篇!”

說到此處,他自是豪邁的一笑,抓著蔣乾的手對外高聲道:

“來人,速速備宴,今日我要與蔣先生一醉方休!”

見其如此爽利,蔣乾自是從善如流,又提醒道:

“將軍切莫以先生稱字,隻管稱呼吾字子翼即可!”

“不過將軍還未言明,是否欲上書吾主歸順朝廷?”

看著蔣乾如此謹慎,太史慈便撫須一笑道:

“先生已將道理言明,慈也非那等謀逆之賊,豈有不願上書之理?”

“但慮先生遠來,當先招待一番,再言公事!”

他這麼一表態,蔣乾這才放下心來,索性不再多言,任由太史慈招待。

是夜,太史慈起宴招待蔣乾,又喚來麾下諸將作陪。

待得酒過三巡,太史慈便問起了蔣乾他們是如何探知他在此處的。

畢竟他在這個地方,是玩了一招燈下黑,常人壓根不知道他在何處屯駐,劉備又是從哪兒知道他在這裡的?

而他這麼一問,蔣乾便將諸事言明,又訴說了秦瑱令簡雍尋找他蹤跡之事。

聽得這話,太史慈自是大驚,若是劉備派人尋找便罷。

沒想到尋找他的人,居然是劉備新找的軍師秦瑱!

當下他自然又問秦瑱相關之事,而蔣乾說起秦瑱,那自是一臉佩服道:

“若說我家軍師,實屬天縱奇才,年不過而立,便已著稱當世.”

這也是這個時代的偶像效應,秦瑱雖然是個寒門出身,可不知不覺間,已然成了年輕士子間的標榜人物。

畢竟秦瑱滿打滿算也才二十七八,卻已經做了諸多事業。

蔣乾作為秦瑱的下屬,自然也是其粉絲。

一誇起秦瑱來,那是滔滔不絕,把太史慈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心想之前見得初見劉備之時,其屬地不過平原,兵馬不過數千,可算一事無成。

後來雖然占了徐州,卻無甚功績。

如今遇到了秦瑱,反倒直接強勢崛起,可見秦瑱確實有本事。

但他一想到這裡,又不禁暗道秦瑱此人如此了得,尋找自己必有安排,便是劉備無心,秦瑱也該有其打算才對!

思慮之間,他自是又問秦瑱派人南下是個什麼意思。

蔣乾心知這太史慈有勇有謀,不可欺瞞,索性將秦瑱的意思全盤拖出。

反正秦瑱這一次也不是壞心思,即便告知了太史慈也沒事。

而太史慈一聽到劉繇的死訊,便是神色一黯道:

“這麼說來,劉正禮已然病逝於豫章郡矣?”

見其如此模樣,蔣乾心說壞事,急忙勸解道:

“固知將軍重義,然則劉正禮之事實屬自取其咎,實在與將軍無關,還望將軍切莫太過感傷!”

聽得這話,太史慈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非我感傷,實在是吾與此人有些故交,昔日南下,正欲輔佐此人重整揚州,奈何他顧及虛名,不聽吾言,以致敗退豫章!”

“吾心知此人定難成事,故率兵於此屯駐。”

“不料此人竟然病困先逝,屬實令人唏噓!”

“若他早聽吾言,何至於今日之禍?”

見太史慈不甚傷感,蔣乾便道:

“故我主思慮將軍於此,難以伸展,有意讓將軍南下接收劉正禮所部。”

“一則可讓將軍有展才之處,二則亦可扶正豫章之局!”

太史慈見狀,便點了點頭道:

“吾已知使君之意,自當從其所願!”

正如秦瑱預料的一樣,若是讓他帶兵北上投靠,他內心或許還有點芥蒂,可要讓他去接受劉繇舊部,他自然是十分願意。

不過秦瑱少預料了一點,太史慈這人曆來是滴水之恩,便要湧泉相報,點頭之後,便對蔣乾道:

“但使君雖有此意,吾卻不能平白領受!”

“先生隻管回去告知使君,慈願歸附使君所屬。”

“然則讓我就此領軍南下,卻難遂意!”

“因是眼下我軍並無多餘糧草,難以抵達豫章之地!”

“故吾意先取涇縣,占據宛陵,以助使君奪取廬江!”

蔣乾聽得這話,自是大驚,他對軍事不甚精通,卻也知道宛陵在東北方向,而豫章卻在西南方向。

太史慈這等舉動,無異於南轅北轍,當下忙勸道:

“將軍豈能如此?既無糧草支用,在下這邊回去稟報吾主送來。”

“此去豫章本就遙遠,將軍若取宛陵,來日回軍豈不遙遠?”

“再者,將軍兵馬本就不多,如今取城,若再損傷,日後如何震懾劉正禮所部?”

而他一說罷,卻見太史慈起身一笑道:

“吾聞先生之言,可知先生不善軍事。”

“須知貴軍現在未取廬江,吾便南下,亦隻是策應,又有何用!”

“反倒是吾若奪取宛陵,則使君便在南邊多一奇兵!”

“來日使君隻管率兵南下,吾自北上奇襲,如此兩麵夾擊,劉勳如何抵禦?”

“待得廬江入手,吾再南下收歸劉繇舊部,卻也不遲!”

“至於收攏劉正禮舊部,何須兵馬,吾一人便可行事,自也無須空耗糧草!”

“先生隻管將我之言告知,使君必然應諾!”

如此說完,他便起身正色道:

“諸將聽令,既是我等今日領了使君之任,自當為使君分憂!”

“也不須三日之後,明日即可出兵,與我先取涇縣,再奪宛陵!”

眾人一聽這話,便即紛紛起身領命,當下朝著屋外行去,沒給蔣乾任何勸解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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