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蘇念念嚇得本能地往後退,但卻見到那個蛇皮袋子凸出來一塊,似乎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
她本能地就想到了外賣箱。
“莫不是”蘇念念心裡咯噔一下,但還是壯著膽子,打開了蛇皮袋子。
隻見外賣箱從裡麵直接竄了出來,直接自動打開蓋子。
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所有的貨物,就像是自己長了腿一樣,自己站了起來,爬到外賣箱旁邊跳了下去。
蘇念念揉揉眼,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成袋的大米、麵粉、各種蔬菜、一個個的排好隊,等著往外賣箱裡麵跳。
看著如此詭異的場景,蘇念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尋思著,自己在父親的手稿中,也沒發現什麼這塊布的來曆,怎麼就
不到一個小時,所有的貨物都送過去了。
謝璟珩連送了二十多張紙條,終於收到了蘇念念的回信。
見大批物資馬上送來,甚至還有武器,他馬上叫人將院子收拾乾淨,將神龕擺在中央,翹首以盼。
不一會兒,先是嘩啦啦地成百上千袋大米、麵粉、各種蔬菜
有了之前的經驗,謝璟珩將宅子裡的人分成幾組。
見物資湧了出來,第一波人立馬前去抬貨,見眼前的地方快被堆滿了,一個下人眼疾手快,將神龕傳給第二組的下人。
第二組人抱著神龕,來到旁邊的一塊空地,用最快的速度抬著。
就這樣,院子裡的人有條不紊的配合著,東西能抬進地窖,就進地窖。若是進不去,院外的護院就將東西抬出,轉移到謝璟珩最近租下的一個大倉庫裡。
一張紙條從神龕中飄出:“食品都傳送好了,剩下是水泥和磚瓦,給你們修築城牆的。”
“等一下,地方不夠。”
自己的院子堆滿了,謝璟珩感覺將神龕揣在懷裡,叫上謝嵐、錢鈺、秦夜等人,一起來到隔壁租下來的一間大倉庫。
這原本富人是圈養牲畜的地方,所以地方很大,也很寬敞。
謝璟珩將神龕放在地上。
蘇念念傳送前,又好心傳來一張字條:“離遠些,這些都是建材,怕傷到你們。”
眾人連連後退。
不一會兒,一股裝著灰白色的粉末的蛇皮袋子湧了出來。
刺鼻的味道,逼的眾人連連用袖子掩住口鼻。
“璟珩,這什麼啊?”
謝璟珩皺著眉頭,他現在也說不清楚。
整整十頓的石灰,等收拾完了,半個倉庫都被堆滿了。
接下來是磚頭和瓦片。
工地上最常見的紅磚頭,蘇念念將現貨60噸全包圓了,然後又找王大哥訂了200噸。
謝璟珩一看磚頭,就立馬明白了。
“四叔,這是磚石啊,這是神仙用的磚石!”
對這種奇異東西,錢鈺最感興趣,他上前拿了一塊,隻見磚頭燒製的極其平整,長長的立方體,磚頭的表麵也沒有一絲氣泡,像是雕刻出來一樣。
“妙哉,簡直是妙哉。想必在神仙的世界裡,製作磚石的工藝都是上乘,比我們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可磚頭太多了,一間倉庫很快就被填滿。
好在有民兵隊的幫助,謝璟珩直接將磚石搬到附近的山腳下,也好騰出些空間。
而當所有的東西都安置好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可謝璟珩一點都不困,他望著眼前滿滿當當的物資,比這個時代的工藝高出不少的磚頭和瓦片,他隻怪自己還不知道怎麼操作,不然立馬擼起袖子直接乾。
“我將石灰水泥、磚瓦蓋房子的用法都下載好了,你先用我的備用手機看著。等明天,我去給你們訂購幾台手機和平板,這樣以後就方便了。”
“手機?手機是何物?”
正當謝璟珩疑惑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被傳遞了過來。
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隻見裡麵有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物體,表麵十分光滑。同時,還有一個五萬毫安的充電寶。
謝璟珩將手機拿起,下麵是蘇念念寫的一張字條,上麵簡單的指引著如何開機,看視頻的方法。
他的手指碰到手機屏幕,手機一下子亮了。
給謝璟珩嚇一跳。
“這難道是夜明珠?”
要說前麵的食物、建材還都在謝璟珩的理解範圍,但手機這個東西,可以說是真的超出了他的認知。
實在理解不了這個東西!
怕不是神仙的法器吧?
但謝璟珩還是壯著膽子,按照蘇念念的一步步說明,解鎖了手機,找到了視頻相冊。
點開。
一個光著膀子的民工,對著鏡頭一步步地正在教大家如何使用石灰和水泥。
“這”
謝璟珩本能地彆過臉去,心裡還忍不住念叨。
難道神仙的世界,都這麼開放?
這大白天的,光天化日,這個男子怎麼上半身一絲不掛?
但他還是忍著將視頻看到最後。
看完後,他立即明白了,神仙送給他們的那些建材,簡直就是抵禦外敵的神器啊!
比糯米價粘土糊的土城牆,不知道要堅硬多少倍。
謝璟珩求知心切,恨不得將所有視頻都看完。
他拿著手機,這下膽子大了起來,一個個紅紅綠綠的按鈕,開始自己摸索。
蘇念念的備用機,上麵沒什麼軟件,大漓又沒有網絡,所以謝璟珩能點開的東西很少。
直到他點開了照相機。
給他嚇了一跳。
他鬼使神差地不小心按下快門,隻聽哢嚓一聲,眼前的景象被他拍了下來。
點開照片,眼前的景物活生生地展現在他的麵前:“這,這怎麼能畫的如此逼真?竟然連光影,都絲毫不差!這也太”
謝璟珩的心撲通通直跳,本能告訴他,這個法器,將在他日後的回京出路上,發揮出重要作用。
他又摸索到了前置攝像頭,點開,將它翻轉。
這回嚇得他差一點將手機扔了出去。
一個蓬頭垢麵,被曬的黑黝黝的男人出現在相機上。
他看著男人有些麵熟。
這莫不是他自己?
但謝璟珩馬上又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他怎麼,怎麼都滄桑成這個樣子了啊
想到在流放之前,京城裡,他明明是那個,玉劍膝邊橫,金杯馬上傾的白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