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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夢直接還用上了音響,放音樂,簡直不要碧蓮,不知道現在是古代嗎?
鬼知道,當眾女聽到一些dj舞曲加上酒精的刺激,都開始嗨皮起來,連青青和曹無雙都狂暴了。
看到楊乾眉頭皺成了川字,小丫頭和小棉襖立馬走了過來,一個幫著他清理著昨天不管不顧的肥皂泡。
另一個則幫著楊乾,按摩著太陽穴。
逐漸,楊乾的腦袋和身體同步,然後立馬穿上衣服來到外麵,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苔黃郡。
苔黃郡。
接到楊乾的電話,田綜也是滿臉懵逼。
上午的時間,那可是侯爺的鍛煉時間,誰惹他誰倒黴,除非是打仗或者行軍,不然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從無間斷。
“侯爺,今天這麼早啊!”
“早你個死人頭,要不是昨天有要緊的事情,電話昨天晚上就打過來了。”
“田綜,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失蹤了多少商隊?失蹤了多少人,我夏國商賈損失多少?”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稟告?”
田綜急忙說道。
“侯爺,不是我不辦事,而是西域局勢混亂,我們也沒有駐軍,雖然知道他們失蹤,可根本找不到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們在摸索出來的商道上,幾乎都配置了騎兵,失蹤的商隊末將已經陸續摸排過了。”
“一些小商隊為了趕時間出貨,走了捷徑,您也知道這裡的情況”
“住口!”
楊乾的爆嗬聲音響起。
“喲嗬,老田許久不見,你也會找借口了?”
“苔黃郡的產業就是商貿,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商賈因為這裡不安全,而不去行商,那會對我夏國造成多大的損失?”
“這是從大方向來說,如果從小方向來說,我夏國人就這麼不值錢,被人隨意劫掠,竟然連仇都不報,說出去,整個西域都會恥笑我們。”
“甚至有野心的西域諸國也會出動大軍,扮成劫匪,掠奪我們,日後該怎麼辦?”
田綜默然,侯爺說的對,自己連一絲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侯爺,末將錯了。”
“以後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彙報上來,明白嗎?”
“末將明白。”
楊乾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
田綜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應該沒事了吧。
隻是才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兩個副將和一個從沒見過的天狩司之人走了過來。
“奉武安侯軍令,田綜玩忽職守,罰沒半年歲俸,執行三十軍棍!”
“著令,副將高,掌管三萬騎兵,任由挑選不可阻攔。”
田綜的臉色瞬間白了,三十軍棍,尼瑪,這下沒有一兩個月怕是下不了床了。
而且,半年的歲俸呐,自己現在沒了土地,全靠歲俸養家糊口,話說,自己的歲俸是真的很多。
可就是因為很多,一下子罰半年,那真的是肉疼肉疼的。
副將高滿臉無奈道。
“田將軍,我需要一道軍令,這,這我也是很無奈的。”
田綜的臉色都黑了,還無奈,呐呐呐,你臉上的得意快蚌不住了。
但他還是去寫了一道軍令,蓋上印璽和虎符,遞給了他,然後在沒有人的地方,趴在地上,就當要行刑的時候。
他猛然喊停,朝著未曾見麵的天狩司之人問道。
“以前的那個大人呢?”
新來的天狩司之人的眼角狠狠一抽。
“沒有及時稟告,導致情報延遲,暫停僉事職位,罰沒一年歲俸,已經押解回雲通,需要在詔獄內待滿五天。”
田綜的冷汗直接從額頭滑落,突然感覺,他的懲罰好像也不是這麼不能接受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因為這件事情,苔黃郡的天狩司,至少有四五人被擼掉,同知被警告一次,也受到了懲罰。
看到將軍要被打軍棍,兩個副將立馬出去了。
這時,兩人卻被田綜叫住了。
“我能不能問下,你們拿著軍令要三萬兵馬,具體是做什麼?”
副將高猶豫了下,看向天狩司之人,後者默然的點點頭。
“武安侯說,根據可靠情報,那些人去的地方都是匈奴人經常出現的地方,十有**是匈奴人沒跑了。”
“現在西域局勢複雜,國內百廢待興,還有龐大土地沒有完全吃下,所以,這三萬騎兵,就是去劫殺草原匈奴的部族。”
田綜驚愕道“侯爺怎麼知道是匈奴人,連天狩司都不知道。”
兩個副將對視一眼,副將高說道。
“侯爺說了,他說是匈奴人乾的,誰敢說不是?”
“我夏國商賈總計有十幾支商隊失蹤,至少損失一兩千人,那麼必須要讓匈奴死上一兩萬人,才算稍稍讓侯爺順口氣。”
田綜的無力的低下腦袋。
這一刻連他都對侯爺俯首稱臣了。
沒辦法,說話,做事太霸氣了,簡直就是霸霸!
沒多久的時間,客房內就陸陸續續開始有悶哼聲傳出來。
就在田綜被抬到床榻上的時候,雲通郡的印刷廠開始瘋狂印刷資料。
一份資料也就尋常一張a4紙大,大量的資料被運送出去。
通過陸運,漕運,會去到不同的地方,幾乎每個官員都會收到關於田綜的處理報告。
也算是一種警示。
“天呐,田綜竟然被打了三十軍棍,這下半條命都沒了。”
“哼,無膽匪類,要是老子,早去打匈奴了。”
“你們看看,天狩司的人都被撤了好幾個,連指揮同知都被警告了。”
“真慘呐,天狩司的僉事被停職不算,還要去詔獄待五天,這下出來,能有半條命就不錯了。”
很多官員,將領收到資料後,紛紛開始吐槽起來,有納悶的,有劫後餘生的,還有幸災樂禍的。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所有人都在心裡埋下了種子。
隻要有外族欺負本國子民,不管如何先要彙報,然後打一場,不然怕是會被笑成無膽匪類。
洛邑。
當楊乾掛掉電話的時候,張雨夢靠著欄杆,手中拿著一份點心,滿臉驚訝。
“臥槽,田綜可是跟了你這麼久,一句話就調去了苔黃郡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人家可從沒說你不好,你太狠了吧。”
楊乾嗤笑一聲。
“狠?你難道不知道嗎?最簡單的懲戒才是有效的,田綜除了損失了一些錢和挨了頓打,還有什麼嗎?”
張雨夢想了想,露出了純潔且愚蠢的目光。
楊乾笑道。
“還有就是長了記性,也不算虧。”
“知道為什麼,上輩子有很多小事被無限放大,甚至有些明明不好的事情卻有很多人去做!”
“比如老人碰瓷,他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你撞人了,人家就需要自證清白,非常繁瑣。”
“還有一些,比如在網絡上麵造謠,汙蔑一個人,對彆人帶去巨大傷害,因為成本低廉,還能獲得流量。”
“為什麼有這種人,為什麼這種人還那麼多。”
張雨夢猶豫了下說道。
“難道是學曆不夠。”
楊乾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是因為成本很低,碰瓷碰到了,那就是大賺,碰不到也隻會被警告幾句,投入極低,產出極高,自然有人乾。”
“造謠也是一樣,俗話說的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還是懲罰力度太輕了。”
“我隻需要將懲罰力度提高一些,再用點肉刑,就能震懾絕大部分的人。”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如果一個老人去碰瓷,被戳穿後,他索賠多少,就按照這個金額的十倍賠給被害人。”
張雨夢笑道“省省了,人家現在年紀大了,都不入刑的好吧,就怕出個什麼好歹。”
楊乾咧嘴一笑。
“那沒事,年紀幾歲不入刑,那就從這個年紀開始,自動掛靠在他最喜歡的孩子身上。”
“直接用鞭刑抽他的兒子,女兒,錢不給?那更好了,直接從養老金裡麵扣除,養老金沒有,就從他子女賬戶裡麵扣除,子女沒有,孫子孫女也還有呢。”
張雨夢張了張嘴,滿臉的駭然。
“這話要是放在上輩子,你肯定要被噴死,這樣要波及多少人啊?當他們子女那就太晦氣了。”
楊乾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了搖。
“其實隻要抓幾個典型,再宣傳一下,自然就好了,無非是開頭的幾個碰瓷黨倒黴一些。”
“再讓各種媒體宣傳出來,你信不信,就算這些老家夥不識相,他們的子女也會進行規勸,反倒效果更好。”
張雨夢直接伸出大拇指。
“這套算是被你給玩明白了。”
楊乾滿臉指珠在握道。
“這隻是小意思而已,我的本意是殺雞儆猴,這次田綜的事情,以及天狩司的人被擼掉。”
“我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敲打一下那一個個的封疆大吏,順便還能敲打下天狩司。”
還是那句話,一個人可不可信,楊乾完全不知道,他的座右銘是,你可以不相信人,但你一定要相信人性。
隻要摸準了人性,那萬變不離其中,拿捏一些人,基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戰馬馳騁,副將高也是守將中的一員,第一次帶這麼多兵,又是單獨領兵,神情中,帶了一絲神采飛揚。
不過他倒是沒有飄,很是穩妥的開始整理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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