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製品是草原民族更常見的食物來源。除了新鮮的奶，他們還製作了各種乳製品，如奶皮子、奶豆腐等。這些乳製品可以長期保存，而且營養豐富，成為草原民族日常飲食的重要組成部分。另外，肉類也是草原民族飲食的一個重要來源。但不同於中原地區的是，草原上的肉類主要來源於遊牧民族放養的牛羊。這些肉類也是草原民族重要的蛋白質來源，但並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因為草原民族的生產力有限，通常不會頻繁對牛羊下手。吃不完的肉，一般都會風乾，作為食物存儲。總的來說，這個時期的草原民族平民，他們的食物來源主要是乳製品和糧食，而肉類則相對較少，是作為主食的輔助。想黨項族這種在匈奴人下麵仰人鼻息，也就是中等身份之上的人才能吃到肉，尋常的底層普通部眾，能吃到奶製品就已經很不錯了。有些部眾甚至會在夏季抓野兔或者鼠類動物當食物。沒辦法，被壓榨的太狠了，本身食物就捉襟見肘，繳納三成後，幾乎所有人都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當要讓黨項族繳納五成收益後。黨項八部直接躺平了，五成物資繳納出去，一旦冬季來臨，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個死字。這是逼著他們減員的節奏。“你們這裡有酒嗎？”當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壯漢看向兩人，抹了下嘴巴，油漬弄的整個下巴的胡須都油光發亮。男下人的嘴角狠狠一抽。“無特殊獎賞，軍營中不得飲酒，違令者~斬！”壯漢抽了抽嘴角。“你們中原人未免也太無趣了，吃飯不喝酒，那有什麼滋味？”男人下無奈道。“出了軍營後，你想怎麼喝酒，沒人管你！”“那我們住哪裡？”“這是田將軍要決定的事情。”一行人在下人的帶領下，這才來到苔黃郡的將軍府。這裡的府邸也比較奇特，將軍府和郡守府為一體，建造在城牆附近，屬於高樓。田綜喜歡在頂樓，注視著城內繁華的商貿。每天的這個時候，下人們會端上一杯雲通郡出產的紅茶，讓他品嘗。雲通體係的規矩，將領官員要有人伺候，得用下人，將軍不得用士兵伺候，官員不得用小吏伺候。因為不管是士兵還是小吏都是為國付出貢獻之人。當年這個規定一出，瞬間，雲通體係裡麵，大量的士兵和小吏開始從心底崇拜起了楊乾。在軍營中，大頭兵，特彆是底層的士兵，沒什麼人權，一般被欺負那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武安侯接管雲通郡後，大軍內就再也沒了欺淩的事情發生，不是因為欺淩的少，而是大量欺淩彆人的士兵幾乎都被楊乾想著法的整治了一遍。開玩笑，論整人，楊乾可是行家。至於小吏，說句不好聽的，吏在這個時代，連官員都不算，連入序都沒入。幾乎沒有官員會將他們放在心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也是常事，但有了武安侯的命令後，誰也不敢在為難小吏了。畢竟，這個年代很多人是不信邪的，甚至很多人覺得天高皇帝遠，怕你做什麼，一些膽子大的人，可能還會私設關卡，多收一些苛捐雜稅之類的。但有什麼用？當民怨到了一定程度後，楊乾就會開始殺雞儆猴，開玩笑，雞不夠肥的話，殺了也沒人會在意。有了天狩司和電話的存在，再也沒有了通訊延遲的說法。當有一天，所有鐵軌都將整個地盤貫通後，也就沒了地域的區彆。手下們被全部攔在外麵，有專門的人員進行招待。野利族長徑直走了進來，田綜微微點頭，跪坐在案幾麵前打量著她。野利族長單手捂胸行禮，也坐了下來，兩人相互大量彼此。田綜皺眉道。“你是黨項八部的野利一族之人？”野利族長點點頭。“我現在是野利氏族裡麵的族長。”野利族長對於田綜的語氣很是舒坦，她不喜歡中原人那種文縐縐的感覺，更喜歡上來就比較直接的人。田綜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自己還以為是尋常人的草原貴族過來，沒想到這次連對方的族長都過來了，顯然是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我們夏國也有野利一族，不知道野利族長來我夏國苔黃郡見我，是有什麼指教嗎？”野利族長淡淡道。“我想見武安侯！”田綜一愣。“你想要見侯爺？”旋即他搖了搖頭。“可現在侯爺在洛邑，苔黃郡距離洛邑可有兩千裡的距離，短時間根本趕不過去。”野利族長頓時皺眉。“兩千裡不遠，隻要有輿圖，我率眾十天必到！”田綜愣住了，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倔的，倔的跟侯爺一樣，倒是少見。“方便跟本將軍說一下嗎？怎麼說，你現在還是在苔黃郡的地盤！”“如果我說了，能否讓我們去見武安侯？”野利族長眼神灼灼的看著他，絲毫沒有讓他有一丁點的猶豫。但田綜可是老油條，怎麼會被這樣給震懾住呢。“你如果不能說出目的，本將是不可能幫你傳遞這個消息，再說，誰知道你們黨項人是不是想對侯爺不利。”“畢竟，從所屬來說，你們還是匈奴人的屬部。”田綜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屬部是什麼？那是被人拿在手中吸血的。等什麼時候部族內人口不多的時候，就會被自己臣服的部族直接吞並，還是那種血腥吞並。因為你不強大，不血腥，根本鎮壓不了對方的部族。野利族長臉上閃過一抹複雜，但卻並不藏著掖著，反倒大大方方道。“田將軍應該知道，匈奴人對我們做過什麼，從本質來說，我們與匈奴人並不對付。”“可最近有些不對勁，匈奴人竟對我部進行征兵，還需要我部提供每年收益的五成。”“什麼！！！”田綜不由瞪大了眼睛，草原上的習慣，對於戍邊的將領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之事。甚至對一些草原上的事情，知之甚詳。田綜的腦海中不斷的劇烈思考起來。匈奴人征兵？這是要開戰？這是要跟誰開戰？匈奴人長期駐紮在焉支山和祁連山距離苔黃郡也就五六百裡的距離，騎兵出發，短短幾日就能到，田綜不得不防呐。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淡淡道。“那你是代表野利一部還是黨項八部！”“這次我是代表黨項八部前來，有非常重要的事麵稟武安侯！”田綜瞬間凝重起來，要知道，黨項人口才多少？一個部族的人口才多少，說的好聽些是族長，說的難聽點你算老幾啊。黨項一個部族的人口都沒苔黃郡的駐軍多，田綜能親自接見一個部族的族長，已經很給麵子了。要不是侯爺說需要邊境穩定，他哪會有現在這麼好的脾氣，他可是夏國人，哪怕是守將，也是極度好戰的存在。黨項八部之一的族長，算老幾啊。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西域局勢遠比他想的複雜，侯爺又不過來，常駐洛邑。不過，到底是被楊乾看中的將領，也是雲通體係中軍政一體的唯一一人，局勢看不透，可這次的事情看透了，還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去就來。”野利族長不疑有他，再說，案幾上的糕點，看上去很不錯。田綜立馬打電話給楊乾，將事情仔仔細細全部都說了一遍。當楊乾收到這樣消息之後，整個人都站了起來。思考再三。讓一個異族貿然接觸電話，實乃不智之舉，這東西哪怕在雲通郡的體係裡麵，那都是一線官員，將領才知道的存在。每次的使用，那都是有備案，很多人還不知道，這些電話，幾乎全部都會被監控起來。“兩千餘裡的路程，等他們過來，怕是已經露餡了吧。”田綜說道。“侯爺放心，匈奴人隻跟黨項人說征兵，卻並沒有說具體時間，相比於征兵，他們對黨項一族繳納的財貨更感興趣。”“這次拓跋首領派來的人數不多，也就二三十人，以黨項人的騎術，他們自己說，十天內就可以趕到！”楊乾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開玩笑了吧，這已經是不要命了。兩千餘裡，十天，你的意思合著黨項人一天能跑兩百裡？沒錯，自己這邊的禦風軍在急行軍的時候也能跑出一天兩百裡。可能持續多久？你真以為是核動力戰馬？十天呐，那可是整整十天的時間。以楊乾的估計，全世能在騎兵的長距離奔襲中達到這個水平的，也就上輩子的蒙古鐵騎了。自己的禦風軍牛逼，但還沒牛逼到這個程度，不過沒事，遲早一點會達到的。“既然，他們有這個把握，你告訴他們，如果能在十天內趕到，本候倒是可以抽出一天的時間，跟他們好好聊一聊，甚至能在一些交易上微微退讓。”“從明天開始計算，讓他們從湯國走。”田綜道“侯爺，這，萬一被攔截？”“那湯國就沒存在的必要了！”“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