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全部處理好後,狠狠泡了個藥浴,結束後楊乾來到附近的河流邊開始吹風。
彆的人洗澡好要背風之類的,可楊乾卻完全不在意,抱歉,身體強大就是這點好。
以前還覺得自己沒過夭折年紀,處處小心,日日留意,就怕一不小心噶了。
自從卸甲風都不能將自己怎麼樣後,楊乾頓時就放下心,如果說練氣有六成是為了成為絕世高手,那麼剩下的四成就是強壯身體。
楊乾太知道,一個身體對未來是有多重要,說句不好聽的,現代社會中,就算你背了房貸車貸,隻要家裡沒有人生病,那都能過得去。
可一旦家裡有重要的人生個病,還是那種半死不活的病,那真是比背貸款還麻煩。
所以,不生病就是賺到了。
將帶來的東西放在旁邊,打開陶罐,將手放入,揉搓了藥液後,楊乾甩開膀子就對著案幾上的沙袋瘋狂的摔打起來。
彆人練鐵砂掌摔打的節奏是三四秒一下,那楊乾的節奏就是一秒兩三下,速度飛快,兩條胳膊幾乎都快成幻影了。
一盞茶的時間後,再次用藥液洗了洗手,開始用掌尖猛戳沙袋,說實話,這個姿勢有點不美觀,楊乾一直覺得這種打熬方式,很土。
經過數個月的鍛煉,楊乾從沒有用過這個能劈能砍能拍,還能刺的新式鐵砂掌。
但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手越來越有勁了,不管是拍人還是用力捏緊的時候,力量跟以往比,完全沒有可比性。
最關鍵的是,楊乾竟然發現自己的手掌,居然開始微微發白,不是那種蒼白。
咋眼看去,楊乾的手纖細修長、曲線優美,每一個手指都如同精雕細琢的玉器,流暢而優雅。
手部的皮膚就像是一張細膩的糯米紙,柔軟而有彈性,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
此時有陽光灑在手上,那白皙的膚色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如同一塊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可如果有人覺得楊乾的手隻是漂亮的話,那就大錯特錯。
他的一雙手,已經變成了殺人利器,雖然沒怎麼用,但楊乾覺得,威力應該不小,但卻暫時沒有用武之地。
這是他為了防止,兵器沒帶特地增加的訓練。
想象下,自己的兵器被偷了,那自己的雙手就是兵器。
楊乾不光練氣,連全身有功能的部位都開發了出來,腳上有類似於戳腳的功夫,手上有比鐵砂掌更強的功夫。
近距離搏殺,刺殺,還怕個毛啊。
一條腿放在案幾上,人坐了上去,整個人靠著,顯得非常放肆,沒有任何禮儀。
從懷裡拿出香煙,點燃後抽了起來。
看看不遠處的洛邑城,楊乾的笑容不由浮現起來,當想到那雜亂不堪的經費預算,又有了些許煩悶。
雲通郡的財政一直都是盈餘,但每年的盈餘都不會很多,因為楊乾那大量興造基建的事情,將整個雲通郡的錢糧消耗一空,幾乎很難讚下家底。
不光是官員們,甚至是李泗,都無法理解自己的做法。
在這些官員的眼中,造橋,修路,挖運河,那是完全吃力不討好的東西。
在他們的眼中看來,造橋和修路幾乎都是為了軍事服務的,挖運河那自然是為了灌溉良田。
可他們卻不知道,大基建的東西出來後,那後期源源不斷的好處。
例如,鄭國渠和靈渠的修建使得秦國成為戰國七雄中最富強的國家,為秦始皇統一六國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可如果在商業上能運用起來,光是收稅都發財了好吧。
如都江堰水利工程和鄭國渠的修建使得四川和關中地區的農業得到了極大的發展。
光是農業嗎
不。
在楊乾手中,但凡是大型基建開工,看守的人光是奴教司根本就不夠好吧,所以史元基發明出了一個跨時代的東西。
聘用製,就跟第三方勞務派遣差不多,招一批人來,經過培訓後,充當管理人員。
一個派遣人員雖然拿的沒有正式奴教司那麼多,但他們可以拖家帶口,一大家子一起進來。
這種崗位最適合失去土地的佃農,沒有上戰場身具奴籍之人。
等於說創造了就業崗位,還避免了矛盾。
天底下哪有什麼社會問題,社會矛盾,所有問題矛盾都是經濟問題。
手上有錢,嘴裡有吃的,身上有衣服,哪個神經病會不滿。
哦,當然,有些人就是因為吃太飽了。
對於這些人,楊乾也有辦法,你不是吃太飽嗎簡單,去奴隸那邊免費勞改一段時間,什麼人都乖了。
總的來說,大型基建項目未來會越來越多,楊乾有他自己的目標,隻有將改造的東西都造了。
那麼未來,天災會減少,東西南北文化才會交流,中央集權才會更加穩固等等,好處實在太過巨大。
可能也是這個時代很多人的局限吧,他們隻能看到一兩個這個年代需要的目的,卻看不到背後附帶作用。
一個個濃鬱的煙圈吐出,看著河麵,楊乾不由癡了起來。
伊河,一條流淌在曆史長河中的河流,它是中原大地的母親河之一,孕育了無數的生命和文化。
這條河楊乾也同樣看中了,平均寬度兩三百米,最窄的地方一百多米,現成的洛邑城護城河嘛。
這條河到現代時候都還存在,用它當護城河,看哪個癟三能打進來。
楊乾很享受這樣單獨的時光,甚至將案幾搬到河邊,脫了鞋子將腳泡在涼爽的湖水裡麵。
不得不說,中原的氣候,確實潮濕了一些,讓楊乾這個習慣北方的人,微微有些不舒服。
當這濕潤的春意盎然,卻又讓他流連忘返。
經常練習戳腳,腳底可能會產生繭,特彆是在腳掌和腳跟部位。
這是因為頻繁地練習戳腳會增加腳底皮膚的摩擦和壓力,導致皮膚細胞層變得更加硬和厚。
可如果那個創造功夫的人看到了,就會發現,楊乾的腳非常嫩白,就跟小孩子的腳一樣。
以前楊乾的腳底就有繭子,後來也用了鐵砂掌的藥液,戳腳不光威力沒有下降,腳底的繭子統統沒了,雙腳細嫩的不像話。
就在楊乾一個人自娛自樂,還喝點小酒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緩緩響起,由遠及近。
練氣士耳聰目明,稍稍聳動下耳朵就能發現後麵有人過來。
奇怪,還沒到點呢,一般在楊乾放鬆心情的時候是不會有女人來找他,來找他的時候,肯定是準備開飯了。
楊乾夾著香煙,扭頭看去,隻見廖國王後有些憔悴的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三個女人,顯然是奉天軍的人。
微微有些驚訝,楊乾奇道。
“你怎麼過來了”
在軍營裡麵,五人相對自由一些,有些地方可以去,有些地方不可以去。
不管是誰想去附近逛逛,至少都得有十人在後麵跟著,有天狩司的人,玄甲軍以及奉天軍的人。
以廖王這些人的實力想要逃走,幾乎絕無可能。
王後隻是個女流之輩,自然由女人來看守,三人足矣。
這段時間,她過的很難受,幾乎每日都會被毒打一頓,特彆是薑蘭送了耳璫之後。
廖王幾乎每日酗酒,喝的暈乎乎的就開始打她,但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嘴。
廖王隻敢打她的胳膊和後背,臉上卻連一絲的傷痕都沒有,顯然他在懼怕什麼。
微風吹過,王後的鬢角隨風揚起,眼角的淚痕,讓她少了一絲莊重,多了一絲憔悴。
楊乾自然知道她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拍了拍案幾道。
“相請不如偶遇,坐下不喝一點”
王後頓了頓,大步來到案幾前,猶豫了下,緩緩坐在案幾的角上。
“在這裡住的怎麼樣不是我說,我們雲通郡出產的棉被,晚上很暖和,還不易出汗。”
“吃的美食如何我們雲通郡的美食,也是整個中原蠍子拉屎獨一份,彆的地方可吃不到這麼美味的。”
“軍中隨行的庖廚,我可是培養了好久。”
王後眼神複雜,心中有無數煩悶不知該如何訴說。
眼前這人明明是毀滅自己國家的罪魁禍首,自己明明在姑臧的時候,想著如何找他麻煩。
卻在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
他,好像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
他給自己的感覺很奇怪,身上沒有士大夫的味道,整個人的風格非常獨特。
有士大夫的貴氣,但有時候卻豪情萬丈,對自己也是百般維護,特彆是當他看到自己手腕的瘀傷,那眼中的不舍,作為女人,王後不覺得自己會看錯。
素未蒙麵,卻如此對自己,自己該如何對他
眼中閃過複雜之色,輕聲多了一些沙啞。
“你當真喜歡我而不是戲耍我,為了羞辱大王”
楊乾一呆,沒有想到王後如此直接了當的說出口,旋即他哈哈一笑,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儘。
嘴角的酒漬直接用衣袖擦掉,顯得放蕩不羈。
“你覺得,我想要羞辱廖王,需要通過你沒有你,我就沒辦法羞辱他了嗎再說,我為何要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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