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昨天,侯爺宴請了幾個貴客,有門閥的家主還有廖國大王。」
「臥槽,這麼猛的嗎直接把廖國大王給逮了過來」
「聽說是出動了禦風軍,整整五千人,才將廖國大王給抓了回來。」
「嘖嘖嘖,看來,廖國距離亡國也不遠了。」
「哪有這麼簡單,廖國隻有一個,廖王卻可以有很多個。」
這時,一個遊俠兒笑道「聽說昨天廖國王後沒有從中軍大帳內出去,薑蘭,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哈哈哈,這我哪知道,反正我是聽著侯爺的安排,王後的手腕受傷了,好像是侯爺親自給她敷藥的。」
眾人對視一眼,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沒想到侯爺喜歡這種老幫菜。」
「是啊,王後都幾歲了,都能做侯爺的大母了,牙口是真的好。」
「那是人家長的漂亮,四十多長的跟三十都不到,誰不眼饞,你去看看軍中那些獨來獨往的家夥,有個女的,活的,比什麼都開心。」
薑蘭笑道。
「王後的叫聲婉轉泣訴,彆說男人,連我這個女人聽了都快受不了。」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有人驚愕道「喂喂,吃好了嗎吃好了就走吧,邊鴻卓走過來了。」
「臥槽,又是這個老六,尼瑪,每天讓我們訓練,跟個討債鬼一樣。」
「人家抓紀律的有什麼辦法,你還打不過人家,快走快走。」
頓時所有人畫作鳥獸散了。
薑蘭仔細的聆聽了一會,也撒丫子跑了。
眾人如果仔細聆聽就會聽到帳篷裡麵有一個壓抑的喘氣聲音。
中軍大帳。
王後揉著腦袋從床榻上醒來,感受著床榻上那驚人的柔軟,她仔細摸了摸,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料做的,雖然小,但比日常自己睡的床榻可舒服多了。
可能是十幾天的騎馬,讓她整個人都很疲倦,要不是身體好,可能早散架了。
「幫我梳洗穿衣。」
已經回來的薑蘭,立馬幫忙伺候起來。
王後皺了皺眉。
「有沒有脂膏,鉛華」
「這」
薑蘭猶豫了下,點點頭「王後要嗎」
「去,拿來,給本宮上妝!」
薑蘭無奈,隻能去請示侯爺,整個軍營裡麵,雖然有不少女人,可哪個會在軍營裡麵化妝
唯一有化妝用品,隻有侯爺一大家子。
來到大臥室內,隻見整個房間裡麵,都快被拆了,亂的人都找不到能下腳的地方。
一股刺鼻的味道鑽入薑蘭的鼻腔,讓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卻又感覺這味道很有吸引力,讓人矛盾的不行。
來到床榻變,點了點侯爺黏糊糊的身體。
隻見楊乾晃悠悠的醒了過來,直勾勾的看著薑蘭。
「說」
「王後要上妝,她沒有脂膏和鉛華。」
楊乾擺擺手。
「,這麼點小事,自己去拿。」
楊乾指了指梳妝台,又合身睡下了。
這時,克裡斯娜的聲音響起「啊,你壓著我頭發了。」
頓時整個房間就熱鬨起來。
薑蘭拿了一些東西,直接朝著外麵逃也似的走了。
在王後驚訝的目光中,將一大堆化妝品放在書房的案幾上。
「這麼多那還等什麼,給本宮上妝。」
薑蘭的嘴角狠狠一抽。
「王後,我,我沒化過妝,不會!」
王後驚愕的看著她。
薑蘭解釋道「我,我隻畫過幾次,但不太懂,沒經驗。」
王後無奈,扭頭看向一大桌的化妝品。
「這些是什麼」
薑蘭一個個的解釋過去,王後開始化妝。
良久後,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果然豔麗無雙。
「這些脂膏和鉛華是哪買的品質很高。」
薑蘭不怎麼會化妝,但女人的天賦還在,聽聞彆人說起過來。
「侯夫人們所用麵脂和口脂都是好東西,還輔以名貴藥材,以前會加入一些鉛粉,後來就嚴禁加入鉛粉,但侯爺說,鉛粉對女子身體不好。」
「還有一些麵脂都加入了鉛汞,侯爺說了,但凡在麵脂和口脂上加入鉛汞之物,就不能生產,還得罰錢,因為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王後一愣,回想起一些年老色衰的宮女,那發紫的嘴唇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往常的這些東西,真的會傷身體嗎」
薑蘭點點頭。
「侯爺曾經說過,鉛汞用的多了,氣血兩虧,手腳不受控製,甚至會影響生育子嗣。」
楊乾說的比較符合這個時代的說法,按照現代的說法,那就是,影響骨骼造血功能、神經係統,甚至會不孕不育。
王後立馬拿起麵脂仔細聞了聞,果然跟自己往常用的完全不一樣,少了一股辛辣,多了一股自然的芬芳。
身體非常自然的對這種味道有種傾向性。
「武安侯竟如此精通女人的東西,倒讓本宮大開眼界。」
還沒等薑蘭說什麼,一陣陣古怪的聲音開始響了起來。
王後一怔,本能的夾緊雙腿,快速起來,朝著外麵走去,臉色有點難堪的說道。
「武安侯讓本宮在此居住一晚,本宮已經做到了,不用跟著。」
薑蘭拱手。
「諾!」
走出中軍大帳,看到空蕩的附近,王後終於明白,原來是怕被彆人聽到,所以附近幾乎都沒有把手。
想到此處,她覺得應該去跟大王說下,看看有沒有機會跑出去或者謀劃一些事情。
內息有些欣喜,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這個帳篷不大不小,足夠生活兩個人,是軍中特意分給她和大王兩個人的。
當進入帳篷,隻見廖王早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榻上。
「大王,你,你醒啦」
廖王看都沒看她,臉色難看的可怕。
「哼!」
王後有點搞不明白了,但稍稍一想立馬就想到其中關鍵,自己在外麵住了一天,大王必然有些不喜。
不過他如此在乎自己,倒是讓自己的內心好受一些。
「大王,聽小君將昨日之事」
還沒等王後將話說完,廖王粗暴的打斷了她,麵色鐵青,當看到她那容光煥發的麵容,廖王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拍!」
毫無征兆的一巴掌,將沒有絲毫防備的王後抽倒在地。
在地上,捂著臉頰的王後,嘴角溢出一絲血漬,滿臉的不可置信。
「大,大王為何要打小君」
看著地上的女人,大王恍然間想起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剛剛來到廖國的王後,美豔無比,她的容貌和魅力讓所有的臣民都感到敬畏。
他的內心也是非常激動,自古英雄配美人,王後在他的心目中也聖潔起來,就跟朵青蓮一樣。
然而此時,他看向這位美
麗的王後卻並非自己心中所期望的那樣純潔無暇。
廖王坐在床榻上,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殺意,心中的痛苦和憤怒不斷翻湧。
他感到自己像一個失敗者,滿腦袋都盯著綠油油的大草原,麵對著背叛和欺瞞,恨不得當場殺了她。
廖王的心開始變得冷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堅定。
他知道他必須采取行動,不能讓三族族長知道這一切,不然自己哪怕能回去,也會顏麵儘失。
至於眼前的女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既然已經決定放下,自然利益最大化,畢竟王室內,本身就沒什麼感情。
與王後的結合,也不過是為了跟尚國聯姻。
此時,哪還有什麼尚國,都亡國了。
但要這麼放過她,絕無可能。
忍一時越想越虧,退一步越想越氣,自己是大王,就算此時不能殺了她,也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怒火。
想到此處,廖王跳下床榻,對著王後就是一頓老拳,他也不傻,專打王後的身上,不打臉,不然就不好糊弄了。
「砰砰砰!!!」
「大王,為何打小君,小君是有哪裡做的不好嗎」
打了一頓後,廖王喘著粗氣,雙眼赤紅,就好像要擇人而噬一眼。
王後也有一股子的倔強。
廖王怒極反笑,指著她的鼻子,壓低了聲音,好似野獸低吟。
「你還有臉說昨日是楊乾那小賊給你治療手腕的傷」
王後猶豫了下,旋即點點點,還沒等她解釋什麼。
廖王又是一頓老拳砸在她身上。
「然後,你們兩個就王八對綠豆,看上了,你就這麼心甘情願被他蹂躪。」
「傳聞楊小賊神勇無雙,昨日一晚的時間,被玩爛了吧,,你簡直是恬不知恥!」
王後捂著臉,貝齒緊緊咬著嘴唇,她隻是痛呼幾聲後,不管廖王如何打她。
她都沒有像潑婦一樣,亂吼亂叫,而是死死的盯著廖王。
無儘的委屈,早已經磨平了身體的痛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隻是在中軍大帳待了一晚,竟被懷疑到這個地步。
哪怕就算有懷疑,也得讓自己辯白一二,可大王卻絲毫沒有給自己辯白的機會。
內心好似像一團火一樣,感覺都要生生從嘴中吐出。
恍然間,她感覺眼前的男人很陌生,成親以來都二十多年,為他生了三個孩子,自己卻落到如此下場。
轉眼間,王後的臉色逐漸堅定,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大王的事,那就絕對不會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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