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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好像就是為戰爭而生的。」
「打仗的時候,你全身都好像發光一樣!」
「發光?我特麼是燈泡啊!」
楊乾躺在木桶裡麵,將手臂微微上抬,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身體可以打熬,但虎口卻不能碰水。
除了這裡傷的嚴重點,其他都是小意思,以自己的體質早就結痂了。
楊乾笑了笑,看到身邊隻剩下張雨夢後,抽了口煙淡淡道。
「你應該知道上輩子,很多男人都很賤。」
張雨夢一愣「什麼很賤!」
楊乾雙眼露出了回憶之色。
「我記得以前有一次下班,正好下麵寫字樓下有一對情侶鬨彆扭,男人長的五大三粗,女的長的身體纖細十分嬌小。」
「男人拉著女人不讓她走,女人則連扇了那人三十多個巴掌,那男人還不還手。」
「後來我才知道,女人想分手男人不讓,因為在女人身上花了二十多萬,結果就這樣了。」
「按照女人的角度來看,你怎麼說?」
張雨夢皺眉。
「其實也不是錢的事情,以我的身價二十多萬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但我估計二十多萬對那個男人不是一筆小數字,這樣的情況下,要是有點分寸的女人,怎麼說也要還一半吧。」
「隻是,這男人真的,太賤了,被女的連扇三十幾下巴掌不還手,從我的角度,我是很看不起這樣的男人。」
「你說的沒錯,女人都是慕強的,我頂多敢打你一下,第二下我才不敢多打。」
楊乾笑道「為啥?」
張雨夢撇了他一眼,撇撇嘴道。
「我怕你一巴掌把我腦袋給拍掉。」
說著雙手摸了摸臉蛋。
「其實,我還是很喜歡我這漂亮腦袋在脖子上,要是被拍扁,拍飛,那死的也太慘了點。」
「對了,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嗎?」
張雨夢看不出楊乾眼中的想法,隻能出口直接問,剛剛認識的時候,她還能猜測楊乾的想法。
但現在~~~太難了,眼前的男人心思深沉如海,除非他想讓你知道,如果一定要瞞著你,你根本就猜測不到他此時內心在想什麼。
「嗯,碰到過一個,剛剛給買一個水果手機就要跟我分手,要知道在還貸款的情況下,一個水果手機可攢了我大半年呐。」
「你也被打了嗎?」
楊乾苦笑一聲「被抽了三巴掌。」
「切,你也是孬種,如果我是男人,絕對還手好吧,後來那女人呢?」
楊乾眉頭一挑,淡淡道「被我抽了十個巴掌,外加兩腳,送醫院了。」
張雨夢眼睛都瞪了出來,旋即伸出大拇指。
「牛逼,這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你不會坐過牢吧。」
「沒有的事,我是正當防衛,再說周邊沒什麼監控,我國法律,誰舉報誰舉證,她要告我,沒證據怎麼告我!」
「我臉上也有巴掌印,要是認真肯定說不清楚,最多也就是認定互毆,對她沒一點好處。」
「後來,她還到處說我是下頭男,家暴男。」
「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都特麼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讓她?讓她先出手,已經給她麵子了,要是一個男的,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啪啪啪啪!」
張雨夢拍了拍手,笑道。
「還是你厲害,知道為什麼我們國家現在的小仙女一個個跳的很高,崩的很歡樂,其實就是社會都偏向於女性,
還有就是一些男人自己縱容的。」
「你讓那些女人出國試試,外國的男人可沒那麼好脾氣,一個巴掌上去,那外國男人直接能把你的肺都打出來。」
「有些甚至直接開槍了。」
「都是被保護的太好了,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
楊乾滿臉淡然「所以,為什麼你們這麼崇拜我,因為我很強,哪怕青青和師傅都比我強,可在戰場上的成果,她們兩個加一起都比不上我。」
看了看外麵,楊乾笑嘻嘻道。
「要不我今天不打熬了,你~~~進來,我們一起洗,我幫你洗也成呐。」
張雨夢猶豫了下,皺眉道「那行,可彆像前幾天那樣,我痔瘡都出來了。」
「放心,放心,我肯定會溫柔的。」
「行!」
撇開兩人不說。
冉敬在外麵頓時忙碌了起來。
立馬通知所有將領開會,然後讓十五萬大軍開始修建工事,有下麵埋著尖銳木樁還有鐵蒺藜的坑道。
或者是一些滿是尖刺,相互連接在一起的拒馬。
防止對方大規模湧出來。
三十多萬降兵加上城內的守軍,禁衛軍之類的,在人數上麵,對外麵還是有威脅,哪怕不大。
冉敬知道,君上的意思,無非就是將所有看家本事都用上,將伏焉死死的圍困住,糧草遲早一天會消耗完。
到時候,就能兵不血刃的滅了尚國。
冉敬在案幾上麵將君上的意思都講了出來。
邊軍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哪怕將領有主意,最好也讓下麵的人發表下意見,哪怕沒什麼幫助,也有可能會對現有計劃產生完善的效果。
冉敬能想到的就是挖掘坑道,下麵放上機關,而有將領就表示,坑道的上麵可以用木條之類,放入不承重的東西比如漁網甚至麻布,填埋上薄薄一層泥土。z
哪怕城池上有人看到又能如何,從上麵看和從正麵看,那視野是不一樣的。
後來冉敬又提出拒馬的設想,下麵立刻有將領表示,拒馬的木刺太粗的話,針對戰馬戰車可以,針對人可能就有些拉胯。
所以除了支撐的幾個木樁外,拒馬的上麵都是一些細長的尖銳木槍,真撞上去,直接給你一個血窟窿。
還有將領覺得,萬一對方用戰馬拖拽拒馬就會打開一條道路,擺卻月陣的時候,就有一次,被戰馬拉出了一道口子。
所以現在所有的拒馬都用各種辦法鏈接在一起。
為了防止對方有單槍匹馬溜出去,還有將領表示,可以用小型的鐵蒺藜灑在一些必經之路上。
反正就是怎麼能圍就怎麼圍,完全不計成本,這些計劃提交上來後,冉敬立馬就批了。
雖然耗費較大,但效果不錯,最關鍵的是,鐵這東西還能反複循環使用,實在不行熔煉之後再做安排。
這是一項大工程,但在士兵的協作以及鐵質工具的幫助下,預計大半個月應該能搞定。
這個時候冉敬開始後悔起來,早知道讓降兵來搞,三十多萬人,怎麼說也會比自己這邊效率要高。
可不釋放也不行,漳水軍營裡麵本身糧草就不多,每多留一天,糧草眼見著少起來,再多幾天,怕是會影響到自己這邊。
所以,這次的釋放降兵是不得已加順勢而行的陽謀。
伏焉才多少人?一下子湧入三十多萬人,每每想到這個情況,冉敬都不由一陣心驚肉跳。
但還好,常年征戰讓他對於死亡早已經習以為常,隻要死的不是自己這邊的士兵,至於旁人?死再多他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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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古代人能理解楊乾的思維方式,那是不可能的,楊乾見過的東西,是濃縮了整個民族五千年來的總結。
可不是這個年代的人能理解的,他們最大的理解就是,聽武安君的話,能過上好日子,僅此而已。
哪怕了解再多,也隻是知道,有了奴隸,不用服徭役,對方國家死的少,有人可以種地僅此而已。
他們是不會想到,不服徭役之後,國內矛盾是否減少,不服徭役之後是否百姓的日子會過好。
甚至,奴教司看守不過來的時候,還會主動聘用一些強壯的百姓或黔首去看守奴隸。
這樣的工作非常受到雲通郡百姓的青睞,事少,錢多,離家近,這種好事,放到現代社會都會被搶瘋。
他們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
楊乾要做的是,讓整個民族,整個中原有一個沉澱的沉沒成本。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將該造的造好,該提升的提升,該重視的重視,你想要的東西,自然而然會出現。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過去了。
冉敬忙著建造工事,楊乾每天也安排的滿滿當當,幾乎腳不沾地。
以前是早上打熬筋骨,現在換了,每天早上起來就處理公務,當公務搞定和紅後,就是開始吃飯,中午稍稍小憩下就接著打熬筋骨。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幾乎不會出木桶。
以往碰到身上疼的要死的藥液,此時對楊乾來說,也就那樣了。
伏焉城外,四隊騎兵,每隊至少一萬人,可謂進可攻退可守,還能進行有效馳援。
伏焉城內。
整個伏焉的核心層已經亞麻呆住了。
事情是按照己方的想法來,可總覺得不對勁。
按照道理來說,對方大軍過來,也無非二十來萬,要是攻城的話,那攻城器械好像也沒多少,反倒是那些人傻乎乎的天天挖坑,有毛用啊。
其次,從來隻聽說過,攻城的比守城的人多,自從降兵入城後,伏焉隨隨便便就能拉出四十萬大軍。
二十萬攻城,四十萬守城?
荒天下之大繆!!!
從沒有見過這樣打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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