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沒吃飯吧”
為首的女軍醫拱手道。
“回君上,未曾吃飯!”
楊乾點點頭“下去吧,我稍後讓人送一桌美食過來,算是慰勞你們的辛苦。”
三人欣喜,立馬跑了下去。
楊乾立馬吩咐手下,準備一桌三人份將軍級彆的餐食給三個女軍醫送去。
說實話,給自己和眾女散淤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又是技術活又是體力活。
眾女身材都算高大,特彆是克裡斯娜,一個人的麵積抵得上兩個人。
還有像慕容,那都是身材高挑,筋骨強壯之輩,要按動她們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就婦鉞比較麻煩,她可不是楊乾的女人,睡在側榻,還得分一個人過去照顧。
就在此時,有士兵在門口稟告。
“君上,冉將軍有事求見。”
楊乾皺眉,朝著外麵喊去。
“要不要緊”
冉敬的聲音傳了進來“已經將俘虜的事情解決好了,軍營,糧草都是現成的。”
楊乾吃的嘴角流油,皺眉道。
“今天累死了,明,你把資料整理下,然後好好統籌下俘虜的事情,三十多萬人可絕對不能亂,弄好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諾!”
“等等!”
楊乾立馬想到了什麼,問道。
“那八個遊俠兒在哪”
“那八個人已經被分開關押起來,讓百裡霜看管著,隻是這些人畢竟是練氣士,君上,為了安全起見,要不,穿了他們的琵琶骨如何”
楊乾搖搖頭,喝了口湯
。
“沒事,百裡霜有經驗,隻要用精鐵鎖鏈即可,晚上花點時間,明天我要看到他們的所有資料。”
“諾!”
在楊乾舒服擁著溫潤如玉的嬌軀睡覺的時候,一個單獨的軍帳內。
一個蓬頭垢麵的大漢,用鐵鏈困在木樁上,四肢拉開,幾乎沒有著力點,就算能發力也發不出太大的力道。
在他麵前三四米的地方,坐著兩個長相普通的男人。
其中一個微微比較壯實的人,緩緩開口。
“今天由我們兩人相互監督對你進行審訊。”
“姓名!”
大漢緩緩抬起頭,突然,他嘴角一抽,雙手緩緩用力卻整個人都頹然起來。
隻見雙手虎口均被震裂。
大漢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沉聲道。
“就憑區區幾條鐵鎖鏈,能困的住某”
天狩司人員淡淡道。
“彆無謂掙紮,沒用,我勸你還是配合一些,不然少不得吃一些苦頭。”
另一個天狩司的人員,將一大畫卷緩緩打開。
“容我介紹一下。”
“這是炮烙.........”
“這是淩遲.........”
“當然,這些是死刑,還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
“這是人棍.........”
“這是人彘.........”
“這是水銀剝皮法.........”
“還有!”
天狩司人員嘴角一揚,露出一抹邪笑。
“還有宮刑,相信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宮刑吧。”
“到目前為止,還沒人能全部走
一邊,你要不要試試畢竟你還有七個同夥,你不招,自然有的是人招。”
“我是真不信,你們八個全都不招供,但凡誰說的多一些,日後的結局也會好上一些。”
此時的大漢遍體生寒,不行,不行,自己扛不住的,水銀剝皮法這是什麼鬼,到底是何人發明,竟如此歹毒。
當聽到宮刑的時候,大漢已經低下了腦袋。
“姓名”
“邊,邊鴻卓。”
“年齡”
“32。”
“職業。”
“什麼”
邊東山露出了迷茫之色。
“你是乾什麼的,靠什麼賺錢養家”
“劍聖宮,夫子。”
“為什麼要行刺武安君”
邊鴻卓咧嘴一笑“戰場爭鋒,何來刺殺”
天狩司成員翻了個白眼。
“你真當我們吃素的不想被宮刑就說實話,我告訴你,這隻是給了看了幾個刑法而已,要是讓你看到螞蟻爬樹,你就麻煩了。”
“螞蟻爬樹比宮刑還歹毒嗎”
邊鴻卓的眼神充斥這譏諷。
“嗬嗬,將你全身塗滿蜂蜜,捆起來扔到樹林裡麵,一晚上的時間,你想想會發生什麼”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塗抹的地方我們說了算,你說是塗抹在你眼睛裡,還是胸口,還是閣下的生兒子的地方”
聽到這裡,邊鴻卓的臉色已經無比鐵青。
毒,太歹毒了,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刑法。
淦,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想出來的
邊鴻卓雙眼流露出了絕望,機械的回複
著。
“武安君殺了我們師傅龍道元,如果能成功誅殺武安君,那我就能順利的繼承劍聖宮,因為劍聖宮每年會收到尚國的供奉。”
天狩司人員撇了他一眼,不得不說,刑罰的流程展示一遍,效果還是很不錯滴。
讓他說的和不讓他說的,他都說了。
“從我們了解的情況來看,你的歲俸應該不少,為何要再進一步,繼任劍聖宮是野心,還是因為彆的”
“野心,我想更進一步,練氣需要大量錢財以及名師指點,名師已經沒了,繼任劍聖宮後,才能查看師傅珍藏的典籍,看看能否從裡麵查到些什麼。”
兩個天狩人員幾乎又問了半個多小時,有些問題反複問,問過後,打亂順序,再插入一些比較新的問題。
楊乾覺得嚴刑逼供很落伍,一般他認為什麼人最適合嚴刑逼供,那就是怕死之人或者犯的事情比較惡心的那種宵小。
現在是考驗技術的時候。
天狩司有楊乾親手傳授心裡戰,博弈論中也提起最基礎的東西。
分開審訊。
製造危機感。
觀看刑法。
三步一走,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當然不包括一些腦子跟彆人一樣的家夥,那種家夥,楊乾有的是手段炮製他們。
另外七個帳篷裡麵的人,也同樣在接受著審訊,不管是哪個人不管有多硬骨頭,無一例外的都招了。
翌日。
楊乾非常難得的沒有早起,一臉蜷縮的窩在被子裡麵。
冉敬等將領已
經在外麵候著,被張雨夢迎到打仗內的大廳裡麵,讓他們等著,還吩咐了一些手下,準備早點,墊吧墊吧肚子。
按照這個時代的禮製,上至大王,下至百姓,每日皆是兩餐。
士兵也是兩餐,也就是打仗的時候,才是三餐,一旦打仗結束,立馬恢複到兩餐。
可雲通郡卻不一樣,因為訓練量比較大,不管是哪裡的軍隊,都是一日三餐,無非是駐軍和駐軍之間的夥食標準不一樣。
這些將領他們來的比較早,現在就已經餓的不行了。
還是君夫人比較講道理,等歸等,茶點一點不差,還點了暖爐,隻是大家都沒有話說。
如果隻是將領,大家都會嘻嘻哈哈的調侃一番,可大家眼睛都不瞎,角落上坐著一個長相普通的人。
此人沒有在行伍中見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八成是天狩司的人。
天狩司在這裡,誰敢亂講話!
直到張雨夢感覺氣氛不對,將天狩司的人趕走後,讓他們等君上睡醒了再過來,氣氛這才逐漸火熱了起來。
大家攜帶的士兵,兵種不同,作戰理念不同,甚至是作戰目的也不同,相互配合竟好似猶如神助一般,生生以十一萬大軍硬憾三十多萬大軍。
左後的虎賁軍簡直如神兵天將,對尚**陣進行了毀滅性打擊。
五萬大軍在後方駐守,尚國這邊除了被殲滅的,就是投降的,很少有能跑掉的。
沒多久的時間,張雨夢就讓所有人都
離開了,當冉敬問起的時候,她表示無奈。
武安君作為主力騎兵的c位,殺的人最多,分割的軍陣最大,受的傷自然也是最重的。
外傷好治,哪怕是虎口的傷也好處理,難的是全身的內傷,每處瘀傷地下,都是一個個細小病灶。
不光要拔出病灶,還要靠著睡覺吃東西喝湯藥,數管齊下,才能起到最大的療效。
楊乾這一覺足足睡到了中午時分。
“喂,你行不行啊,一身的傷,要不要請葛修明來看看!”
楊乾強撐著站起來,卻不知道為何,突然感覺渾身酸軟,皺著眉頭。
“怎麼啦”
“我感覺我中風了!”
張雨夢:........
“說話,中風是有年輕化的趨勢,但也沒年輕到十二歲就會重病的程度,哦,對了,沒多少時間就要過年,就算過年你也才3歲而已。”
“我怎麼渾身無力啊”
“今天我去問過了,老葛說,你這是昨天被偷襲的時候,一擊之下,力竭而已,稍稍修養一下就會好的。”
張雨夢邊勸慰邊幫著他按摩著雙臂。
一刻鐘後,楊乾才稍稍回複了一些元氣。
看著手中被眾女夾菜夾的快滿出來的飯碗,楊乾莫名的內心一喜,暖呼呼的。
不斷的扒拉著飯,不管是不是自己喜歡吃的,幾乎來者不拒!
楊乾幾乎化為饕餮,不斷的吸取自身需要的龐大養分。
吧唧著嘴。
“我感覺自己還是太弱了,今天先暫時休息一天,
明天還是還得打熬筋骨,我們的所有木桶都要沿途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