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是全部的三族之人,還有那麼一撮的人,跪在地上,頭發披散,靜靜等候發落,他們有自己的氣節,有自己的骨氣,哪怕是死,也不想服軟。自古以來的事情,到了雲通郡就全不靈了,武安君如垂行逆施,絕對沒有好下場。周圍的人群也被這宣判給嚇的不清,有人犯法,連累家饒正常,甚至大夏律法,還有連坐之罪。可郡守府的判決太離譜了,讓自己的妻女是去當妓女,這誰受得了,但凡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就像自尊心強一些的黃家族長,此時已經有些癲狂了。高禦史露出一摸冷笑。“賄賂官員和買賣土地,破壞土地國有化,乃是重罪,此罪會動搖我大夏今後數百年的國運,哪怕以老夫雲通郡禦史的身份,名下的土地除了早年積累,其餘的都是租賃,萬不敢買賣。”“你們以為做的乾淨沒人知道?剛剛開始買賣土地,後來直接大肆收購,最近已經開始強買強賣,還殺了不少的擁有土地的百姓,真當我們眼瞎不成。”“老夫隻是後悔,沒有及時稟告武安君,隻是武安君震怒,這次審判完,老夫也會親自去莊子,等候武安君對我的審牛”高禦史頓了頓,招了招手,立馬有士兵帶著十幾個官員走了出來。一些官員的臉上幾乎青一塊紫一塊,這些人一上了刑場,手腳都開始酸軟,外麵的人隻知道武安君的厲害,可他們是知道武安君的手段。對待敵人,他可從來沒仁慈過,彆看抓了那麼多奴隸,還不是為了勞動力嘛,以這些官員的認知他們明白一件事情。如果上百萬奴隸對雲通郡沒有任何好處,武安君絕對會下令殺光他們,連一絲眉頭都不會皺。“禦史大人,我,我們是被逼無奈,能否讓我們見見君上?”“嗚嗚嗚,我不想收錢的,可,可他們竟然朝著我家裡扔錢財!”“求您了,高大人,讓我們見見武安君吧,哪怕讓我們人頭落地,希望能善待我們的家人!”看著這些哭成淚饒官員,高禦史長長的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恨其不爭。雲通郡的官員雖然歲俸按照的是夏國的體係來發放,可每逢三月,六月,十二月都會發一些補貼,隻要沒有犯錯,幾乎是很大一筆錢。還有租賃土地的糧食售賣,哪怕雲通郡的一個官員,日子不會比一些外麵的縣令過的差多少。有人朝你府邸裡麵扔錢財,你特麼彙報一下會死嗎?從懷裡拿出另一份公文,宣讀起來。“武安君令,所有涉事官員,為首者執行炮烙,次惡者淩遲,其餘家眷充入奴教司,下人全部收歸郡守府。”不彆人,當高禦史念出來的時候,他的內心都不斷的打顫,要知道老高可是上過戰場的,什麼殘酷的事情沒有經曆過。可看到武安君的命令,饒是百戰老兵,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來。所有人都震驚了,震驚的是,官員家眷竟然和商賈家眷一個下場,絲毫沒能享受到一絲優待。這讓一些商賈感受到了彆樣的感覺,魯道元眯著眼,內心有些讚歎。君上到底是君上,沒有明著,但隻要自己老老實實做生意,不去觸碰不能觸碰的東西,那日子就過的瀟灑,要是碰了不該自己碰的,那下場絕對淒慘無比。“準備行刑!”“諾!”馬校尉拱手,對著手下揮了揮手。士兵們從外麵將一個個鐵桶搬運進來,這些鐵桶大概跟油桶差不多,但卻高達兩米左右。士兵們如狼似虎,抓著貪官,將他們拔掉衣服,然後用鎖鏈扣緊雙腕,整個人鎖在鐵柱上。在外麵觀看的湘兒皺了皺眉頭。“鴻光,這是要乾啥?是炮烙的刑罰嗎?我怎麼沒聽過?”鴻光搖搖頭“那我哪知道,我聽都沒聽過!”“阿爹你知道嗎?”魯道元搖搖頭,臉上露出了疑惑神情。“會不會是對待官員會比較優待一些,畢竟怎麼都是官員,有些還是士大夫,太過嚴苛,對君上的威嚴有損。”將五個人綁好後,士兵們將火把直接扔到鐵桶裡麵。“轟”的一聲。大夥熊熊燃燒起來,從劈裡啪啦的聲音可以知道,鐵桶裡麵裝了數量不少的柴火!才幾分鐘的時間,一聲聲淒厲的聲音響起。“啊!!!好燙,燙死我了!!”“我,我受不了了,殺了我,殺了我。”“高,高禦史,我把內人送給你,給我個痛快吧。”本來還好好的人,背後開始起了水泡,正麵幾乎沒有辦法看,焦黑焦黑,一股股焦味開始彌漫出來。“嘔!!!”在外麵觀看的湘兒直接跑到旁邊,嘔吐了起來,魯鴻光立馬扶著她,他的臉色也很難看,第一次看到如此殘忍刑法。“你還好吧?實在不行,我們走,我送你去看大夫?”湘兒擺擺手,從下人那裡拿過水囊漱了漱口!此時她整個人都感覺有些恍惚,臉上都是驚悚表情。看到公婆過來,湘兒急忙道。“以,以後我們家,太太平平做生意,武安君規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千萬不要做律法上不允許的事情。”龍道元臉色也是一場難看,點點頭,彆人家自己管不著,自己家,以後誰敢違背武安君的律法,他就親自將人捆了送去莊子裡麵。沒一會的時間,受炮烙之刑的貪官們紛紛變的焦黑起來。整個人蜷縮一起,屍體表麵都是焦黑之色,頭發也因為過高的溫度除了卷曲外,剩餘的都被燒光了。士兵們幾乎是拿著兵器將這些屍體從鐵桶上刮下來,然後周而複始,將官員中的首惡之人給搞定。周圍的受刑之人早已經嚇傻了,黃家族長此時沒了剛剛那暴躁模樣,雙手抓著頭發,整個腦袋都埋在雙腿之上。很快第二批首惡貪官在幾個士兵的拉扯上,直接貼在鐵桶上,又是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觀看行刑的人裡麵,陸續出現了一些被嚇暈的人,主要是這些家夥喊的太踏馬滲人了。哪怕平日裡麵,一些自詡膽子頗大的人,都被這些饒慘叫聲嚇的渾身長毛。當首惡全部搞定後,接下來是此惡官員們的淩遲,有些人知道淩遲,有些人則不清楚。隻見十來個人被捆在凳子上,一些身著牢獄字眼的官吏從懷裡摸出盒子,打開拿出一把鋒利且泛著寒芒的刀,露出了病態的笑容。當看到這些人過來,高禦史的嘴角都狠狠的抽了抽。話,但凡知道內情的誰不怕他們?詔獄的人,都踏馬是神經病,沒有一個是正常人。這些人下班後,回到家,就跟常人無異,他們有些人比較健談,有些人則沉默寡言,但有一點,就是不管誰問,他們隻是自己是監獄看守,至於彆的問題,哪怕是親人詢問,他們都三緘其口。可高禦史知道啊,一上班,這些人就變成了神經病,現在是沒有那麼多官員下獄,可一旦有官員被抓到詔獄裡麵,估計至少得橫著出來。聽聞,上次有一官員在裡麵,被好一頓毒打,至於是誰,則無人知曉,反正就是被打的很慘。將一張細密漁網包裹犯人,這些獄卒們拿著刀,站在受刑人員麵前,將他們的眉頭表皮開始切開,刀隻是稍稍一劃,血水就流了下來。“啊~~~怎麼那麼疼。”“疼死了,求求你,殺了我,我,我有錢,我有錢。”可當這些官員看到獄卒表情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已經絕望了。這些獄卒背對著百姓,可他們的表情竟然是~~~享受!簡直就不是正常人。按照楊乾規定的順序,先切頭麵,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後頭部,若是二十四刀則為1-2刀切眉,3-4刀切肩,5-6刀切**。7-8刀切雙手和兩肘間,9-10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而後分兩刀相繼切去兩腿的肉、兩腿肚、刺心臟、切頭、切雙手、切兩腕、雙腳、雙腿,其中刺心臟和切頭是一刀。楊乾認為,卡拉米,隻需要最基本的淩遲就行了,至於那種上千刀的?他們還不配,必須留給**oss,這樣才過癮。當所有官員們都被處置後,他們的屍體會在城門下麵擺放一周的時間,讓來往之人仔細參觀,起到震懾作用。楊乾一直覺得,上輩子的社會中,其實法律已經開始健全起來,但卻是差了一點東西,那就是肉刑。比如酒駕,醉駕,或者是肇事逃逸,拐賣孩,完全可以用肉刑,狠狠打,打,讓他們漲漲記性,那就沒錯了。彆覺得很暴力,整個人類社會的最本質的組成部分就是暴力,沒有暴力,燈塔國敢這麼囂張?那些商賈在執行五牛分屍和梟首的時候,竟然都露出了笑容,相比於官員們的死法,他們已經心滿意足了。特彆是梟首的人,他們現在恨不得抱著楊乾親兩口,絕對是親爹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