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悄然無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沒有說話。
有些穿戴華貴的人,則一臉迷茫,顯然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楊乾舔了舔嘴唇,臉上漸漸多了一些譏諷之色。
「如果沒有人承認的話,那好~~~!」
楊乾輕喝一聲,麵無表情道「飛廉,把所有人都拉出去,活埋了。」
飛廉絲毫沒有遲疑,大手一揮,所有士兵如狼似虎的將所有人蠻橫拖拽起來。
蕭思嬡傻眼了,都是姬姓,一般不都是押解去朝堂,死也死的比較有尊嚴,還要經過審判。
哪怕是謀逆,這裡的有些人可都是王室中人,如果禮節繁瑣一些,還要祭拜宗祠,除名後,才能殺,哪有這麼這麼隨便就殺人的。
頓時有一個身著貴服的公子,大聲喊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乃東王六子,姬姓正朔,你有天大的膽子,敢將我們活埋,你,你,你活膩了嗎?」
楊乾手一伸,所有士兵令行禁止,瞬間停下。
楊乾砸吧了下嘴巴,猛然站了起來,大步來到說話的人麵前。
「啪~~~!」
一個巴掌直接把他打的五迷三道,躺在地上,臉上瞬間腫的跟豬頭一樣。
楊乾還不解氣,將他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砸著他的臉。
兩三拳下去,青年的臉上到處滲出血水,呼吸急促,楊乾就這麼這麼不輕不重的打著。
「砰砰砰~!」
拳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晚上,好似化為一柄柄鐵錘,錘擊在所有人的心口上。
慢慢的,青年的臉上血肉模糊,胸口也沒有了起伏,雙腿一僵,已然沒了聲息。
「拖下去,五牛分屍,腦袋給我硝製好,這是我的戰利品。」
「諾!」
一個士兵飛快將男子拖了出去,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痕,在火光的照射下,紅黑的血漬刺激著每個人的內心。
「你們如果還是不說的話,就一起去活埋嘍,放心,不痛的,就稍稍難受點,我會讓戰馬在泥土上來回奔跑,如此一來,各位也會快點結束痛苦。」
楊乾的語氣中充斥著跳躍歡快,配合著搖曳的火把,說不出的詭異。
幾個將領,臉色狂變,紛紛看向一個年輕小將。
年輕小將猛然色變,臉色鐵青,楊乾點點頭,飛廉直接將他抓了出來。
楊乾笑道「那兩箭你射的嗎?」
年輕將領知道今天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脖子一梗,吼道。
「沒錯,就是我射的,要不是她體形異於常人,我早就一箭射死他了。」
楊乾朝著屋內喊道「克裡斯娜,找到射你兩箭的家夥了,你怎麼說?」
半響的時間,克裡斯娜的聲音響起「算了算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這家夥的箭術還真不錯,簡單點吧。」
「好!」
青年將領頓時鬆了口氣,被押解的人也紛紛鬆了口氣,簡單點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要放人了。
楊乾深吸一口氣,在寬大的衣裳下,手臂猛然虯結,當青年將領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楊乾猛然一拳打出,拳風所及,連周邊的空氣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如此強烈的一擊,是楊乾蓄力,加上關節傳動以及骨骼,肌肉的同時作用下,如流星一般狠狠砸在年輕將領的腦袋上。
「啪~~!」的一聲。
眾人隻看到,年輕將領的腦袋如敗絮一般,直接炸裂開來。
失去**的支撐,血液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最讓人惡寒的是。
青年將領腦袋的斷口處,還有一個下巴,上麵的舌頭還在不斷的抽搐著。
「嘔~~~~!」
瞬間有幾人,因承受不住強烈的壓迫感,紛紛嘔吐起來。
一些養尊處優之人,下身已經滲出了黃色的水漬,直接嚇尿。
蕭思嬡此時害怕極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怎麼不見了,她有點著急,雙手抓著衣角,整個人都局促起來。
「飛廉,將東王所有直係親屬關押起來,我先休息了,三天,我隻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東國國都必須要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
「諾~~~!」
楊乾對著蕭思嬡說道「搬幾張床榻來,我今天要跟克裡斯娜睡在一起。」
這時飛廉問道「君上,那另外的人呢?」
「另外的?這還要我說,反賊都該死,全部斬首,首級全部硝製,不得公開示人,***。」
說完楊乾從懷裡拿出一份密函遞給飛廉,叮囑其到了外麵在打開。
「諾!」
飛廉率領玄甲軍開始處理起來,得知自己要死之後。
一些將領紛紛求饒,但還有些則不斷的怒罵著楊乾。
飛廉臉色一黑,怒道「這些人,對君上無禮,把他們的舌頭給我拔了。」
「諾。」
幾個士兵如狼似虎的開始行刑,頓時庭院裡麵到處充滿了哀嚎聲。
沒多久的時間,蕭思嬡帶著幾個婢女將床榻鋪好。
來到房間裡麵,看到堆在角落的床榻,不由皺眉道。
「這麼遠?把床榻給我鋪到她身邊。」
楊乾指了指克裡斯娜旁邊的空位,這群人很是沒有眼力勁。
蕭思嬡愕然,想了想,還是小心說道「她受傷如此嚴重,怕是不適合同房吧。」
楊乾長大了嘴,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思嬡,猛然用手指狠狠戳著她的腦袋。
「你這小娘,腦子沒病吧,克裡斯娜多少重?你搬得動嗎?晚上還不是還要我給她把屎把尿,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及時查看,同房?虧你想的出來,你個撲街啊。」
蕭思嬡嘴角狠狠一抽,原來如此,是自己誤會了。
「哈哈哈,抱歉,我還以為你是那種人呢。」
楊乾臉色一黑「我求你了,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看著楊乾在床榻上將被子搬來搬去,蕭思嬡再也忍不住問道。
「你叫君上對吧,我想問君上大人,我夫君此時在哪?」
楊乾眨巴了下眼睛,雙手一攤「說你有病你還真病的不清,你夫君你都不知道在哪,我怎麼知道?」
蕭思嬡頓時就急了,死死的抓著楊乾的衣袖,內心還是有些懼怕,他剛剛殺人的時候,真的不眨眼的。
「我,我夫君是姬霸,公子霸。」
楊乾雙眼一縮,驚訝道「你,你是公子夫人?那你乾什麼來伺候我,難不成對我有什麼企圖?」
以楊乾的才智,稍稍一想就明白,估計是飛廉拿此人做人質,算是在公子霸身上,上了一個保險。
沒想到飛廉成長很快,看來平叛結束後,倒是可以大肆封賞一番。
蕭思嬡牙齒都要咬碎了,手上猛然用力。
「呲~~!」的一聲,楊乾黑色的長袍瞬間被撕破了一個口子。
頓時兩人都傻眼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蕭思嬡坑坑窪窪的說道,眼前此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會不會把自己給殺了。
夫君,嬡兒怕是再也看不見你了。
楊乾嘴角狠狠一抽,抓著被撕破的衣裳,默默說道。
「這是蜀錦做的,我最愛的黑衣衣裳。」
說完還看了蕭思嬡一眼。
蕭思嬡一臉懵逼,急忙說道「我賠你。」
「賠我?賠你個頭,你弄壞我的衣服,隻賠我一件?」
以蕭思嬡和公子霸的身價,買幾身蜀錦還是灑灑水拉。
楊乾不由點點頭「算你懂事,對了,今天你不用守夜,我們兩個不適合一個房間,不然明天說不清楚。」
蕭思嬡雙眼一轉,暗想如果就這麼回去了,那什麼時候才能知道夫君的下落,不然有什麼事清還可以跟他求饒。
「不,我不走,照顧人的活,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不如我和兩個婢女留下來,也好有個照應。」
楊乾嘿嘿一笑「她們兩個照顧人倒是說的過去,你?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一個士大夫家的夫人,照顧人?彆睡個覺還要有人伺候你,我不是公子霸,不會伺候你。」
蕭思嬡用大拇指醒了醒鼻子,得意道「放心,我家是軍功出身,不是那種嬌滴滴,什麼都不懂的小娘,而且我家那口子,經常跟人比武,磕著碰著,那都是我給他療傷的。」
楊乾立馬肅然起勁,豎起大拇指讚歎道「你倒是會省錢,不錯,挺會操持家務的。」
楊乾不是讚賞她是軍功世家出來的,而是讚賞她會持家。
蕭思嬡一皺眉,這哪跟哪啊,不請大夫是因為,經常受傷,久病成良醫,自然會一些上藥包紮的事情,也就是怕麻煩而已。
「對了。」楊乾說道。
蕭思嬡立馬豎起耳朵,想看看是不是有關於夫君的消息。
「我今天有點累了,明天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給克裡斯娜也定做一套,她的體形異於常人,一直不穿衣服總不是那麼回事。」
「還有,你得賠我一件蜀錦的衣服,我喜歡黑色和紅色,記得一件黑和一件紅,當然紅色的衣服下擺我要黑色的。」
「你還真會選衣服啊,你弄點亮色的嗎?」
「你懂個屁,黑色耐臟,一件衣服我能穿很久~~!切,啥也不是。」
剛剛還對蕭思嬡有點好感,頓時就感覺,此人毫無審美眼光,也不是實用主義,差評。
雖然楊乾穿越過來有兩年了,但對穿著習慣還是跟上輩子差不多。
外衣基本一周一換,也不是說有沒有潔癖的問題,而是上輩子習慣了,懶得洗,所以他上輩子的衣服幾乎都是深黑色之類的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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