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場裡麵,楊乾**著上身,身體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瘦弱,肌肉微微隆起,看著終於在身體上有了一絲男人該有的樣子,儘管臉蛋還是那麼稚嫩。
反觀克裡斯娜和貝利卡,下半身還好,上半身無非就用棉麻的布條簡易的裹住要害部位,兩個大籃球隨著身體的騰閃挪移,波濤洶湧起來。
秦香茹完全受不了這樣的情況,一直覺得,此事有傷風化,正是因為這樣,楊乾也禁止所有男人進入校場。
但不是怕偷看,這樣的裝束在上輩子還算比較正常,就怕克裡斯娜和貝利卡不樂意,要真動起手來,整個宅邸也就楊乾能擋得住她兩人。
“香茹,有什麼事嗎”楊乾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汗水順著肌肉往下滑落整個人在太陽的照射下,好似一具青銅雕像一般。
秦香茹不自覺的摸了摸有點發燙的臉頰說道。
“公子,您訂製的盾牌和鐵戟已經做好了,剛剛鐵匠鋪給您送過來,不過他們說了,讓你有時間去郡守府說明下情況,畢竟鐵匠鋪是不能打造兵器的。”
楊乾點點頭“嗯,有空我會去郡守府跟他們打招呼,武器呢”
“在門口,太重了,小三子兩人都拿不動。”
楊乾哈哈大笑“真沒用,下次讓他們多吃點飯菜,長的跟瘦猴子一樣,這怎麼行。”
想到自己的新武器來了,立馬朝著外麵跑去,果然在門口的一輛馬車上,用油布蓋著某些東西,拉開一看。
一麵青銅盾,一杆鐵戟,兩樣東西,如果按照錢來算的話,至少好幾金,楊乾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
讓鐵匠們把青銅盾弄成實心的,連熔鑄的時候氣泡都沒有產生,大小跟克裡斯娜的差不多,但厚度卻達原尺寸的兩倍多。
鐵戟的話,那就比青銅盾更加值錢了,一般的鐵戟杆子都是木頭的,但因為製作戟杆比較麻煩,重量還輕。
楊乾特彆讓他們打造的時候,杆子也用鐵器,還根據他的要求做了兩個可以組裝的杆子。
單用一根杆子連戟頭,也就兩米左右,再接上杆子就是四米多的馬上重兵器,連接點都采用嵌入旋轉式。
一旦擬合,除非折斷不然基本是不可能脫開,楊乾也是欽佩這個年代的匠人,居然把自己想的一絲不差的做了出來。
上輩子,大家都說霓虹國,匠人精神匠人精神,匠人精神不是用時間磨的。
而是有一些對社會有意義的發明,工作才算是匠人精神,淘個五年米,做個五年烤海苔就是匠人精神拉完全是扯淡。
拿起盾牌和鐵戟,楊乾整個身體為之一沉,光是這兩件東西就幾乎過百斤,在戰場上絕對是大殺器。
等以後有機會,用好材料鍛造一身全身鎧,那自己隻要不陷入包圍,不被大型軍械擊中,幾乎就是無敵般的存在。
楊乾倒是沒有把鐵劍換掉,隻有將軍級彆或者精銳士兵才能用鐵器,可自己用劍實在太難受了。
到了戰場上,兩軍交戰,對刺的機會基本不多,大多數是用砍的,劍本身就不利於劈砍,還不如用刀。
精銳士兵的鐵刀,楊乾看過了,那是真“厲害”,比柴刀好上不少,但那有屁用。
等自己空閒下來,弄一把好刀,劍的話,還是算了,自己真用不慣劍。
把青銅盾拿回去,楊乾露出了炫耀的表情“克裡斯娜,你看看。”
克裡斯娜接過楊乾遞過來的青銅盾,手中為之一沉,她驚訝的打量一下。
隻見盾牌上雕刻著不明的圖案,整個厚度至少比自己的盾牌厚了兩倍有餘,怪不得如此沉重。
“我可以!”克裡斯娜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以前的她覺得自己的盾牌重量非常合適。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後,本來非常契合的盾牌,在她手中已然不太合適,有點輕了。
“你不早說,下次早點說,我直接給你訂一個。”把盾牌扔給貝利卡笑道“怎麼樣”
“可以!”
貝利卡雖然跟克裡斯娜形體差距很大,但力量卻絲毫不弱多少,身上的肌肉可比克裡斯娜精壯不少。
這時候就突顯出下人的重要性,直接吩咐小三子去鐵匠鋪跑一趟,吩咐阿福持令牌去跟郡守府疏通下關係,行伍之人打造些許兵器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當然如果楊乾敢鍛造幾百上千盾牌的話,指不定郡守府直接把他給拿下了。
“噹噹噹”克裡斯娜如幻影一般的刺擊,完全被楊乾抵擋住,不斷的發出兵器交戈的聲音。
突然楊乾盾牌一推,稍稍彎腰,手中木刀往前一探,在克裡斯娜腳踝部一劃,高下立分。
楊乾笑眯眯的站起身,對著克裡斯娜拱了拱手,這種禮儀不光禮儀,還包含了道理。
彆人教導你有用的東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後,理當攜弟子之禮或是內心銘記。
克裡斯娜沒有氣餒,她的格鬥術較之以前可厲害不少,主要是楊乾這家夥太過變態。
什麼招式一學就會,技巧的話,哪怕一遍學不會,多學幾遍也就有幾分火候。
把盾牌收起,用布仔仔細細的擦拭乾淨,楊乾的動作非常輕柔,好似對待情人一般,這樣的態度,讓克裡斯娜和貝利卡的臉龐露出了笑容,很符合她們的價值觀。
“你們先去,洗澡,換身衣服,然後到院子裡麵集合,我給你們買了新衣服,記得穿。”
楊乾說完,朝著院子裡麵走去,從內堂裡麵拿出了一個盒子“脂玉,你在房間裡麵嗎”
“吱噶!”門打開。
周脂玉瑩瑩的走了出來奇道“楊乾,什麼事”
“我真服了你,天天窩在房間裡麵有什麼好玩的,不出門去看看嗎”
周脂玉眼神上瞄,嘀咕道“難得有機會可以有個清淨的環境,為什麼要出門”
“清淨環境怎麼,朝賢那邊不清淨嗎”楊乾笑道。
“你不是朝賢的人,不知道也正常,這裡是邊境,但在朝賢很多大人們都是朝中政要或地方好強。”
“趨炎附勢者眾多,每日高朋滿座,幾乎天天都有宴饗,樂舞,雜技,拜謁之類的數不勝數。”
周脂玉一臉的嫌棄,好似這些東西天天都能接觸一般。
楊乾想了想,果然周脂玉的身份不簡單,應該不至於是自己的敵人吧“看來你這丫頭,家裡也非富即貴啊。”
周脂玉驚愕的看著楊乾,眼神有點飄忽不定“這...那...我...”
楊乾在周脂玉驚駭的表情中,一把摟住她,嬉皮笑臉道“我當你是朋友,隻要不是想弄死我就成。”
周脂玉用力的想把楊乾推出去,那渾身的汗水,都快把自己給薰暈了“楊,楊乾,你走開啦,你怎能對我做如此之事。”
“哈哈哈,我隻是讓你出門走走,彆一天到晚待在家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發黴了,等我,待會一起出去吃飯。”楊乾說完,就朝著衛生間跑去,留下周脂玉在風中淩亂。
“小娘,你彆在意,楊乾這人我會看,他根本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小娘你不會看上他了吧。”婢女笑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就是有點不習慣,不過嘛,我對他確實沒有感情,再說我的身份,成親是我能掌控的了嗎”周脂玉的雙眼中透露出來的隻有那深深的無奈。
有浴缸,能手動放水,有塞子,那一切都變的方便起來,該死的天氣,太熱了,真想要來後羿的電話,問問他還有沒有關於射日的ki。
克裡斯娜,貝利卡,周脂玉和她的侍女都在院中準備完畢,楊乾在秦香茹的幫助下沐浴更衣,整理衣冠。
“等本公子以後有時間了,就把頭發剪了,不然遲早一天要長跳蚤!”看著腦袋上被盤起來的頭發,楊乾顯然滿臉的不屑,以前洗頭多簡單,現在弄的複雜的要死。
在整理頭冠的小手不自覺抖動了下,秦香茹明白,自家公子又不正常了。
“公子,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毀傷”
“要是我父母不在意呢”
.........
“我說不過你!”
穿了薄薄的一層絲綢衣裳就帶著眾人朝著街上走去,克裡斯娜不斷的抓著肩膀上的衣裳,顯得非常不舒服。
“克裡斯娜,這個國家不允許男人女人上街衣著不整。”楊乾回過身來警告她,真不想無緣無故就被官兵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麻煩,很熱。”
“我也熱啊,但沒辦法”楊乾翻了個白眼。
街道上還算比較熱鬨,特彆是鬨市區,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小攤小販還是不少。
很多店鋪也開門做生意,在一些邊緣的地方,還有一大群的穿著打扮像遊牧民族的人,在跟商會,商隊做著大宗交易。
其實很多都是匈奴人,一些普通的牧民,因為大夏與匈奴敵視,他們每次來行商的時候都用的都是彆的遊牧民族的招牌。
絕對不會泄露自己是匈奴人,上頭也是知道,但很多東西,並不能一概而論,水至清則無魚,遊牧民族帶來的牛羊,馬匹都是雲通最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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