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6章 難怪討不到媳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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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男孩七嘴八舌地都在求禮物,景春熙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主要是每個人說一樣,意見根本就不可能統一。

不像女孩子,漂亮的頭花、帕子、小發簪,或是一點脂粉就隨隨便便可以打發。

男孩子經常玩的東西都會嫌棄,她真想不出什麼來了,每個都送真刀真槍或是匕首肯定不可能,一是貴重,二是容易傷人。

倒不是她吝嗇,回京的路上看見好的她都會買一些往空間裡塞,現在回了京城她也打算過段時間進城一趟,有些東西需要添補,例如現在幾乎已經掏空的頭花。

送他們些小玩藝倒是沒什麼,隻是適合他們男孩子玩的她一下想不出更多,誰會專門去研究了解半大男孩們的心性?

五頭帶著商量的口氣,又向前一步小聲說:“能不能送我一根鞭子?”

他這回是純粹向自己謀利益了,但是跟著他後頭的六頭和另一個孩子也一臉向往,想來也不是個人愛好,應該平時就商量好了的。

景春熙有點怔愣:鞭子嗎?馬鞭還是……,算不算凶器?

五頭看她不表態,又說:“三丈的甩鞭。”

景春熙:……

有人一會又得寸進尺:“牛皮的!”

景春熙還在想三丈的甩鞭要學到什麼程度才用得上,也在思量這個禮物是不是太貴了?需要幾根?

那道嚴厲又討厭的男聲又出來,依然是回響在耳邊,可是看過去,帥大叔人還在遠遠的那排房子前:“什麼禮物都行,但不能是白拿的,練好了才有獎勵!得用自己的努力來爭取。

小姐可以把禮物買了送到這來,武教頭自會給他們發。”

景春熙氣得發瘋,我說要送了嗎?明明還在思考著呢!

還什麼禮物都行,牛皮的一看價值就不菲,真金白銀的你幫我付嗎?

帥大叔這話讓大部分孩子們本來燃起的希望又壓了下去,也沒有人再敢跟景春熙提意見了。

但是五頭卻被激發起了鬥誌,不過他不再針對景春熙,而是徑直朝帥大叔發難:“武教頭說了,隻要我能徒手劈斷碗口粗的樹乾,就獎勵我一根,到時候彆反悔。”

說到這個六頭不敢吭聲,應該是覺得自己離這個水平還有距離。但是他後麵的那個男孩卻往前走了兩步,靠到了五頭的旁邊,真怕帥大叔看不見。

景逸的眼神輕輕一瞥五頭,就快步走了過來,一麵走一麵說:“那是自然,大丈夫說話算話,就是小姐不買我也自掏腰包相送,但是如果過了六月你再做不到,也不用想了。”

五頭掰著手指數了數,好像到六月的時間還很長,一下依然露出興奮的笑臉。

就領著剛才習武那另外兩個人,雙手抱拳也用同樣的聲音回答:“行!一言為定。”

不過聲音沒有學到位,氣息量不夠,聲音聽起來悶聲悶氣不老不少,讓人聽了覺得有點不倫不類,既不像大俠也不像山匪,又很搞笑。

景春熙還是打算以後看到合適的把禮物給他們買回來,不過沒有提前做出許諾,意想不到的禮物才能讓人感到開心。

到了練習場,已經可以看到莊子的最後一道屏障,練習場往後又是幾排鬱鬱蔥蔥的大樹,大樹後就是莊子的圍牆,圍牆外就是大青山更加茂密的森林。

孩子們到了這裡也不繼續圍著景春熙他們幾個,一個個撒了歡似的在練習場周圍竄來竄去,有的拳打腳踢相互對壘,有的相互追逐玩鬨,甚至有的在稍下一點的兩排房子間捉迷藏,把這當成了遊樂場。

雖然對他還是氣得牙癢癢,景春熙還是跟上帥大叔,有點狗腿地討好道:“景叔,要不你教我聽力、眼力和速度唄。”

許久人家才回應:“你練過手速嗎?光是腿跑得快沒有用,看得見,聽得著,沒有反攻之力,一樣是死,看不見聽不著死的還安然些。”這話怎麼這麼不中聽!好像橫豎她都是要死似的。

還好,他並沒有否認自己就是叫景叔。

剛剛見他沒馬上回答,景春熙還以為眼前人和娘親弟弟說的真不是同一個人。

景春熙雖然不服氣,但是仍覺得:有點本事的人說話才會那麼衝,還是很拽的那種。

好本事景春熙還是想學的,不然偷盜不成身先死怎麼辦?他老是衝景春熙說“死死死”也不是空穴來風。

主要死了也對不起這麼大一家子人啊!更對不起自帶的空間,空間大大肯定後悔沒重生第一天就把她掐死。

“那我明天下午來?”景春熙試探著問,她覺得自己狗腿上身,跟五頭剛才那小動作好不到哪去。

可她真不想錯過這個師傅,他的輕功實在太牛了,而且是能上戰場的那種牛,能夠被大舅舅器重的,肯定不光是輕功厲害那麼簡單。

聽娘親說景叔是青山莊和清水河兩邊跑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清水河就是剛買下的,離這不到十裡地的大青山下的另外一個莊子。說是那邊房子、練習場都還在建,建好後他帶回來的人才能進駐。

所以怕是這段時間琅琊莊那也得經常跑,沒有時間的話肯不肯收她這個徒弟還很難說。

景春熙打定主意,要是他不肯收,就先拋出大舅舅的名號,大舅舅不行就報外祖父,再不行直接把娘親拉出來遛遛。

“辰時正,跑完步就上來。”還是冷冰冰的,而且話語裡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也不管這時間合不合適她。

不過最後總算加了一句有點溫度的:“可以在這裡吃早飯。”

但是表情仍然一副你愛吃不吃的表情,讓景春熙很是不爽。

但總算是同意把她收下了,景春熙深藏功與名,打算臥薪嘗膽。

最後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甩給他一句:“煮我們兩人的飯。”

無論是七月還是九月陪她上來,都是要吃飯的。

主要是景春熙覺得,隻要是七月和九月偷到了這個帥大叔訓練的竅門,她馬上全身而退,再也不認這個師傅。

“一個人都不敢來的話,也不用學了。”

這話激得景春熙有點生氣,都到了自己的地盤了,她有什麼怕的?她是因為怕嗎?

這人比陶金難纏多了,起碼陶金埋汰幾句再警告一下,還會給她個甜棗吃。

連哄小孩子都不會,活該你討不到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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