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5章 疤痕藥交換信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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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景春熙居然要練輕功,小北爺爺這個才當了一天的新郎官也坐不住了,他本來也沒想歇著。

一下就幫景春熙做了三副沙袋,一副是一斤的,一副是兩斤的,一副是三斤的,還說要繼續做。

三郎四郎聽說也纏著要,小北爺爺幫他們兩人摸了骨,說是四郎學輕功還可以,三郎是肯定學不成的,勸三郎打退堂鼓。

但是連同大郎在內,三兄弟都說也要天天進行負重跑,能不能學成輕功無所謂,看他們那麼積極,所有人也不勸了,三個人也連忙跟小北爺爺一起做沙包。

隻有二郎對於鍛煉沒多大的興趣,一說就去跑步就懶羊羊的,說自己在後院跟著祖父練功就好。

四郎怎麼去求他,他都不肯一起。被磨得急了,乾脆說:“我起不了床。”

把一個“懶”字表現得非常透徹,把四狼氣得半死。

但也是從這天開始,基本上是他們跑回來的時辰,二郎就往村長家跑,一開始還以為他想通了,也出去小跑一下。

後來被四郎偷偷跟著,才知道是跟李子文約好了,兩人一起溫習功課。

為此,景永寧從縣城宅子拿回來的一大撂書,都讓他們借了去。

小北爺爺做了不少沙袋,還有拳頭那麼大的四個是巧巧和小團子的,他現在儼然成了女兒奴,對巧巧的要求是有求必應,小團子也沾了光。

還答應也每天帶著她們兩人從家門口跑到碼頭,團子們也說是去負重跑學輕功。還好小孩子家家的好糊弄,起床時間和鍛煉的時間,團子們都不知道預先約定,純粹就是鬨著玩。

做得多,浪費的也多。

也是景春熙空間裡的布頭不少,掏出來一大袋給小北爺爺,所以不用專門去剪成匹的布,不然莊氏肯定不給那麼糟蹋,怕是會揪他們這群小蘿卜頭來揉搓。

景永誠和老夫人有點擔心外孫女的身體承受不住,想攔卻攔不住她要學習的決心。

陶金列出個簡單的訓練方案,跟景永誠和小北爺爺三人碰頭,刪刪減減後認為確實可行,又過了老夫人那關才得以實施。

因為學輕功,景春熙紮紮實實又被陶金訛了一筆,她氣得牙癢癢又無處申訴。

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當天總算是商談完學輕功的事,景春熙才往後院走,想回自己那邊休息,但是就被陶金盯上了。

他扯了一下景春熙的袖子,字句有理,語氣謙恭,客氣道:“熙姐兒!你說孫嬸臉上的疤痕能不能去掉?實在太嚇人了些。”

景春熙一口回絕:“她又不是現在才出來嚇人!”

聽著陶金是商量的語氣,景春熙卻聽出了不簡單,他這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扯袖子的時候她就知道。

她腦子轉了千百回,就是不吭聲,此處有坑她不敢邁。

藥房裡疤痕藥她是見過的,可是也死貴死貴的,跟這小紈絝的命一樣貴,不記得是五千還是一萬兩了,而且隻是手指頭大的一小瓶,也不知道一小瓶夠不夠。

景春熙:“不值!”

孫嬸看著就是平常人家的婦女,又不急著嫁人,那大塊頭即使臉上光滑無瑕,再如剝殼的蛋,也當不成高門貴婦,花這麼多銀子值得嗎?反正景春熙認為不值得。

但剛說出來她就知道露餡了,恨不得打自己幾嘴巴,說不值那就是真有藥唄。

得了這種信息,陶金就使出了渾身解數,說:“他們身份不一樣,這張臉太過明顯了,回去~~都難!”

景春熙不情願,什麼回去很難,不行就不回去唄,他家還有皇位要繼承不成?

看那張俊臉一直盯著她,景春熙心虛訥訥道:“我隻有迷藥。”

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對,又說:“迷藥也快沒了。”

陶金:……

果真是個小氣鬼,爛財迷,那副不情願的樣子不懂又在想什麼詭計匡他的銀子。

貪財的人隻能利誘。

陶金伸出一根手指:“給你一千兩?”

景春熙一口回絕:“沒有!”

都不夠本的怎麼可能,坑我八歲小孩呢。

陶金多加一根:“兩千?”

景春熙:“說了沒有!”

看就不再看他一眼。

景春熙走到了後院園子,再拐彎過東宅腳也不停。

這價差得還遠呢,如果陶金肯加到六千兩,即使小有賺頭她也認了。

陶金停在後麵園子,不再邁步向前,聲音突然拔高:“四皇子不是皇上親生!”

景春熙懵了,這哪跟哪呀?是不是真的?而且他怎麼知道四皇子的是他景家的仇敵?

但是她腳步頓住了,沒有回頭。

陶金又說:“最近他不知從哪得了援助,源源不斷有金銀財寶運進他的彆院。”

景春熙不淡定了:“有沒有證據?彆院在哪?”

景春熙這話幾乎是衝口而出的,而且語氣很急切,直接暴露了她內心所想,而且已經轉過身了。

再看向陶金似笑非笑的眼睛,景春熙也不敢說沒有藥了,知道自己談判失敗了,又想錘自己的額頭。

老老實實用藥交換信息。

但是交換完後連後槽牙的肉都疼:又花了一萬兩的銀子,如果不是當初變賣了田產和鋪子,她娘親的嫁妝也沒了。

對外祖父、外祖母和大舅舅,景春熙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她從來都說神仙姑姑是無償幫助的,自然不能因為買藥花掉外祖父家為數不多的銀票銀子,得保證他們在崖門村衣食無憂。

如果再度回京,也需要銀子傍身。

所以雖然得到了信息,她還是對陶金這種交換方式不屑。

太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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