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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的腦海中走馬燈似的閃過許至君的臉,還有自己這段時間的種種遭遇,她不甘心就這麼被打倒,可身體卻再也不聽使喚。
司念悠悠轉醒,隻覺腦袋昏沉,太陽穴處還一跳一跳地疼。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裝修奢華卻透著幾分冷硬格調的房間,牆壁上掛著抽象畫,燈光慘白而刺眼。
她下意識地想要坐起身,卻發現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這時,一個男人的身影緩緩走近,司念定睛一看,是雲飛揚。
他生得一雙桃花眼,眼眸深邃,透著幾分與生俱來的風流,可此刻,那眼中卻滿是算計。
司念看到他,心情瞬間複雜起來,許至君和雲飛揚可算是老對頭了,他和許至君之間的商業糾葛更是由來已久。
如今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見到他,司念心裡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雲飛揚,你怎麼會在這兒?許明昭和你在合作?”司念強撐著精神,聲音還有些虛弱,卻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強硬些。
她警惕地看著雲飛揚,試圖從他的表情裡找到一絲破綻。
雲飛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沒錯,我和許明昭現在可是盟友。”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歪頭,眼神裡帶著幾分戲謔,“司念,我看你現在的處境,不如和我們一起合作吧。”
司念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汙。”
她的眼神堅定,毫不退縮地迎上雲飛揚的目光,心中暗自思索著該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
雲飛揚卻不惱,反而笑得更歡了,那笑聲在這略顯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讓人心裡發毛。
“彆這麼著急拒絕嘛,你也不想簡婉出事吧?”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什麼?簡婉在你手裡?”司念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詫異與震驚,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傾,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雲飛揚竟然會用簡婉來威脅自己。“你卑鄙!”
司念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又氣又急,又擔心簡婉的安危。
雲飛揚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樣子:“沒辦法,你的弱點就那麼幾個。本來我想邀請你父母過來‘做客’,可又擔心他們年紀大了,萬一受驚了可不好,所以隻能請簡婉來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簡婉在哪裡?”司念心急如焚,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
雲飛揚卻不緊不慢地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一杯水,遞到司念麵前:“先把這杯水喝了,喝完我就帶你去見她。”
司念看著那杯水,心中充滿了懷疑,她緊緊盯著雲飛揚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裡看出是否下了毒。
可雲飛揚一臉平靜,仿佛真的隻是遞上一杯普通的水。
司念猶豫了片刻,想到簡婉還在他手裡,咬咬牙,接過杯子,一飲而儘。
其實這隻是一杯潤喉的蜂蜜水,入口帶著絲絲甜意。
司念剛喝完水,便急切地站起身,可雙腿發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雲飛揚見狀,迅速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卻被司念一巴掌用力打開。
“彆碰我!趕緊帶我去見簡婉!”司念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尖銳,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擔憂,狠狠地瞪了雲飛揚一眼。
雲飛揚也不生氣,隻是輕笑一聲,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玩味,仿佛在欣賞司念的掙紮。
他轉身,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朝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跟我來吧。”
司念緊緊跟在他身後,腳步急促,每一步都帶著急切的心情。
來到隔壁房間,司念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簡婉。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司念的心猛地一緊,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撲到床邊,握住簡婉的手,轉頭怒視著雲飛揚:“你把簡婉怎麼了?”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紅。
雲飛揚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臉上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可沒對她做什麼,隻是給她用了一點點迷藥,等會兒她就會醒過來的。我的人帶她過來的方式,可比許明昭把你送過來的行為溫柔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搖頭,似乎真的在為自己的“溫柔”行為感到驕傲。
司念下意識地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脖頸,想起許明昭那一下,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許明昭去哪裡了?那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敢打暈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仿佛要把許明昭生吞活剝。
雲飛揚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他在休息呢。他在國外玩得太花,身體比較虛,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在嘲笑許明昭的虛弱。
司念聽了,心中暗自懊惱,想起許明昭那看似虛弱卻能掙脫繩子的身體,不禁埋怨自己當時怎麼沒有更加小心謹慎。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抬起頭,直視著雲飛揚的眼睛,問道:“你把我和簡婉帶到這裡來,到底想要乾什麼?有什麼事非要扯上簡婉?”
她的眼神堅定,試圖從雲飛揚的回答中找到一絲線索。
雲飛揚卻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她,那笑容讓人捉摸不透:“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不過今天你和簡婉得留在這裡,有什麼需要就告訴門口的保鏢。”
說完,他轉身,邁著輕快的步伐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看了司念一眼,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神秘的笑容。
司念看著雲飛揚離開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她轉頭看向門口,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知道自己和簡婉被雲飛揚囚禁在這裡了。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猜測雲飛揚的目的恐怕是為了許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