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5章 野草般的餓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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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屋內燈光柔和溫馨,與外麵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

許至君將司念輕輕放在沙發上,自己則順勢壓了上去,雙手撐在司念兩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後怕,看到你在那包廂裡……”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的深情與恐懼交織,說著,他低頭,霸道地吻上司念的唇,起初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像是在宣泄心中的醋意與後怕,後來漸漸變得溫柔纏綿。

司念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推搡著許至君,臉頰緋紅:“至君,彆……”

許至君卻不肯罷休,他鬆開司念的唇,額頭抵著她的,氣息有些不穩:“我今天可是救了你,我也要獎勵,嗯?”

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眼神裡滿是期待。

司念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既感動又無奈,哭笑不得地說:“你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個……”

可話雖如此,她還是主動環抱住許至君,用行動給予他回應,屋內的溫度漸漸升高,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

晨曦的微光才剛剛透進窗戶,灑在司念還帶著些許疲憊的臉上,她悠悠轉醒,身旁的許至君早已不見蹤影,隻留下還留有餘溫的床鋪。

司念起身簡單洗漱,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當她下樓時,周圍傭人投來的異樣目光讓她頓感脊背發涼。

司念滿心疑惑,“發生了什麼事?”

傭人猶猶豫豫,剛要開口,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一條接一條的消息彈窗幾乎要將屏幕撐爆。

司念手忙腳亂地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視頻,視頻裡昏暗的燈光、熟悉的場景——正是昨晚的會所,而畫麵中的主角赫然是她自己,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正朝著她伸去。

畫麵雖然模糊,但極具衝擊力,視頻標題更是寫著聳人聽聞的【傅少女友會所私密視頻流出,行為不堪入目】。

司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指顫抖地幾乎握不住手機,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回蕩著一個聲音,這怎麼可能?

與此同時,正在公司會議室裡準備開啟重要會議的許至君,也收到了助理發來的緊急消息。

他低頭掃了一眼手機屏幕,臉色瞬間陰沉得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夜空,深邃的雙眸中燃燒著怒火,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全然不顧在場眾人驚愕的目光,低沉怒吼道:“公關部,立刻給我處理這件事!不管用什麼方法,半小時內,我要這個視頻從網上徹底消失!”

會議室裡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許至君心急如焚地趕回家裡,看到司念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手機還攥在手裡,屏幕上依舊是那條惡毒的視頻。

他幾步跨到司念麵前,蹲下身子,雙手握住司念的肩膀,聲音儘量溫柔卻難掩焦急:“念念,彆慌,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相信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司念抬頭望向許至君,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哽咽著說:“至君,這到底是誰在背後害我?”

這種視頻出現,簡直對她的名聲有重大的打擊。

最重要的事,還會連累許至君。

“我已經讓顧文去調查了,很快就能有消息。”許至君將她抱入懷中,眼底滿是心疼和怒火。

但事情並沒有如他們所願那般輕易平息。

儘管許至君動用了一切關係,視頻在主流平台上被迅速壓製下去,但網絡的暗角裡,惡意卻如野草般瘋狂蔓延。

各種論壇、社交媒體的評論區裡,不堪入目的咒罵鋪天蓋地:

“沒想到司念是這種人,表麵上清純,背地裡居然是個蕩婦,在會所裡和男人勾勾搭搭。”

“這種女人就應該滾出大家的視線,敗壞風氣,看著就惡心。”

“我估計她早就不乾淨了,說不定陪過多少男人呢,價格肯定也不便宜,真想知道她一晚多少錢。”

“這種肮臟的賤人,根本就配不上許少。”

傍晚,司念的手機鈴聲不斷響起,一個又一個陌生號碼打來。

她不堪其擾,接通後,那頭傳來的不是關心,而是粗俗露骨的詢問:“喂,聽說你是司念?你現在行情怎麼樣啊?多少錢睡一晚?”

司念憤怒地掛斷電話,雙手抱頭,崩潰大哭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滿心的委屈與憤怒無處宣泄。

許至君看著司念痛苦的模樣,心疼得如同被千萬根針紮,他緊緊將司念抱在懷裡,眼神中透著決絕:“念念,彆怕,我一定會找出幕後黑手,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這些汙蔑你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他輕輕撫摸著司念的頭發,試圖安撫她崩潰的情緒,可內心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第二天,許至君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巨大的落地窗將城市的繁華儘收眼底,可他此刻卻無心欣賞。

麵前的電腦屏幕上,滿是關於司念的惡意新聞和不堪入目的評論,那些惡毒的字眼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他的心窩。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緊攥的雙拳因為憤怒而指節泛白。

“去,給我把賴昊強找出來,不管用什麼方法,從他口中問出到底誰讓他做的這件事,給你們兩小時。”

許至君衝著身旁的保鏢命令,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力,仿佛要穿透牆壁。

保鏢們立刻領命而去,腳步匆匆,不敢有絲毫懈怠。

轉眼,兩小時過去。

賴昊強就像一隻喪家之犬般被拖了進來。

他的模樣狼狽至極,頭發淩亂,衣服被撕扯得破爛不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掛著乾涸的血跡。

原本囂張跋扈的他,此刻眼中隻剩下恐懼,雙腿發軟,若不是被保鏢架著,怕是早已癱倒在地。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許至君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一步步緩緩走向賴昊強,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尖上,帶著無儘的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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