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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6章 媽媽不會怪自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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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情敵?許家的仇人?少有的記得媽媽的人?

其實她聽完這番話後很動容,因為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一個人如此執著地去追求母親死亡的真相。

還有一個人懷念她,稱讚她。

她很感謝。

可是,司念不覺得他說的全部都是對的。

也並不是真的為她好。

他在透過自己看媽媽,他在要求自己承接自己的無法消解的仇恨。

司念很認真地回答他:“我永遠相信許至君。”

“你……”金錚潤泄氣地笑著,“你比你母親固執。”

他恢複了往常帶著麵具的笑容,瞬間豎立起一道牆。

讓人無法得知他的情緒。

司念懷疑他是生氣了。

因為自己在聽了這一切後還是沒有聽他的話。

司念僵著臉,半笑不笑,“謝謝你告知我這一切,謝謝你為這些的付出。”

就算這個人再生氣,再不理解自己。

這也是她應該說的感謝。

金錚潤勾起一抹冷笑,“你應該感謝你母親,不然我不會給你說這些,也不會管你。”

司念抿起嘴,“母親對你的恩情跟我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她也並沒有拜托你照顧我,你不必做這些。”

金錚潤這人比其他人更奇怪。

一般人怎麼可能會去管情敵跟自己白月光生下的孩子?

自己的存在是應該讓他感到厭煩的。

可他偏偏要去管。

司念知道自己也沒有辦法勸得動這個男人。

因為他口中所說的固執,在自己身上體現的更加淋漓儘致。

話題朝著無意義的方向走去,金錚潤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率先站起身,“今天就說到這裡吧,我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好男人到處都是,沒必要一心栽在他身上。”

討厭金錚潤的情緒超過了剛才生出的那一絲感激。

一言不合就勸分,說話的不討喜程度堪比江逸軒。

司念冷著臉,“慢走不送。”

金錚潤的離開讓這個露台變得一下寒冷許多。

司念連忙拿起酒杯灌下,辛辣的酒液帶來一陣灼燒感。

身體回暖發熱,大腦也跟著發麻。

司念閉上眼回想著母親模糊的麵容。

她其實隻在照片上見過母親。

但母親的形象逐漸在彆人的口中具象化。

司念能感受到她的溫暖與美好。

母親是個正義又柔軟的人,她會怪自己嗎?

怪她和仇人之子在一起?

會嗎?不會的。

司念有種直覺,母親不會怪任何人。

她是非分明,且心懷大愛。

她絕對是一個很愛自己孩子的人。

她會支持自己的所有決定。

“媽媽?你知道他愛我的對吧?是你把他送到我身邊來的嗎?”

司念仰著頭呢喃。

眼前的月影開始模糊,司念覺得一陣眩暈,站起身準備離開露台。

此時手機響起,是許至君的電話。

司念接起,許至君焦急的聲音傳來。

“念念你在哪?”

“我在露台啊。”

司念乾脆靠在欄杆上等許至君來接她。

“喝了酒,有些暈。”

她腿有些軟,怕走路摔跤,出醜了可不好。

許至君沒有掛斷電話,“我現在過來了,你待著彆動。”

“好。”

司念閉著眼靜靜聽著聽筒中許至君的腳步聲。

由正常變得急促。

也正因為如此,加上司念有些頭暈,她沒有發覺到露台外的服務員突然走了進來。

忽然,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推力,司念直接向後倒去。

腰後的欄杆擋不住下墜的重力。

司念的手機率先從高空中掉落。

強烈的恐懼感襲來,司念大腦瞬間清醒了半分。

隨即一聲劇烈的撞擊傳來,她的手臂被一雙有力的手抓住。

不受控製地向後倒的趨勢瞬間逆轉。

她跌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是許至君。

令人窒息的恐懼感頃刻間消散,轉而變成了安心。

站穩後耳邊還是劇烈的心跳。

是許至君的,他還在害怕。

司念睜眼一看,露台的座椅處亂七八糟的,那裡倒著一個人。

捂著肚子神情痛苦。

許至君抱緊她將頭埋在司念肩上。

“念念,我差點以為,以為……”

他的聲音染上哭腔。

司念捂住他的嘴,“不準說,不吉利。”

許至君的情緒看著比她激動,反過來還要她拍著肩安慰。

“彆想了,我沒事。”

許至君固執地不肯鬆開。

“這還有個人沒處理呢。”

司念拍著他的手臂。

捂著肚子的人正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趁此機會悄悄溜走。

許至君轉頭一記刀眼,那人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不可抗力釘在了原地。

他冷汗直出,扭曲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本以為乾完這一單就可以拿錢去國外瀟灑了。

他好不容易等到金家的那個走了,等這位司小姐放鬆警惕。

才從外麵悄悄走進來,想要把她直接從露台推下去。

反正露台不高,摔下去死不了人。

拿錢的那位就是要他找這位司小姐麻煩,隻說麻煩越大錢越多。

他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沒想到就被抓了個現行。

這下可完蛋了。

一旦被這位太子爺盯上,可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許至君拿起手機,他和司念這通電話因為司念手機摔下去而被迫掛斷。

他打了另一通電話通知外麵的人上來。

那位穿著服務生裝束的人,麵色灰白,跪下來乞求許至君放過他。

“太子爺!您就放過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拿錢辦事啊!”

許至君走過去,眼神黑得恐怖。

“拿誰的錢,辦誰的事?”

許至君渾身的戾氣都要壓製不住了。

要不是,要不是司念還牽著他的手。

他絕對會先把這個人揍一頓。

服務生被他殺人般的眼神嚇到,哆哆嗦嗦回道:“是,是一位小姐……”

許至君穿著黑衣,高大的身形壓迫感嚇人。

“直接說名字。”

此時,袁家大公子跟著許至君的保鏢匆匆趕到。

“出什麼事了?”

他的臉上有著驚恐,生怕在自己的場子裡出了什麼大事。

還是和太子爺有關的,這可就完蛋了。

看著完好無損的許至君和司念,他稍稍鬆了一口氣。

保鏢進來把人抓起來手背在後背製住。

袁傑背後還跟著一堆袁家人。

其中袁家愛的女眷也在。

司念於才分彆不久的陸茵茵對上了視線。

但很快,陸茵茵就將視線轉移,仿佛在心虛著什麼。

袁傑看著被製住的心如死灰的服務生。

一陣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為什麼這個服務生看起來很像老三家的那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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