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滿是他慘叫的聲音。
他怒視安瀾:“你誰啊!”
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號大人物啊。
伸手就要去抓她的帽子。
安瀾按住他另一隻手,再次掰斷。
“啊!”
林生不住慘叫。
安瀾揪住他的頭發,拎著他的頭用力往車門上撞去!
林生想要反抗,被她擒拿術死死扣住,撞的更加用力。
林生怒道:“以為這樣就能製伏我?就憑你一個女人?”
他一把將安瀾的禁錮掀開,揚起手就要抽她。
一把銀色消音手槍懟在林生的額頭。
她冷眸微眯盯著他:“敢動,我崩了你。”
她已經發現手槍裡沒有子彈,裝好了新的。
林生被嚇的腿麻,舉起雙手賠笑:“小姐,我是哪裡得罪過你嗎?咱們有話好好說。”
“渣男就該去死。”
安瀾故意誤導他,槍托直接砸中他的頭。
林生眼前一黑,倒了一下。
安瀾還是不解氣,騎在他身上用槍托將他一頓毒打,把剛才被羞辱的憤怒全部發泄出去。
但她很有分寸,每一擊都避開了要害,保證林生不會一命嗚呼。
錘了他半天,她手都抖了,才終於停手。
地上的男人已經徹底暈死過去,一動不動。
很快,一輛限量紅旗停在不遠處。
裡麵下來一位老者,滿頭白發,五官看上去卻十分年輕,看著四五十歲左右。
他走到安瀾麵前,十分恭敬道:“老板。”
安瀾站起身,喘了幾口粗氣。“傅叔。”
“背鍋的人找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
地上的男人已經奄奄一息。
安瀾的手上都是血。
瞧她手都有點抖,傅叔心疼道:“太危險了老板,下次這種事交給我處理就好。”
“他們敢對您不敬,我一定讓林家付出代價!”
安瀾拿出手帕擦拭手和槍上麵的血跡,氣道:“不親自教訓他一下難解我心頭之恨!”
隨後,將手帕丟到林生臉上。
“審一下林生,看看他是單純的這麼沒分寸還是安家指使的。”
“有結果了立刻通知我。”
傅叔頷首:“好的老板。”
“這裡就交給你了,現場處理乾淨。”
“您放心。”
傅叔又道:“老板,阿蘭已經成功通過趙柔的麵試,正式成為安家的下人,明天就去上班,等到了安家她會聯係您。”
“好,辛苦你了。”
“這是我分內的事,您不必客氣,在安家您要一切小心。還有司景辰,我全方位調查了一下,這個人我們不能得罪。和他為敵的後果,很恐怖。”
安瀾已經得罪了。
想起那個男人她一個頭兩個大。
怕傅叔擔心,隻能轉移話題:“我知道了,我不能離開太久,先走一步。”
“好。”
安瀾驅車離開山路。
車子徑直開到安家莊園對麵的彆墅車庫裡。
這棟彆墅是安瀾幾天前以傅叔的名義買下的,距離安家很近,方便她暗中實行一些計劃。
回到安家,熱水衝掉了一身的血腥氣。
安瀾神清氣爽的從浴室走出來。
正在擦頭發,房門被敲響。
她立刻關掉房間的燈,不想理任何人。
對家庭的那點渴望讓她內心有了不平,此刻她煩透了安家的每個人。
這時,房門外響起安思宇的聲音。
“瀾瀾,我知道你沒睡,也知道你情緒不好。”
“本來不想打擾你的,但是家裡來了客人,點名說要見你,爸媽和我都推不過去。”
安瀾充耳不聞,來什麼客人關她屁事。
再搞這些相親的戲碼冒犯她,她就派人一把火把安家點了。
擦好頭發,她鑽進被窩裡,被褥一蒙選擇睡覺。
門外,響起趙柔的聲音:“我就說這個丫頭不簡單!她才回來幾天,怎麼會認識司景辰?還讓他登門拜訪點名要見她!”
安思宇無奈:“司景辰來者不善,她剛回來還分不清楚狀況,我們先聽她說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和司景辰有糾纏!人都找到家裡了!那可是司家大房的人,這個丫頭就是純心想害死我們!”
她的聲音裡帶著憤怒,卻壓抑著音調像是怕被樓下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