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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兮錯愕地看著霍哥手裡的車鑰匙,有些不明所以。
“霍哥,什麼意思?”
霍哥說:“我知道,你一直隻能待在園區裡,一定是很無聊了。以後幫我開車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平時,幫霍哥開車的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一般由黃毛開車,如果黃毛不方便則會有彆人開。
這種好事,根本不可能落在女人的手裡。
不過,舒兮卻明白了霍哥的意思,他是覺得給個機會給她出去,雖然還會被困住,但是最起碼會獲得一小會的自由。
他不會覺得,他這麼做,她就會感恩戴德,一副開心的模樣吧?
不過,在他的麵前,舒兮還是很開心地接過車鑰匙,她說:“這麼說,我可以出去逛逛?
有人會跟著我嗎?”
霍哥看著舒兮嘴角一勾,笑了,他說:“你覺得呢?”
舒兮露出一副有些失落的表情,不過很快就被笑意掩蓋了過去。
她笑著說道:“我知道了,能出去走走,我也開心了。”
霍哥又試探地問:“你會不會想回去?”
“回去?回去哪裡?回國嗎?回不去了,我不小心殺了人,回去的話會坐牢的。”舒兮說道。
其實霍哥這麼問,是因為他已經查過舒兮的“底細”了。
一開始他是不準備查這些事的,畢竟在這裡的女人根本沒有回去的機會,來到這裡就已經踏上了死亡之路,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隻能死路一條。
長老也沒有交代任何事,隻是說舒兮長得漂亮,要好好利用。
利用完了,沒有利用價值了,自然就可以殺掉了。
所以根本沒有人在意舒兮的背景。
但是神差鬼使的,霍哥還是讓人去查了舒兮的背景。
這些所謂的背景早就被小白讓人改過了。
眼前的舒兮,是一個錯手殺了國內的富二代,跟同伴一路逃離到小島附近,正好遇到了風雨,然後就被風雨卷入了小島中,最後來到了這裡。
如果真是這樣,那舒兮回去,確實是死路一條。
霍哥笑了笑,陰鷙的雙眸裡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他說:“你就好好待在這裡,無聊了就出去走走,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謝謝你。”舒兮假裝感動地看著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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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舒兮拿了霍哥的鑰匙,但是霍哥得知舒兮不會開車以後,還是讓薄暮年幫忙開車。
他們一路向南,離園區越來越遠。
舒兮降下車窗,探出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仿佛這是自由。
他們來到商場,薄暮年跳下車,給霍哥和舒兮開門。
這時,霍哥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正準備按下接聽鍵。
他的餘光一掃,看到舒兮正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似乎在詢問。
他便對舒兮擺擺手,示意她先過去。
他又看向薄暮年,說道:“你跟過去。”
薄暮年說:“好。”
薄暮年跟在舒兮身後,舒兮似乎不喜歡黃毛,轉過頭,瞪了黃毛一眼,但是倒也沒說什麼。
舒兮這麼做似乎也沒錯,因為如果不是薄暮年,她的額頭也不會受傷。
霍哥看著他們走進了商場,這才開始接聽電話。
“霍哥,你就這樣放著他們進商場,沒問題?這裡又好幾個出入口,東西南北門,太危險了。”手下對霍哥說道。
霍哥眸光沉了沉,他說:“沒事。”
經過上一輪的試探,舒兮和黃毛一定會覺得試探已經結束,估計早就放鬆警惕了。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霍哥才說:“進去吧。”
薄暮年和舒兮進了商場,找了家服裝店,開始挑衣服。
“你說,霍哥會喜歡這件嗎?”
薄暮年假裝聽不見,壓根沒搭理舒兮。
又或者說,他聽見了,但是懶得搭理,一副我就是不想理你的樣子。
舒兮好像就是故意的,她又對薄暮年說道:“黃毛,你耳聾嗎?你要是耳朵不舒服,我這裡有個不錯的醫生可以介紹給你,快點去治一下你的耳聾。”
“你有病吧?我不招惹你,你還自己拽上了?是嫌我揍你揍得還不夠?”
薄暮年舉起手,一副要揍舒兮的模樣。
舒兮似乎被嚇到了,瞳孔一縮,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雖然他們嘴裡誰都不饒過誰,一副準備吵架到天荒地老的樣子,但是其實他們的眼神也在快速地交流著。
舒兮:他那種人不可能無端端帶我來這裡。
薄暮年:沒錯,估計是還沒試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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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兮:那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懶得理你。”
舒兮氣呼呼地拿著裙子進了試衣間。
過了二十多分鐘,霍哥出現在服裝店。
他環視了一圈,隻看見黃毛在那裡,他的眸光一沉,讓人推著他朝著黃毛走去。
薄暮年發現了他,眼裡閃過一抹慌張,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霍……霍哥。”
霍哥的眸光又陰沉了幾分,他的眼裡閃過一抹殺意,他說:“做什麼虧心事了?”
薄暮年趕忙說道:“沒有。”
“她呢?”
“她在試衣間。”薄暮年說道
“是嗎?”
霍哥冷笑了一聲,待會他要是在試衣間看不到人,那黃毛可就死定了。
他讓人推著他來到試衣間前,一把推開試衣間的簾子。
裡麵傳來了舒兮的尖叫聲,她用裙子擋在胸前,“你乾嘛?”
霍哥回過神來,轉頭一看,隻見手下的眼睛緊緊地黏在舒兮的身上,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
霍哥眉頭緊擰,大喝了一聲:“滾。”
手下猛地回過神來,他手忙腳亂地跑了。
站在不遠處的黃毛看著試衣間的方向,眉頭微擰,眼裡閃過一抹不悅。
便宜他了。
舒兮回過神來,磕磕巴巴地對霍哥說道:“你……你先出去。”
霍哥嘴角一勾,笑了,他對舒兮說道:“我進來幫你吧。”
“不……不用了……”舒兮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霍哥不顧舒兮反對,推著輪椅進去了,並讓人把簾子給拉上了。
後麵就傳來了舒兮咯咯咯的笑聲,接著又傳來了一陣不堪入耳的低喘聲,光是聽著就讓人臉紅耳赤。
服務們都覺得不好意思,趕緊走到一旁躲起來了。
“你剛剛為什麼要心虛?”手下問黃毛薄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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