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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光在舒兮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舒兮快速地抓住了。
沒錯了!
她看了女人的招數,所以她在腦海裡就記下來了。
記下女人的招數以後,她自己就在腦海裡融會貫通了。
說也奇怪,她之前雖然學習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從來都沒有這麼快過,快到連她自己都覺得震驚的程度!
這種快速的學習並沒讓舒兮覺得驚喜,反而感覺心有隱隱有股不安的預感,她總覺得,是跟這裡有關。
孟汵也感覺到了舒兮的變化,她的麵色一凝,停了下來。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突然麵色驟然一變,她說:“是她,你是她的女兒,對不對?!”
舒兮知道孟汵說的是誰,既然孟汵都已經猜到了,那就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
她說:“沒錯,我是孟瀾的女兒。”
不料,孟汵聽到孟瀾二字,她的眼睛再一次變得猩紅一片,就像染血了一般,她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表情猙獰中帶著幾分癲狂。
她說:“曾經,我才是……哈哈哈哈……”
舒兮皺了皺眉,她看著孟汵,心咯噔了一下。
孟汵是什麼意思?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舒兮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孟汵已經朝著舒兮襲了過來。
這時的孟汵滿眼的殺意,她一副仿佛要將舒兮殺死的樣子。
舒兮不能白白等死隻能吃力地迎了上去,跟孟汵打了起來。
幸好,舒兮的武力值有了一定的提升,她快速地來閃到孟汵的身邊,用手刀將孟汵打暈了過去。
舒兮感覺到,她的脈象很亂,似乎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在身體到處亂竄。
舒兮趕緊席地而坐,盤腿,閉眼,運氣,調整氣息。
氣從丹田開始,逆督脈而上,沿任脈而下,經曆尾閭、夾脊、玉枕三關,上中下三丹田和上下鵲橋做周流運轉,她感覺渾身內的氣流在慢慢地湧動,氣流湧動之處,舒兮能感覺到溫熱的感覺,還有點酥酥麻麻的,癢癢的。
運行完小周天,舒兮又運行了一個大周天。
她突然感覺臉上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臉上爬過,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
舒兮的心咯噔了一下,很快,她就發現,那個自稱為鬼的孟汵又回來了。
她笑著和孟汵打招呼:“嗨。”
孟汵也學著舒兮的樣子跟她打招呼:“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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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得還挺有模有樣的。
舒兮換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在孟汵的旁邊。
她問孟汵:“你還記得剛才發生過的事嗎?”
“剛才?”孟汵摸了摸腦袋,剛才她睡了一覺,發生了什麼,她完全忘記了。
“我不知道。”孟汵搖了搖頭。
她說:“我的腦袋不太好用,之前練功的時候傻掉的。”
舒兮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孟汵會這麼輕易就把她腦子壞掉的事告訴她。
舒兮試探地問:“那你想恢複正常嗎?”
孟汵說:“什麼事正常?我現在這樣不正常嗎?還是說,你嫌棄我不正常?”
眼看她就要生氣的樣子,舒兮說道:“不會,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傻子也知道要喜歡誰。
真正的孟汵實在是太可怕了,一看到她就開打。
她雖然有能力跟她對打,但是也不可能每次都跟她打,那多費勁啊,不能打死她,又不能讓自己受傷,實在是太累了。
還不如現在這個有些傻乎乎的孟汵,多可愛啊。
舒兮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其實,舒兮也隻是隨口一問罷了,因為她覺得孟汵一定不會知道的,反正她問什麼,孟汵基本都是說,不會知道。
不料孟汵竟然說道:“知道啊。”
舒兮頓時好奇了起來,她問:“怎麼回事?”
孟汵看著舒兮,嘴角一勾,說道:“想知道?”
舒兮點頭。
“不告訴你。”
說完,孟汵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舒兮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著傻瓜似的。
舒兮一陣無語,她竟然被一個傻子給戲弄了。
她嚴重懷疑,孟汵根本就是在裝傻,她隻是沒有證據。
孟汵沒有受到大的刺激,就是癡癡傻傻的,帶著舒兮到處玩。
是的,到處,就是字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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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石牢根本沒法困住孟汵,她帶著舒兮爬密道,這裡看看,那裡看看,有人沒人的地方,她們都能自由出入。
其實,那個石牢根本困不住孟汵。
應該說,困不住眼前這個孟汵。
舒兮說:“既然你都能逃出去,為什麼還要回去呢?”
既然她向往自由,為什麼要拘泥於這個小島裡,她大可離開這裡,去更寬闊的地方去。
孟汵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舒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笨蛋一般。
她說:“離開那裡,就沒人給我做飯了,外麵的東西很難吃。”
舒兮一陣無語,原來她就是為了這點飯菜而留在這裡?
但是,島外的食物隻會更好吃。
吃過林媽做過的飯菜,舒兮覺得島上的食物難吃死了,彆說跟林媽做的飯菜比了,就連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店也比不上,更不用說那些五星級的酒店的飯菜了。
舒兮說:“你有去過外麵嗎?”
孟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麵色驟然一變。
她說:“外麵好可怕的,不能出去。”
“為什麼?哪裡可怕了?”
像孟汵這樣的性格,她應該不會怕外麵的人才是。還有,以他她的武力值,誰能打得過她呀。
她竟然還會害怕?
孟汵指著她的頭,說道:“因為我的頭會疼,好疼好疼的。”
連孟汵也怕的疼,應該會很恐怖吧!
舒兮說:“咦?你的手上有臟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孟汵打量起她的手,“沒有啊。”
“我來幫你看。”
舒兮借機又給她把脈,突然,她的麵色驟然一變。
“你……平時會覺得頭疼嗎?”
孟汵搖頭:“不會,不頭疼。隻有出去小島才會,我隻出過一次,剛到海裡就開始頭疼了,好像有蟲子在我的腦袋裡鑽來鑽去的。”
那回憶實在是太痛苦了,她不想再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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