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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繼海的心情是比較複雜的,因為舒兮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現在她出事,始終對舒家的名聲是不好的。
但是想到舒兮這麼不爭氣,舒繼海的火氣又上來了。
本來以為嫁人了,會好點的,想不到更加變本加厲。
這事情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所以舒繼海即使想包庇,但是也是很難的。
不然彆人肯定要戳他的脊梁骨,舒柔是他精心培養的女兒,對這個女兒可謂是傾其所有了,所以肯定是要好好保護的。
而且也極力去維護她的名聲,以後舒柔可是江城的大才女呢?
以後舒家的振興都是靠舒柔了。
所以他現在是極重視這個女兒的。
這麼想想,舒繼海的心裡就好受多了。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心軟,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舒兮也不要怪他,畢竟他也是為了舒家好。
他們到了警察局之後,馬上就有警察過來招呼他們了。
舒繼海見狀,連忙問道,“警察同誌,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如果舒兮是真的犯法了,那麼你們就依法處置吧,不用考慮什麼了。”
舒繼海表現出一副很痛心的樣子,好像舒兮真的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了。
舒柔也一臉好奇地看著警察,想知道現在是什麼結果?
她內心是很期待的,最好是舒兮坐牢,這樣自己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那個警察看了舒繼海一眼,有些驚訝,“那個舒兮是你的女兒吧?”
舒繼海點點頭,“是,是我那個不孝女,哎,家門不幸,出了一個這樣的玩意,給大家添麻煩了。”
那個警察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怪異,他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為什麼在她爸爸的嘴裡說出來的,是這麼不堪。
可是她可是牛逼得很,現在大家都像是伺候祖宗地對待她。
上麵一個個電話施壓,他們都想趕快請這位祖宗回去了,哪裡還敢關押呢?
所以警察同誌也有些淩亂了。
看來大家的認知是有偏差的呢?
“你們可能是搞錯了,那個舒小姐沒有偷東西,因為沒有證據,我們也找人多方麵去調查了,依然是沒有證據,現在舒小姐反過來要告你們誣陷,所以才請你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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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舒柔的眼睛頓時瞪直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都可以塞下鹵蛋了。
剛剛自己沒有聽錯吧?舒兮那個賤人反過來要告他們?是不是搞錯了?
她有什麼臉呢?
舒柔的臉氣得都漲紅了,沒有了往日淑女的樣子了。
舒繼海也傻眼了,這事情反轉得有些怪異。
“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那個項鏈是在舒兮的包包裡找到的啊?”舒柔連忙拉著警察問道。
“是,可是那條項鏈上沒有她的指紋,而且我們看到一段監控,有人撞了她一下,可能那個時候她被栽贓了。”警察解釋到。
“不對,都不對,是舒兮偷的,不是有人證嗎?有人證還不行嗎?明明就是她偷的,怎麼能夠讓小偷逍遙法外呢?”舒柔變得異常地激動,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舒兮必須要坐牢。
一會鐘琴也到了,聽到之後,覺得太荒唐了。
本來她們是受害者,怎麼現在變成被告呢?
“你們不要吵,這裡不是市場,不是你們鬨的地方。”警察都覺得頭痛,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和人物。
“你們說的人證,正好就是她撞到了舒小姐,而且我們也帶她回來錄口供了,當然也給她做了指紋鑒定,你們猜結果怎麼樣?那條項鏈上就有她的指紋。”警察淡淡地解釋到。
舒繼海三人一聽,都懵了,臉上露出各異的表情。
這....他們頓時都啞口無言了。
舒柔心裡也懊惱極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回事呢?
她唯獨就是忘記了這點。
“警察先生,她是我們家的傭人,幫我拿項鏈,上麵沾了指紋也是很正常的吧。”舒柔訕訕地解釋到,可是語氣卻不是那麼堅定。
“但是你的項鏈讓傭人碰過嗎?你自己之前說的,一拿回來,你就直接帶在脖子上了,脫下來就被偷了。”警察質問到。
舒柔的腦子瞬間像是被灌了漿糊一般,懵了,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一旁的鐘琴聞言,氣得直跺腳,“現在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你們覺得是我們陷害舒兮嗎?難道項鏈會長腳,自己跑到她的包包裡嗎?”
舒柔頓時也有些慌了,剛剛警察的話,她不知道如何反駁。
她自己也是大意了,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
那個傭人也是蠢死了,給那麼多錢有什麼用,蠢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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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居然還給人家抓到把柄了,真是無語了。
“你們先過來,大家協調好。”警察也是無奈。
剛剛他們也都了解了一下這幾個人的關係了,說真的這顯然就是家庭矛盾產生的。
舒柔蹙了一下眉頭,心裡盤算著要怎麼辦才好?
很快大家都見麵了。
舒繼海見到舒兮修長的雙腿交叉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而旁邊的人對她恭恭敬敬的。
她這哪裡是來警察局啊?
舒繼海看著是一頭霧水,“舒兮,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這麼回事,我被誣陷偷東西,現在我要反過來告那些詆毀我的人。”舒兮淡淡地開口到。
“舒兮,你不要太過分了。”鐘琴見到舒兮完好無損的,還一副這麼囂張的樣子,她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了,“誰過分了?”
眾人回頭,見到薄暮年清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家不由地大吃一驚。
今天這吹的是什麼風呢?將這位爺也吹來了。
舒兮見到薄暮年的時候,也擰了一下眉頭,心裡暗討到,他怎麼也來了?
這消息傳得真快啊!
哎,舒兮是不願意讓對方見到自己這樣的,一點也不好玩。
局長看到薄暮年後,不由地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薄先生,你來了!”
“事情怎麼樣了?我妻子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薄暮年淡淡地開口到,但是他冰冷的聲音猶如夾雜著冰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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