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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逆不動聲色,“為什麼改名叫如煙?你不是京城人士?從哪來。”
青言嗬笑,“你查戶口呢?我這花樓跳舞,給自己取個花名違法嗎?我不是京城人士,違法嗎?我從哪來,需要向你報備嗎?”
唐逆:
“趕緊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不然我去皇後那告你!”青言威脅道。
陽卷丟失,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到萬不得已,青言不會找外人求助。
唐逆臉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被青言的話激怒了。
但他並未發作。
青言也不懼他,挺直腰杆,對他對視。
對視間,火光四射。
最後,唐逆送了手。
青言抽出玉簡,哼的聲,驕傲的扭頭走了。
唐逆眯起眸子,盯著她的身影,忽然道,“站住!”
青言腳步一頓。
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她迅速將陽卷收好,回頭道,“乾嘛?”
“你剛說,認識我阿姐,你是修道的?”唐逆起身,漫不經心的靠近他。
青言卻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跟你有關係嗎?”
唐逆眯起眸子,指了指地下,“你沒有影子。”
青言一愣。
低頭看了眼。
眼下是白天,又有陽光灑下來。
唐逆站在她身邊,影子就在他身側。
青言有些心虛,她不是人,當然沒有影子。
“即便是修道的,修為強如我阿姐,也有影子,是人就會有影子。”唐逆如獵豹般盯著她,“除非,你不是人。”
青言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她仰起素白的小臉,“你怎麼還罵人呢?有些東西不是你該碰的,有些話也不是你該問的,不該問的彆問。”
“嗬。”唐逆笑了聲,“你還挺有氣勢?你是在威脅我?”
青言不以為意,“沒心情跟你說。”
陽卷拿回來了,她心裡就踏實了。
青言扭頭要走,唐逆一把揪住她的手腕,“說,你是個什麼邪祟?”
青言有些惱了,她冷笑道,“說出來姑奶奶怕嚇死你!”
唐逆想用身上的符籙震住她,被青言察覺到,她甩開唐逆的手,“不陪你玩了。”
一眨眼,就在唐逆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唐逆磨了磨牙,“果然是個邪祟!”
青言回了冥府,攤開陽卷仔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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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改動過的痕跡。
她徹底放心了。
然後她又想到唐逆,比鬼還難纏的男人,“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命數。”
然後她心中默念唐逆的名字,翻開陽卷,上麵赫然出現唐逆的名字。
唐逆的禍福旦夕,前世今生都在上麵。
看完之後,青言表情有些複雜。
好半響,她合攏陽卷,吐槽道,“原來是同行,等不到他想等的人,故而入世.”
唐時錦去到辰陽宮,沒看見小太子。
她問宮人,“崽崽還沒回宮麼?”
這個時辰,崽崽應該下學了。
辰陽宮就是崽崽的寢宮。
說來崽崽應該跟她住的。
但君上以小太子大了為由,要培養他的獨立,讓崽崽單獨住。
蕭宴就是嫌崽崽礙事了。
唐時錦歎了聲,還讓二哥負責給崽崽教學。
聽說二哥教學是很嚴厲的。
一點都不像他平時好說話的脾性。
不過也沒聽崽崽抱怨過。
崽崽已經啟蒙,四書五經,一背就會。
蕭宴說,太子是儲君,應該從小學為君之道。
唐時錦不想讓孩子太累,崽崽還小,三歲的娃,應該玩泥巴的年紀,卻已經學為君之道了。
蕭宴更過分,沒事還給小太子看奏折,讓崽崽坐在他腿上,批改折子!
嚇得宮裡宮外,都明裡暗裡的跟她抱怨,君上太縱著小太子了。
有時候,發下去的折子,上麵的批改筆跡,一看就不是君上的。
君上就這麼水靈靈的,將三歲奶娃批閱的折子,發下去執行了。
雖然,也沒出什麼大問題,但這舉措讓文武大臣十分沒有‘安全感’!
唐時錦每次跟蕭宴討論這個問題,她想讓崽崽跟尋常孩子一樣長大,有個美好的童年。
蕭宴便說,“朕的兒子,生來不凡,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語氣那叫一個自豪。
給唐時錦整的無語。
偏小太子自己也喜歡,唐時錦無奈,也隻得由著父子倆去了。
這不,唐時錦覺得崽崽太辛苦了,趁著他下學的時辰,帶了好吃的過來犒勞他。
就算崽崽生來不凡,在她眼裡,也隻是個三歲的孩子,是她寶貴的兒子。
她必將傾注心血,給他全部的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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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宮人回話說,“小太子並未回來,興許還在路上。”
唐時錦進了辰陽宮,“那我先進去等他。”
宮人在旁邊伺候著。
一刻鐘後,崽崽還是沒回來。
唐時錦蹙眉,“燒雞涼了就不好吃了,你拿去小廚房熱一熱,順便叫個人去問問,太子下學沒有?”
“是。”宮人領命去辦。
燒雞熱了一遍,重新端上來,熱氣騰騰的,肉香味飄滿整個宮殿。
就在這時,去問話的宮人才匆匆回來稟報,“皇後娘娘,不好了,太子不見了!”
唐時錦眼皮子一跳,豁然起身,走出殿外。
剛好碰到蕭宴,“阿錦,你怎麼”
“阿宴,我們兒子不見了!”唐時錦語速有些急。
蕭宴握了握她的手,“彆急,謝尋剛叫人來傳話了,太子跟他去了。”
唐時錦皺眉,“謝尋帶崽崽出宮了?”
這不合規矩。
謝尋現在也不是這麼莽撞的人。
擅自帶小太子出宮,若是出事,謝家擔不起。
“是太子自己跟去的。”蕭宴說。
謝家兩個孩子,謝居安,謝念安,現在都是太子的伴讀。
三個孩子一起學習上課。
大約是小太子對宮外好奇,三個孩子約著下課後一起出宮。
可小太子輕易不能離宮,於是小崽子就偷偷溜進謝家的馬車裡,謝家孩子是伴讀,所以宮門口也沒有嚴查。
謝尋發現小太子在馬車上時,第一時間便叫人去給宮裡傳話了,就是怕君上和唐時錦擔心。
等小太子玩的儘興,謝尋會親自送小太子回宮的。
唐時錦送了口氣,孩子在謝家,她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崽崽雖早熟懂事,但仍舊不失孩童天性。
這很好。
等等
唐時錦忽然覺得心神不寧。
她抬手,掐指一算,歎氣道,“阿宴,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崽崽三歲時,命裡有一劫嗎。”
蕭宴擰眉,“記得。”
“現在這劫隻怕要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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