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我自寄人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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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旱魃大人,你嚇到我了。”修羅女子拍了拍胸口,嬌嗔道,“旱魃大人火氣有些重,是沒得到過男人的滋潤吧,不如也找個男人開開葷吧,降火最好,也就不會火氣大了。”

旱魃:……

她趴在窗台上,不可謂不滑稽。

但下去,它們要踩她的腳。

旱魃想吼兩句,就這造型,也沒氣勢啊。

於是她乾脆擺爛,“姑奶奶要找男人,必定得是高質量的,像你們這樣的歪瓜裂棗,姑奶奶瞧不上。”

修羅族骨子裡,是極愛攀比的。

聽旱魃這麼說,它們不樂意了。

唐時錦嘖了聲,是讓你們來敘舊的嗎?

修羅注意到她,“旱魃大人,她是誰啊?”

“她是送你們上路的人。”旱魃道。

披著人皮的修羅不解,“什麼意思?”

旱魃笑嗬嗬。

修羅族人開始有股不好的預感。

隻聽唐時錦打了個響指,祭出張符籙,符籙化作金光屏障,將美顏鋪罩起來。

“出不去了!旱魃大人,這是乾什麼?”修羅族人發現,它們被困在這裡了。

這女的,是道士?

她剛剛用符籙將這裡困住了。

“人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就算披著人皮,你們也成不了人。”唐時錦豎起二指,指縫中夾著一張冥火符,“我一時興起,想將美顏鋪改成殯儀館,你們覺得可好?”

“什麼館,我們聽不懂。”修羅族人企圖反抗,“旱魃大人,你可是我們的戰神!你就看著我們被人迫害嗎!”

唐時錦冷笑。

修羅族還學會打感情牌了。

旱魃罵娘,“我早就不想當這個破戰神了!”

“……”

旱魃大人,被奪舍了不成?

唐時錦甩手,扔下冥火符,刹那間,美顏鋪燃起冥火。

幽綠色的火焰迅速竄到了所有人身上。

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

美顏鋪外麵有符籙屏障罩著,外麵絲毫看不出裡麵著火了。

修羅族人大驚失色。

人踩人,人壓人,都在拍打自己身上的火焰。

試圖拍滅。

可幽冥火,根本滅不掉。

“火!哎哎哎!燒上來了,看準點啊,我自寄人啊!”旱魃憋的音都變了調。

下麵都是火。

她更加不敢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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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火就要燒到她屁股了,旱魃差點沒竄到房梁上。

這不是尋常火符。

地府冥火!

這火一燒,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好在,這冥火沒有真燒她屁股。

旱魃鬆了口氣,沒一會兒,鋪子裡的空間就大了。

因為修羅被燒了一大半。

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旱魃歎了口氣,萬幸她及時棄暗投明,否則這冥火,她也未必招架得住。

唐時錦麵無表情的看著修羅族被燒個精光。

冥火自動熄滅。

打開美顏鋪時,隻有細微的粉塵吹出,像灑在空氣中的灰塵,轉瞬即逝。

唐時錦抬手,撤去符籙屏障。

蕭宴見她出來,從二樓起身,負手而立下了樓梯,來到唐時錦麵前。

聲音柔和,“處理完了?”

“嗯,涼州乾淨了。”唐時錦咧嘴一笑。

蕭宴牽著她,這時,天空飄下了一片雪花。

冰冰涼涼的,落在唐時錦手背上,她抬眸,天空白絮飄飄揚揚,“又下雪了。”

“又?這是涼州今年第一次下雪啊。”旱魃說。

在夏城,見過下雪了。

夫妻二人默契的沒理旱魃,將她甩下。

蕭宴牽著她漫步,“阿錦想回宮嗎?”

唐時錦搖頭,“乾旱解決了,但修羅王未滅,有它在,邊關難有安寧,未免多跑一趟,等滅了它,我們再回去?”

“好,年關將近,既到塞北,我們便去北關,與舅舅一起過年吧。”蕭宴商議。

唐時錦自是沒意見,“聽你的。”

到了督軍府,馮將軍送來一封公文,“君上,這是北關送來的,請君上過目。”

聽聞北關,蕭宴當即查看。

唐時錦瞄了眼,“北疆送來的?”

她瞥見公文上,有北疆的圖騰和印鑒。

蕭宴頷首,“北疆公主拓跋顏聽聞我們到了塞北,邀我們去參加婚禮。”

“誰的婚禮?”唐時錦訝異,“不會是她的吧?”

北疆使臣來訪時,她跟拓跋顏相處的還不錯。

已經是朋友了。

蕭宴勾唇,“就是她的。”

“新郎是誰?”唐時錦又問。

蕭宴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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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錦驚訝,“不會是陸貅吧?”

當初蕭宴把陸貅扔給拓跋顏,還真讓他攀上了一個公主?

不愧是商人。

這買賣,做的值。

北疆公主的婚禮,自然是在北疆。

出了北關,便是塞外,再往前,就是北疆的地界。

眼下塞北安定,唐時錦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我還沒出關過呢,北疆聽說是草原上和大漠的國家,北疆公主盛情邀約,正好去看看和北疆的商貿如何。”

說到這個商貿合作。

雖然因為乾旱,商路很多都斷了。

看從河西開始,就陸陸續續能看到塞外的物品在城鎮售賣了。

說明商路是打通了的。

等見了陸貅,就能重新打開商貿渠道,這對兩國邊關的百姓來說,是福祉。

四海升平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唐時錦心想,她和蕭宴可以準備準備,退休了。

“阿錦想看,我們便去看北疆風光,明日啟程。”蕭宴自是寵著她的。

“君上要去北疆?”馮將軍道,“可要臣派精兵護送。”

“不必,朕身邊的人,可抵一城精兵。”蕭宴這話,不可謂不霸道。

極具自信。

雲逸仙君挑眉。

彆說,聽了真舒服。

岑南舟和蕭洵好容易有個閒暇輕鬆的時光,寒梅覆雪,南舟籠蕭,紅梅花牆下,兩道人影重疊。

天寒地凍,可彼此間的呼吸和溫度都很高。

要說這寒梅,大概是督軍府唯一的景色了。

旱魃路過,聽到有雪落下的動靜,她耳尖,察覺這不是尋常落雪的聲音,遂,看到了比紅梅白雪更驚豔的畫麵。

“你們在乾嘛呢?”

她眨著迷茫的大眼睛,不知何時躍上了牆頭,趴牆上指著岑南舟,“你為什麼咬他?”

蕭世子沒忍住,嗬嗤一笑,抬眸間,眸光瀲灩,“我們打架呢。”

“打架親嘴?”旱魃無語,“你莫不是當我傻?”

蕭世子看她就是傻,“知道還問?”

旱魃一噎,“就是好奇,你們在乾什麼。”

蕭洵:她怕不是個傻的?

岑南舟眸色淡淡,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在,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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