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路上,唐時錦閒聊,“你剛剛提及段家,與你可有關係?”
“段某隻是恰好姓了這個姓氏罷了。”段離道,“我雲遊四海,近日剛好到涼州附近,得知塞北乾旱,百姓苦不堪言,竟還有修羅橫行世間,段某畢竟也是修行之人,不忍視而不見,故,在這附近遊走,遇到修羅便除之,也算為民除害了。”
唐時錦點頭,“原來如此,修行之人,當如段道長。”
“蕭夫人謬讚了,我觀幾位像外來人,又似是往北而去,如今塞北乾旱,幾位為何來此?”段離問出心中疑惑。
其實他更想問,蕭宴等人的身份。
估摸著,問了人家也不肯說實話。
唐時錦一笑,“段道長可知,乾旱是因為出了旱魃。”
段離一驚,“蕭夫人連這都知道?修行匪淺啊。”
他也是近期,才揣摩出塞北可能出了旱魃的。
旱魃一出,赤地千裡。
且,旱魃是修羅族的一員大將。
如此,此地修羅橫行,便能解釋得通了。
“我們,便是奔著誅滅旱魃來的。”唐時錦語氣沉穩。
竟如此坦誠告知?
段離倒有點興趣了,他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蕭宴幾人,“旱魃可不易誅,蕭夫人就這麼有把握?”
唐時錦盯著他。
盯得久了。
段離有些不自在,“蕭夫人為何這樣看著段某?”
唐時錦咧嘴,“本來有九成把握,如今,有十成。”
段離挑眉,十成把握。
沒誇大。
她與她夫君的神魂,皆非凡品。
竟還有個仙君結伴同行。
這幾人,了不得啊。
“加上段道長,你說我們是不是有十分把握?”唐時錦似笑非笑。
段離:“蕭夫人這是,將段某也算進去了?”
“段道長心係蒼生,想必也想為誅殺旱魃出一份力吧。”唐時錦仿佛早已看穿。
段離笑了笑,“我觀你們都不是尋常人,能相遇誅旱魃,極妙的緣分,段某不才,遊曆過不少地方,如今天下太平,段某為修行之人,也想還涼州一份清平。”
雲逸嘖嘖,秘密傳音道,“小師妹,這人似乎是個仙家。”
唐時錦麵色淡淡。
“小師妹,你怎麼不理我啊?”雲逸傳音道,“不過應該是個野路子的散仙?我沒見過。”
唐時錦挑眉,麵不改色。
“小師妹……”
“彆說了。”
“啊?”
便見唐時錦衝他眨眨眼,“他聽得見。”
第(1/3)頁
第(2/3)頁
雲逸懵了,“啊?”
段離嘴角抽搐。
暴露了。
傳音術,他也會。
雲逸悻悻,有種背後說人壞話,被人抓包的尷尬。
“抱歉,段某並非要偷聽,不小心就聽著了。”段離開口。
雲逸:……
你還不如不解釋。
到了涼州,唐時錦等人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阿宴,我們住哪?驛館還是……”岑南舟詢問。
段離說,“我認識不錯的客棧,我們可以……”
“不住客棧。”唐時錦說。
“那還是住驛館?”
唐時錦搖頭,“也不住驛館。”
岑南舟眯起眸子。
便聽唐時錦說,“我們去督軍府。”
“督軍府?”段離訝異,“那是涼州最大的官,你們是官家人?”
涼州靠近塞北,北關之地,離邊關近,所以兵馬也比其他城池要多些。
聽聞有五萬兵馬。
歸督軍府統管。
唐時錦笑說,“段道長不是一路都在揣摩我們是何來曆嗎。”
段離嗬笑,“被看出來了?不錯,我確實好奇,你們是何身份,你們個個都是好麵相啊,非富即貴。”
當他們來到督軍府門前,唐時錦說,“進去就知道了。”
督軍府的守衛,將幾人攔了下來。
在守衛開始趕人之前,岑南舟熟練地掏出了令牌。
守衛見一塊黑金疙瘩在自己麵前晃了晃,“什麼玩意兒?來這炫富呢?”
岑南舟:……
他嘴角一抽。
還有守衛不認識宮裡的令牌?
岑南舟沒氣笑,倒是把沉默了一路的蕭世子給氣笑了,“我說,你們能不能找個識貨的人來?”
“你敢說我們不識貨!”守衛發毛。
蕭世子也冷了眉眼。
“何人再次喧嘩?”
就在這時,府裡走出一個身穿盔甲的人,看樣子,應該是個副將。
“來的正好,你來看看,可認得這令箭。”岑南舟晃了晃令牌,好叫他看清楚。
誰知,副將一把扯了過去,“什麼東西,你說這是令箭?什麼令箭。”
第(2/3)頁
第(3/3)頁
岑南舟再一次給整無語了。
好歹是個副將,怎麼連帝王令箭都不認識?
岑南舟回頭看了眼蕭宴,一臉無語想吐槽的表情。
唐時錦直接笑了,“阿宴,看來光有令箭不夠,還得貼上你的名字啊。”
段離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已猜到了蕭宴的身份。
“馮承何在?”蕭宴開口。
“知道我們督軍?”副將聽著這話,打量了一番,瞧著蕭宴與唐時錦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其實這東西,副將隱隱覺得,是個重要令牌。
像是宮裡的信物。
但他沒見過。
不確定啊。
“蕭宴。”君上麵色沉靜,四平八穩的開口。
“蕭……”副將霎時一驚。
表情猛地裂開。
當今君上,名蕭宴,誰人不知。
副將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哪個宴?”
唐時錦歪頭一笑,“請客吃飯的宴。”
蕭宴:……
蕭世子汗顏,“皇嬸,你是不是餓了?”
岑南舟無奈。
撲通一下,副將慌忙跪拜,“末將於人,見過君上!”
守衛亦是傻眼,“見過君上……”
“愚人?這個名字很襯你。”岑南舟說,“君上要來北關,你們沒收到公文嗎?”
“收收到了。”於人說,“是末將眼拙,沒認出君上,督軍正在議事,末將這就去通知督軍!”
“不必了。”
督軍大步走來,一身盔甲,比於副將看著更為威武。
走到蕭宴麵前,他單膝叩拜,“臣馮承參見君上,不知君上駕臨,臣未遠迎,君上恕罪。”
蕭宴抬手,“免禮,起身。”
“謝君上。”馮承起來,才細細的瞧過君上。
劍眉星目,不怒自威,貴氣與生俱來。
馮承感慨,“多年未見,君上成熟了。”
d qqxs
rea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