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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態度非常誠懇。
李叢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見趙光宗認錯態度良好,他火氣也就消了一大半。
“這還差不多。”他哼道。
等等,不對。
“那就多謝大舅哥了!”趙光宗立馬順杆上爬。
李叢:……
什麼馬上成親,趙光宗想得美!
門後的李嫵聽到這,才算露出個笑容。
…
烏瀾在道觀裡轉了圈,沒人。
師姐不在?
她剛要離開。
忽然腳下的土地有動靜。
她頓時戒備起來,手中舉起了暗器。
黃土動了一下,烏瀾美眸一冷,“什麼人?”
一顆人頭從土冒了出來。
看清人之後,烏瀾一驚,“師姐?”
她連忙上前,將半截身子還在土裡的璿璣師太給拔了出來,“師姐你怎麼有門不走,從這回來了?”
璿璣師太恨恨的吐了口氣,“是我不想走門嗎,是我來不及!”
差點就回不來了。
也是她大意了。
沒想到是唐時錦和蕭宴做的局!
害得她暴露了。
璿璣師太隨手一拽,從土裡扯出拖後腿的狐女,“若非這個孽障,我也不會被人發覺!”
都怪她,引來了唐時錦和蕭宴!
師太看狐女的眼神,充滿殺意。
狐女渾身是土,驚恐的蜷縮著搖頭,“不是我,我不知道,對不起……”
她怕師太再打她。
烏瀾是知道狐女身份的,師姐在聖女宗裡的地位非常高,可以說她能當上聖女,全仰賴師姐。
師姐本該是聖女的最佳人選。
但她有把柄在自己手裡。
所以隻能推崇她做聖女。
“師姐,你氣息不穩,先調息要緊,就彆打她了。”烏瀾笑吟吟的勸了句。
這狐女,也是可憐。
遇到個這麼狠心的娘。
不把她當人看。
將對男人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狐女身上。
沒辦法,誰叫勾引師姐破戒的,是小狐狸她爹呢。
她這也算是,代父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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璿璣師太哼的聲,不再看狐女,而是問烏瀾,“你怎會來這裡?驛館裡外都是蕭宴的人,當心被人發現行蹤。”
烏瀾皺眉。
師太看她表情不對,“怎麼?”
“不是你給我傳信,讓我來的嗎?”烏瀾眸色犀利。
話一出口,她豁然起身。
壞了!
有人故意引她來此!
璿璣師太眉頭緊蹙,“你趕緊走!”
她根本就沒給烏瀾傳過信。
看來北離帝後,早就懷疑她了。
烏瀾這一來,便坐實了她乃南楚細作的身份。
“想走,晚了。”
伴隨著清脆的聲音傳來,白雲觀四周,再一次被弓箭手包圍。
無數漆黑的箭頭,齊刷刷的對準道觀裡的兩人一狐。
烏瀾心口一沉,這次恐怕不好脫身了。
周圍的弓箭手,輕而易舉就能將她射成活靶子!
“聖女,我們又見麵了。”唐時錦對著烏瀾歪頭一笑,“聖女認識璿璣師太呢?”
烏瀾麵容冷沉,不說話。
“君上,你瞧我說的沒錯吧,這個道姑果然是南楚細作,暗中毒害咱們北離的臣子,就是不知,聖女跟道姑有什麼關係?可能是同夥。”
唐時錦一本正經。
烏瀾嘴角抽搐,“我就是路過,跟這位師太並無關係,我不認識。”
她沒有猶豫很久,直說道。
璿璣師太哼笑一聲,“不錯,我與她並不相識,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衝著貧尼來便是!”
她的好師妹,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
遇到危機,毫不猶豫將身邊人推出去送死。
可璿璣師太並非沒有大局觀。
南楚使團現下在北離京城,一來祝賀,二來和親,她自然不能連累使團。
否則便是將把柄送到了北離君上手中。
“哦,原來聖女和道姑不認識啊,聖女可能不知道,這道姑是你們南楚人,我還以為,是南楚使臣偷偷帶來的刺客細作呢。”
唐時錦笑笑,“但聖女說不認識,這道姑的所作所為,肯定就和南楚使臣沒關係咯?”
烏瀾此刻很被動,直覺告訴她,唐時錦絕沒有這麼好說話。
“自然無關。”
“嗯,我相信聖女。”唐時錦甚至跟蕭宴說,“君上你看,我就說聖女和南楚使臣沒有壞心吧,人家是來祝福我們的。”
烏瀾:直覺告訴她,唐時錦說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是麼。”蕭宴神色凜冽,“南楚一邊來談和,一邊又有南楚人來暗害我國大臣,這話說出去,聖女你自己信麼?”
烏瀾咬咬牙,她依舊帶著麵紗,隻露出一雙美豔動人的眸子,眼尾像是有鉤子,眸光泛著勾人的光澤。
身段如拂柳,搖曳嬌軟的上前一步,“君上……”
‘刷!’
蕭宴祭出七星劍,劍威如人,凜冽異常,“皇後沒告訴過你,魅術對朕無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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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瀾:……
她從未在男人身上嘗到挫敗感。
隻有蕭宴。
冷的像沒有感情的萬年寒冰!
他沒有心。
有心的男子,都會為她的美色所動心。
“即便這位師太是南楚人,那也不代表就是我們南楚派她過來的,興許,她是有什麼私人恩怨呢!”烏瀾辯解道。
“嗯,說的有道理。”唐時錦點頭,“那聖女如何證明呢?證明這道姑不是你們的人。”
烏瀾磨牙,“皇後想要我怎麼證明!”
“很簡單,殺了她。”唐時錦聲音冷冽。
“什麼?”烏瀾眸光一閃。
“聖女隻需殺了她,就能證明,她並非受你們南楚使臣指使呀。”唐時錦麵色嚴肅道,“否則,君上就有理由懷疑,你們南楚人來和談是假,禍亂我們朝廷才是真!”
烏瀾神色一凜。
“聖女可要朕來動手?”蕭宴大手一翻,七星劍便殺氣縱橫。
周圍的弓箭手也拉滿弓,隻待蕭宴一聲令下。
烏瀾領悟到蕭宴的意思。
他來動手的話,死的就不止是璿璣。
還有她自己!
勾結細作,派來刺客,謀害北離臣子,無論是哪一條,蕭宴都有殺她的理由。
烏瀾心中恨極。
蕭宴此計,將她的退路都堵死了。
“要殺便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南楚使臣無關。”璿璣師太冷哼。
語氣輕蔑。
好像真的不怕死。
唐時錦扔了一把鐵劍在烏瀾腳下。
烏瀾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決定。
但她就是生氣。
竟然被蕭宴逼到了如此地步。
要親手斷了自己的助力!
她一人,如何對付得了蕭宴,以及這麼多的弓箭手。
如何抉擇,早已一目了然。
烏瀾從來不會放棄自己。
她撿起地上的劍,堅定的指向璿璣師太,“師姐,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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