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你以為我不敢啊!”
陸溪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能白白背上一個二婚的名頭,夜桉這狗男人的心已經抓不住了,這身體要是再不用,那可太虧了。
她一個翻身,直接坐在夜桉複部。
身為寸縷,那淙淙流淌著的地方,劃過棱次分明的複肌,陸溪被刺激的差點摔下去。
夜桉伸手把她扶住,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此時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即使體內的血液已經沸滕到快要突破皮膚而炸開,夜桉仍然沒有動。
他安安靜靜的躺著,看著上方的陸溪動作。
陸溪晃晃悠悠的尋找著正確的位置,可淙淙流水阻礙了進入,來回好幾次,都隻是過家門而不入。
終於,在又一次失敗後,陸溪泄氣了,她累的不行,“好累啊,不然還是算了吧。”
說著,陸溪就準備下去。
然而一個翻轉,夜桉掌控了局勢。
他抬起陸溪的下巴,“笨蛋,看著我。”
陸溪還以為夜桉是讓她看怎麼接合的,她低下頭,差點把夜桉給氣笑。
夜桉強行抬起她的下巴,“我讓你看著我的臉。”
“哦。”陸溪看向夜桉,然後發自內心的感歎一句,“好帥啊。”
“嗤”夜桉無語的捏了捏陸溪的臉頰,然後湊到她頸間。
隨著他的動作,接合處也貼在了一起。
陸溪能感受到,阻礙被一點點擠開。
快要感覺到疼的時候,夜桉突然在陸溪耳邊說了一句話,“第一次見到的你的時候,你說要吃葡萄,其實你葡萄過敏你不知道嗎?”
“???!!”陸溪心下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夜桉。
就在這個瞬間,阻礙被徹底擠開,一陣明顯的疼痛出現,陸溪眼睛都瞪大了。
夜桉卻又安撫的衝著她笑了一下,“其實我無所謂,各種各樣目的靠近我的人多了去了,後來覺得,你還挺可愛的。”
“我是禦姐好不好?你乾嘛用可愛形容我。”陸溪下意識的反駁。
夜桉沒有回答,陸溪還想繼續問,言語卻都碎在了夜桉的節奏裡。
她這才知道,裡麵的描寫,都不如現實中體驗的萬分之一。
尤其是,夜桉還是她喜歡的人。
和喜歡的人,彼此占據,彼此擁有,仿佛共享了心跳,共享了一切。
在這一瞬間,萬物蒸騰,兩人熔為一體,隻有窗外的月光知道,屋內的一切有著怎樣的火焰。
陸溪平時一直覺得夜桉這個人懶洋洋的,可在此時,他卻展露了他平時在工作中都不曾展現過的強勢。
獵豹咬住了他的獵物,根本不鬆口一點。
每一個行動,都強焊的讓人害怕,可真正落下來的時候,又會有溫柔的刎來安撫。
陸溪感覺自己被扔進了大海,無邊際的海浪將她卷進大海深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迅猛的浪濤,才將她拍打上岸。
陸溪趴在岸邊呼吸著新鮮空氣,夜桉此時湊過來,眼眸中帶著笑,“得償所願了嗎?小笨蛋。”
“一般。”陸溪下意識的嘴硬一句。
然而逐漸複蘇的地方,卻宣告著,嘴硬的後果。
又一次被拖進大海,陸溪欲哭無淚,“你怎麼又可以了?”
“虧了。”夜桉沒回答陸溪的話,隻是若有所思的思考著什麼。
陸溪疑惑,“什麼虧了。”
“早知道有這麼爽。”夜桉一本正經的說著讓人心跳加速的話,“早在幾個月前,我就該行使我作為丈夫的權利。”
“過猶不及啊!”陸溪連忙勸導夜桉。
可夜桉才不聽,比剛才更加凶,“我想,你應該先領會一下。”
陸溪想反駁,但話一出口,就碎成了漫天的煙花。
夜桉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回來的,然而等到節奏停歇下來的時候,窗外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夜桉依舊生龍活虎,陸溪是感覺已經廢掉了,“我恨你。”
她眼中的自己,秋霜掃過的落葉,其實在夜桉眼中,是春雨海棠。
夜桉把她攬入懷裡,“寶寶”
“”陸溪臉紅紅的瞪了夜桉一眼,“為什麼你總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些詞。”
“想說就說了唄。”夜桉愛不釋手,“寶寶,明天不去上班了好不好,在家陪我。”
“不要!!”陸溪強烈抗議。
然而抗議無效,夜桉衝著陸溪笑了笑,“我直接跟你們導演說一聲,就放一天假,她能理解的。”
“不要,我還不想死在這個房間裡。”陸溪現在是真的怕了。
夜桉眼眸含笑,剛要說些什麼,看到陸溪不舒服的動了一下,他起身,“我去放水給你洗洗。”
說著,夜桉就進了浴室。
然而他前腳進浴室,後腳,枕頭邊的手機便響了。
陸溪拿起來一看,是夜桉的助理。
陸溪喊了一聲夜桉,“你助理的電話。”
“你幫我接一下,密碼是你的生日。”
“哦。”陸溪應了一聲。
但其實,接電話並不需要輸入密碼,陸溪直接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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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說話,助理先開了口,“夜總,已經把您那套房產租給白梔小姐了,租金按照您的吩咐,隻有市價的五分之一。”
陸溪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機,她沒說話,助理又喊了兩聲,見沒有反應,便先掛斷了。
陸溪看了眼浴室的方向,下意識的輸入她的生日,可屏幕上卻出現了“密碼輸入錯誤”幾個大字。
浴室內傳來腳步聲,是夜桉準備出來了。
陸溪放下手機,重新躺回了被子裡。
夜桉走過來,“他找我什麼事?”
“說是給什麼白梔租房的事情。”陸溪翻過身,直接說出了電話的內容。
她直直的看著夜桉,想要看出些什麼異樣。
果然,夜桉的神色明顯變了一下。
夜桉看向陸溪,“就是個合作夥伴,你彆多想了。”
說完,夜桉拿起手機,給對麵回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夜桉眉頭皺起,掛了電話,便開始換衣服,“公司有點事,我先走了。”
說完,夜桉頭也不回的離開。
有那麼一瞬間,陸溪是很想喊住夜桉,讓他解釋一下的。
但是又覺得沒必要。
男人的變心,是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釋的,解釋又能解決什麼?
前一秒,屋內還暖意融融,此時,卻突然冷了下來。
陸溪掩住內心的失落,掀開被子下床。
浴室內,水溫被調試的剛好,前麵放著陸溪最喜歡的電視劇,旁邊還貼心的倒了一杯溫熱的水。
一切都體貼的,仿佛那個頭也不回去找其他女人的人,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陸溪躺進浴缸裡,拿過水杯抿了一口水。
很怪,水有點鹹。
陸溪抬手摸了摸臉,哦,原來是她自己哭了。
人有時候就是挺複雜,明明已經想通了,可還是不由自主的被情感支配。
她不否認,夜桉喜歡她,可夜桉的愛,能均等的分成兩份甚至好幾份,這樣的喜歡,她不需要。
陸溪給蘇苒發了條消息,“寶,我們現在的錢,有多少啦?”
蘇苒秒懂了陸溪的意思,她看一眼不遠處正在處理文件的傅斯嶼,拿過手機偷偷計算資產。
正如她倆一開始的預想,當明星,尤其是她倆這種熱度奇高的明星,賺錢是相當快的。
再加上投入在岑慎公司裡的資金,已經開始有了反饋。
算上平時她倆收到的各種珠寶禮物、房產車什麼的,她倆現在的資產,大概有個十億左右。
不能說是超級大富婆,可也妥妥的屬於是富婆了。
“再等等。”蘇苒告訴陸溪,“竺安的哥哥派人聯係我了,說是一個月之後會把竺安接回去,他已經答應我們了,順便把我們也給帶上。”
“好。”
蘇苒覺得,陸溪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問這個,“你怎麼了?下藥計劃失敗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成功了。”陸溪越想越覺得夜桉這人太狗了,“但是睡完,他就去找白梔了。”
“渣男。”蘇苒憤憤不平,“那我現在就聯係竺安的哥哥,咱們可以開始偷偷把珠寶賣掉了,彆傷心,去新的地方,一定有更多的新帥哥。”
“好。”
“不然我現在過去陪你吧?反正夜桉也走了。”
“你們家傅總能放你走?”陸溪不信。
“沒事,男人嘛,哄哄就好了,你等著我,我現在就過來。”
說完,蘇苒便放下手機,湊到傅斯嶼身邊,“傅總,商量個事情唄。”
傅斯嶼頭也沒抬,“一次都不能少。”
“”蘇苒沒好氣的捶了傅斯嶼一下,“你說什麼呢,我是想出去一趟,我去找陸溪商量點事情。”
傅斯嶼抬起頭,眼眸微眯,“幾點回來?”
“這個,額,”蘇苒湊上前親了傅斯嶼一下,“很快回,很快回。”
傅斯嶼眉頭皺起,“那就是晚上不會回來了。”
“”早知道找個笨點的男人了,男人太聰明了也不行。
蘇苒戳了戳傅斯嶼的胳膊,“我知道,我老公是全天下最懂事的老公。”
“不接受捧殺。”
“求你了。”蘇苒在傅斯嶼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然後退開,笑意盈盈的,“作為交換,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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