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村美夕嬌軀一顫,還以為自己不經意間露出了破綻,連忙向陳天陽看去,隻見陳天陽正在低頭享用麵前的食物,沒有什麼奇特的反應,這才鬆了口氣。
接著,她正色道:“伊賀流其實也沒什麼要說的地方,除了伊賀家族中最厲害的伊賀千針之外,還有兩位不可小覷的強者,堪比華夏武道界中的‘宗師中期’強者,不過實力比之同境界的高島聖來要差上不少。
另外,伊賀流最出名的,並不是這兩個人,甚至都不是伊賀千針,而是伊賀千針的女兒—伊賀望月,她的美豔絕塵寰,據說不在寺井千佳小姐之下,被譽為大良市最耀眼的珍珠,追求者數不勝數。”
說到最後,吉村美夕眼中閃過半分嫉妒半分無奈,顯然,美豔如她,也自知在外貌方麵比不上伊賀望月,而由此也能夠看得出來伊賀望月的美麗,畢竟,能讓吉村美夕甘願認輸的女人並不多。
陳天陽忍不住笑了出來:“在一個以實力為尊的忍者家族中,最出名的竟然不是實力最強的伊賀千針,而是靠外貌動人的伊賀望月,也不知道是不是伊賀家族的悲哀。”
吉村美夕眼眸中閃過一絲得色:“陳先生說的極是,所以伊賀家族這些年才會被我們甲賀流壓下一頭。”
“那伊賀望月實力如何?”武若君倒是來了興趣,她一向自負美貌,聽到還有伊賀望月這樣的絕世美女,多多少少都會興起比試的念頭。
吉村美夕尷尬地笑了笑,略帶恭維道:“在外貌上,伊賀望月和武小姐一時瑜亮,不過在實力境界上,伊賀望月應該遜色武小姐一些。”
“這麼說來,伊賀望月的實力,也到了‘宗師初期’境界?”
吉村美夕點點頭:“按照華夏實力劃分的話,伊賀望月的實力,的確到了‘宗師初期’境界。”
武若君點點頭便不再說話,內心對伊賀望月產生了一絲興趣,她倒要看看,是她這位華夏的天之驕女厲害,還是伊賀望月這顆東瀛的耀眼珍珠更強?
突然,陳天陽注意到,在酒店大堂門口,幾名工作人員神色有異,伸手對著他們這一桌指指點點,相互之間在小聲交流著什麼,隻可惜對方說的是東瀛語,陳天陽聽不懂,不過看對方神色不善的樣子,應該是不懷好意。
吉村美夕也發現了對方,精神為之一振,眼眸中不經意間閃過興奮之色。
她做所以選擇這家酒店,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家酒店是伊賀家族的產業,而她作為甲賀流中豔名在外的精英忍者,伊賀流中就有不少認識她的人。
以伊賀流和甲賀流這些年勢成水火的敵對關係,她大大方方地來這家酒店吃飯,絕對會被伊賀流視為挑釁行為,肯定會過來找麻煩,進而還會敵視她身旁的陳天陽和武若君。
“陳天陽性格如此高傲,絕對會和伊賀流爆發出矛盾,以陳天陽強絕的實力,極有可能驚動伊賀千針親自出手,到時候,陳天陽和伊賀千針狗咬狗,說不定還會兩敗俱傷。
那我們甲賀流就能從中漁翁得利,到時候我立下如此大功,甲賀萬葉族長一定會請那位陰陽師大人出馬替我祛毒,我就能徹底擺脫陳天陽的控製,甚至在甲賀流中的地位也會直線上升!”
想到這裡,吉村美夕眼中閃過一絲得色,雖然立馬收斂,還是被陳天陽捕捉到了。
陳天陽輕笑,他哪裡不明白,吉村美夕之所以挑選這家酒店,肯定有她自己的小心思在內。
不過陳天陽並沒有說什麼,反而還慢慢悠悠地吃著桌上的食物,一點都不著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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