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趕忙閉嘴不言,安靜的靠著石頭躺著。
隻見那姑娘說完,轉身奔向了那放有泥土掩蓋的小爐鼎處,將那爐鼎裡麵的土用手摳了出來,隨後抓起那燃到隻餘一小節的香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抓起香灰嗅了嗅。
人群之中,玉淩宗的淩溪見了,急忙喊道:“姑娘,聞不得,那香有毒!!!”他心下擔憂,一旦唯一一個能去墨韻峰帶話救人的人都中毒倒下了,他們就真的隻能等死了,於是對著那姑娘提醒喊道。
那姑娘聞言,皺眉道:“嚷嚷什麼,我知道有毒,我這不是有藥麼,不試毒,我怎麼解毒??”她說完,從自己懷裡摸了一個黃色小藥王放入口中,咽了下去。
眾人以為她會軟倒在地的時候,卻見她安然無恙的站了起來,隻用手在自己太陽穴上麵揉了揉,走路有些不穩當。
“沒想到這西域黑蛇的毒加上香木能達到這麼厲害的毒效,這誰的毒,挺厲害的呀!”那姑娘嘀咕之後,又從懷裡摸出了一枚淡褐色的丹藥送入口中,隨後盤膝安坐在地,運功為自己祛毒療傷。
眾人都焦急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隻有劉伯還在慢慢的運功排毒,真氣沿著他的身體經脈遊走了幾個小周天之後,他的內勁明顯能運走快了許多,他開始加速運功療毒。
小雨將信將疑的看著那姑娘,又看了看劉伯的額頭,已經掛著絲絲汗珠,眾人的臉色都開始由白轉黑,隻有劉伯的臉色開始有恢複血色的動向。
小雨心裡覺著那姑娘不靠譜,重點還是得看劉伯了,畢竟劉伯的魚禪功不是一般人能練就的。
又是半柱香的時間過去。
“噗!!”
那姑娘運功這麼久,終於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落在她麵前的地上。
“姑娘,怎麼樣?能解毒嗎?”玉淩宗的淩溪越發的焦急起來,要是這姑娘不能解毒,還不如早些讓他去墨韻峰求救,讓大師伯他們過來,將那醜臉的怪物周番擒了,逼他交出解藥便是。
那姑娘從自己懷裡摸出一張錦帕,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隨後站了起來,對著眾人道:“這毒,能解,我身上有幾枚解藥,可以先給你們其中的幾個人吃了,好幫助我找藥材,熬製解藥。”
“我!!我來!!”
“我,我!!我先吃解藥!”
......
一時間,人群之中,都吵嚷著要先吃那姑娘身上的解毒藥丸。
淩溪對著玉淩宗的一乾劍客罵道:“都給我閉嘴,師父他老人家沒教過你們禮數嗎?嚷什麼嚷!!”
玉淩宗乃是天下十大劍派之一,門規頗為嚴厲,這時候聽了大師兄淩溪之言,眾人隻得悻悻閉口,不敢言語。
而義渠長平乃是陸教北廣道王邱林仆的大弟子,陸教雖然是番外異教,但是其門規嚴謹,遠勝於中原許多大門大派,義渠長平沒有說話,他的門下眾弟子也沒有任何言語。…
小雨和離珞坐在一邊,看著形勢,沒有多言,劉伯也在療傷,更不可能說話,這時候,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那姑娘好奇道:“你們都是一個門派的人嗎?怎麼都不說話了。”
淩溪坐在原地,連抬手抱拳的力氣都沒有了,緩緩回道:“不瞞姑娘,我們這裡一共有兩撥人,一撥是邪教的人,一撥便是我玉淩宗的劍客。還請姑娘對我玉淩宗施以援手,至於這些邪教的人,我看還是不救為好。”
小雨在一側聽了,忙道:“三撥人!!還有我們三個看熱鬨的,也請姑娘救一救!!”小雨臉上掛著笑容,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君子,於人求救也是常見的事情,不丟顏麵,他本就跟著師父和老頭子長大,性格脾性有些感染,為人雖正,卻一身的痞子味兒,能乾出偷小偷,搶流氓的事情,也就他喜歡乾了。
求人幫助這種事情,他不覺得丟臉。
那姑娘聞言,瞅了過去,見著一個老漁翁正在運功祛毒,旁邊一男一女,男的便是一個粗布衣服的小子,女的是一個錦衣配劍的漂亮妹妹。
她瞅了瞅離珞,踱步過去,笑嘻嘻道:“這個妹妹生的好生俊俏,我先救你好不好!!”她說完,從身上摸出兩個瓷瓶,倒出了兩粒藥丸,給離珞服下。
“妹妹,你先坐下運功祛毒,運功用真氣行身上大脈,將毒逼出來。”那姑娘看著離珞叮囑道。
離珞聽了,看著那姑娘道:“多謝姐姐。”
那姑娘聞言,回道:“不用謝,不用謝,行俠仗義,救人於危,乃是家師嚴訓,你先運功療傷,等下好些了,再和我一起去采藥救他們。”
離珞聽了回道:“好。”之後便盤膝而坐,療傷祛毒。
淩溪見那姑娘先給了他玉淩宗一個不認識的外人吃了解藥,皺眉道:“姑娘,你的藥可還有,能分些給我們嗎?我玉淩宗定然感激不儘。”
那姑娘聽了,背著手站了起來,偏生不給淩溪解藥,也不搭他的話。
反倒是緩緩走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到了斷了手臂,這時候已經中毒已深的陸教義渠長平麵前,伸手倒了兩粒藥丸給他,讓他服下,“你斷了手臂,運功療毒不易,趕緊吃了,彆毒入肺腑,回天乏力。”
義渠長平皺眉,好奇道:“多謝姑娘,我們乃是陸教的人,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中原的,為何你要先救我?在下實在感激不儘。”
那姑娘回道:“有些人,不分青紅皂白,你們陸教的人就不是人了嗎?我師父說過,陸教乃是西域匈奴國教,雖然和中原敵對,卻從不使用肮臟手段坑害中原江湖門派,頗有正人之風,江湖稱之為邪教,有些過了,師父他老人家還說你們可比西南那魔教好多了。
今日見了,正如師父所言,救了你們也無妨。”
淩溪聞言,皺眉看著那姑娘嗬斥道:“姑娘,你怎麼幫著邪教的人說話,我們乃是中原正派之人,豈能和他們這些邪教之人為伍,你不但救了他們,還救之於我們先,實在糊塗。”…
那姑娘聞言,撇嘴,站了起來。
怒目看著他道:“你這人生得俊朗,怎的說話這般刻薄,你玉淩宗的人便是人,彆人陸教的人就不是人了?他們雖然在中原行走,也不見得就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倒是你們,一個個道貌岸然,背地裡不知道乾了什麼呢。”
淩溪見那姑娘羞辱於他,回罵道:“姑娘,你!!你......”
那姑娘理直氣壯回道:“我什麼我,&nbp;你叫我先救你玉淩宗的人,我偏要最後救,你們這些劍客就等著吧,等我們去采藥熬製解藥了再救!!哼......”
那姑娘說完,倒出自己手裡瓷瓶內的最後兩枚解藥,走到小雨麵前,伸手遞給他,道:“小子,來,先救你!!”
小雨見了,急忙伸手薅了過來,笑嘻嘻一口服下,對著那姑娘道:“多謝姑娘,多謝,多謝。”
淩溪見那姑娘手裡最後兩枚解藥都沒有,隻得皺眉道:“哎,糊塗啊,糊塗......”
那姑娘聽了,罵道:“糊塗什麼,能救你們就不錯了,你給我閉嘴。”
淩溪聽了胸口氣不大一處,想要頂嘴回去,卻被旁邊一個師弟拉了拉衣袖,小聲提醒道:“師兄,忍忍,我們中毒感覺有些嚴重了。”
淩溪聽了,也覺著自己體內的毒也蔓延得有些快了,忙閉口不言,不看那姑娘,省得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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