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依舊眨巴著眼睛,示意劉伯給自己解穴。劉伯卻扛著魚竿安靜的站在一側,要看看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弟,你守著大哥運功,我去會會那位姑娘。”單飛對著童雕吩咐道。
童雕點了點頭,站在池塘邊上,守著蘇丙運冰魄真氣給自己療傷。
“二哥,就是她,大哥在這茅草屋裡運功調息,被這臭丫頭在屋子後麵點火燒屋,大哥熱氣攻心,受了重傷!!”殷三娘對著單飛回道。
單飛見離珞一身裝扮和適才在酒館遇到的周小藝裝扮差不多,心下以為離珞和周小藝是一道的,竟然先他們一步到了茅草,定是知道他們大哥在屋內練功,便點火燒屋子,要除掉他們的老大。
單飛怒目罵道:“又是離宗的人,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離珞急道:“我都說了是個誤會,我就拿著火折子點著東西玩玩,都問了路人,說這是一間廢棄的茅草屋了,我才點的火,哪裡知道裡麵還有人,實在抱歉,抱歉得緊。”離珞皺著眉頭,看著來人,眾人之中,她又瞥見了劉伯,高興地奔道劉伯一側,問道:“劉伯伯,你怎麼來廬山了?你在江南怎麼說走就走了,也不和我們道個彆,我還說請你來廬山玩呢,可巧了。”離珞拉著劉伯衣袖,像個見了爺爺的小孩子,突然瞥見了一側地上的小雨。
劉伯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小雨,皺眉道:“我和小雨一道北回,途徑此地。”
“咦,小雨!你怎麼也在這裡!”離珞好奇看著小雨道:“你......”離珞看出了端倪,小雨又對離珞一個勁兒的眨眼,他的啞穴和行動的穴道被封,動彈不得,隻能眨眼。
離珞幾步走了過去,伸手要解開小雨身上的穴道。
“多管閒事!!”殷三娘見離珞要與小雨解開穴道,罵了一句,手裡匕首一揚,又搶攻了過去。
“二哥,拿下她,為大哥報仇!”殷三娘搶攻之時,對著單飛喊道。鐵燕子單飛聞言,在地上一踏,一雙鐵鞋騰空而起,以鐵鞋子為武器,直踢離珞麵門而來。
離珞來不及彎腰下去,急忙連退了幾步,揮劍格擋。三人一時間打得不可開交,小雨眼見自己身上的穴道要被解開了,卻見那兩個魔教的人又將離珞逼開,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離珞還沒來得及和劉伯、小雨二人寒暄,便又被兩人圍攻。鐵燕子單飛使用的是他的本家功夫‘鐵腳燕’,輕功卓絕,也是用一雙鐵鞋作為武器,下盤功夫了得。
單飛和殷三娘二人並攻離珞,幾個回合下來,漸感不支。
“二師姐!!我來助你!”眾人忽然聞得一個女子的聲音,看時,正是那周小藝和安凝。
周小藝、安凝兩人在鬆風溪小鎮上一路打聽離珞的下落,在一個地攤上麵打聽到了有人一個拿劍的姑娘買了火折子。
二人再往北路行來,又聽人說幾裡外的廢棄茅草屋起了火,猜著定是離珞所為,便奔將過來,正巧遇到了這一幕。
周小藝見二師姐離珞被適才那幾個魔頭圍攻,急忙拔劍而上,支援離珞。
安凝見了劉伯和小雨也在,和劉伯打了招呼,
“劉伯,您老人家也在啊,你知道我們家小姐為什麼會和他們打起來嗎?”劉伯回道:“看樣子,是離珞姑娘惹上了這幫人的老大。”
“咦,小雨這是怎麼了?”安凝看著地上的小雨,皺眉擔憂,畢竟眼下是他們在惡鬥,小雨雖然可憎,卻也是自家小姐的朋友,她也為之擔憂。
劉伯淡淡回道:“被人點了穴道。”安凝回道:“那您為什麼不幫他解開呢!”劉伯皺眉,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小雨,手中魚竿一滑,在小雨胸前兩處大穴上點了幾下,輕重合適,正好解了小雨被封住的穴道。
小雨急忙薅起一側竹筒扁擔站起身來,看著劉伯道:“劉伯,你這......你就不能早些幫我解開穴道嗎?”劉伯淡淡回道:“我以為你有能力自己解開。”小雨皺眉道:“我哪有那本事,我可是一點解穴的功夫都不會的。”安凝站在一側,十分擔憂的看著在林中爭鬥的離珞、周小藝以及殷三娘、單飛幾人。
周小藝的武功遠不及離珞,而殷三娘和單飛的武功雖不及離珞和劉伯這種級彆的高手,卻也非泛泛之輩。
這一次的二對二打鬥,明顯離珞和周小藝這一邊落了下風。給殷三娘造成心裡壓力的隻是離珞的武功,她以為離珞隻是離宗的一個小角色,武功竟然也那麼高,殊不知離珞的武功在離宗所有人裡,已經算是排得上前麵的了。
這時候打了起來,殷三娘雖然手臂受了傷,對上周小藝,卻也不落下風,越打越順手,周小藝好幾次都差點被殷三娘刺中。
離珞則是一便和鐵燕子單飛對招,還要一邊照顧周小藝的不被殷三娘傷著,一時間兩人都落了下風去了。
林間。四人翻舞激鬥,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回合。時而離珞對上殷三娘,時而又對上單飛。
周小藝劍藝不精,被單飛一招‘沉燕啄’踢中小腹,筆直的摔落了出去,受了內傷,踉踉蹌蹌的站了捂著肚子站了起來。
離珞一個鷂子翻身,回護住周小藝,將之拉了起來,
“小師妹,你還好嗎!”單飛和殷三娘可不會給任何敵人留手的機會,直接又撲了上去,離珞剛扶起周小藝,猝不及防,揮手抬劍格擋,直接被兩人圍攻震飛了出去。
殷三娘趁勢手中右手手中的匕首猛的一甩,向著離珞麵門爆射而去,要取離珞性命。
“啊!小姐,小心!!”安凝見狀,嚇得驚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