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皺眉,擺了擺手,戰戰兢兢的回道:“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哎呀,不會喝酒,那可惜了。”童雕說完端著酒杯要回自己座位去。周小藝站在原地,他早聽說過魔教四傑的名頭,這時候見著了,雖然嘴裡信誓旦旦,眼見那病鬼轉身回去,心下還是膽怯,手裡的劍指著他,依舊不敢刺上去。
安凝在一側皺眉輕聲勸她道:“小師姐,要不,還是不打了......我感覺我們打不過他們。”周小藝聞言,有些畏懼,轉頭皺眉輕聲道:“不打了?”小雨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急忙喊道:“不打,不打了。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打不過。”周小藝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回道:“那,便不打了。來趕緊吃,吃了我們還得去找珞珞呢。”她這時候冷靜下來,想想自己剛才魯莽,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隻怕還會連累凝兒。
而單飛、童雕、殷三娘一座。殷三娘卻有些不依不饒,似笑非笑的看著童雕,皺眉道:“三哥,真不教訓教訓這丫頭?”童雕咳嗽了幾聲,回道:“不教訓了,一個不懂事的黃毛丫頭而已,趕緊吃了回去,還得為大哥護法,彆多事,教主派我們來,隻是去江南結交那魔頭的,中原正道和我們雖然勢不兩立,卻也不是一見麵就要拚個你死我活的,由她去吧。”酒館門口。
劉伯和小雨彆了周小藝和安凝,二人準備繼續趕路,而周小藝和安凝則是準備先往鎮上的市集去問問,離珞素喜玩火,指不定會去市集地攤上買火折子,他們準備去碰碰運氣。
出了鬆峰溪小鎮。小雨騎馬,劉伯騎驢,劉伯扛著魚竿,小雨扛著竹筒扁擔。
小鎮外,山清水秀,路徑一個湖邊小道的時候,他們身後有三人勒馬而來,正是適才酒館遇到過的那三個魔教的人。
鐵燕子單飛,血魔童雕,紅姑殷三娘。殷三娘見了前麵一老一少,欣喜在馬背上一躍,武功甚是了得,竟直撲撲的向著小雨後背而來。
小雨猝不及防,直接被人提著手臂,反手抱著腰間,落了出去。竹筒扁擔差點落了下地去,急忙緊緊抓著。
原來是那紅衣女子殷三娘,她抱著小雨一路施展輕功,在其他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小雨已經被她帶出了上百丈開外。
隻見一襲紅衣在青山綠水隻見跳躍,不多時已經不見了蹤影。鐵燕子單飛皺眉看了看遠去的紅影子,皺眉嘀咕:“四妹這也......竟然連一個鄉野小子也擄去了。”童雕捂著嘴使勁兒咳嗽了幾聲,皺眉笑道道:“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紅姑可不挑食。”
“老伯呀,你彆擔心,你這孫子就是借我四妹玩玩而已,不會害他性命的,往後幾日吃好點補補就好了。”病鬼童雕看著停著驢兒的劉伯,笑嘻嘻的安慰道,
“吃好點,補補,興許就死不了了,哈哈哈哈.......”劉伯皺著眉頭,看似有些擔憂。
聽了童雕的話,劉伯也不言語,隻怔怔的看著遠方,童雕和單飛牽著紅姑的馬緩緩從他身邊路過。
劉伯頓了頓,也牽著馬繼續趕路,他們要走的道是一條,也是同一個方向,荒郊野嶺的,隻怕還有好幾裡的路程,才會有岔道。
小雨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一路上,憑著腰間的空錢袋,可坑了不少小偷了。
錢袋子裡裝著一包石頭,看似銀兩,每每抓住正在偷他錢的小偷,非要當眾賴在小偷身上,一來二去的,一路上凡是偷過他錢袋的小偷,無一不是被他收刮得乾乾淨淨。
小偷偷彆人的錢財,小雨這小子偏偏專門在腰間掛著個錢袋引誘小偷,反誣陷小偷將他的錢偷了換成石子兒,趁機敲詐一筆。
對付壞人,用的全是壞點子。這等機靈兒勁兒,要讓他吃虧,不太可能。
劉伯想起了遠處施展輕功飛遠的紅衣人,皺著眉頭,心裡反倒是為那叫做殷三娘的紅姑擔憂。
.........小雨被帶著跑了三裡地左右,被一個身姿豐腴的漂亮女人押著腰間,感覺不錯,小雨心下卻沒有那等旖念。
小雨心下皺眉,看樣子這婆娘還真是打上了自己的注意。這婆娘可不是什麼好角色,聽周小藝說了,此人修煉的是合和功,是采陰補陽的功夫,自己雖然常在青樓聽書廝混,卻沒那等心思。
老頭子早就交代過,男人痞子一點無所謂,卻不可風花雪月,對待自己喜歡的人,要像練劍一樣,專注、專一,若是那和他認識的那位鎮南大將軍還在,便是榜樣。
‘.....人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一個你愛她,她也愛你的人,你小子,要等,等到你生命裡那個人,你就會知道,何為幸福了!
......’小雨清楚的記得老頭子說過這句話,隻不過,那時候小雨心裡想得還是村口的小芳,他覺著,小芳就是他該等的人......記得以前,恍惚之中聽老頭子說過一次,他的一生,有且隻有過一個女人。